我自己啊,昨天,六月30号,因为某些原因,右小腿外侧,两只膝盖,右手小手臂,右手胳膊肘上扎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碎玻璃。
大的半个手掌那么大,小的比指甲盖还小。
深深浅浅,顺着伤口往外一点点的渗血。
也就玻璃扎进身体那一下猛的钻心的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也发麻,也就那一瞬间,然后就麻木的感觉不到疼了。
靠着床,坐地上,台灯开到最亮,拿着镊子一点点往外挑碎玻璃,也真不疼了,整条胳膊都没感觉了。
有好多小玻璃扎的很深,左手拿镊子夹不准那些小渣渣,老是扎自己的肉,伤口里的肉,也不可能一点不疼,疼痛神经估计被扎醒了,然后我自己也扎急了,半天镊不出来一片,净戳肉了。
然后又找了一把美工刀,开始剜那些沾着碎玻璃的肉,一边自己疼的抽抽,一边想着抗日神剧里剜子弹的剧情,我还挺骄傲,我也没打麻药,也没电视剧里那么疼啊。
挑完玻璃,整个腿啊,胳膊啊,都不能看了,血呼啦的,现在想想好像疼也没有很疼,打算站起来找瓶白酒消消毒,等我都处理完了才想起来消毒这件事。
从晚上八点多到凌晨快两点我才算是把碎玻璃全部处理干净,一直低着头,歪着脖子,扭着腰,好几个小时,脖子疼,腰也疼,胳膊腿也疼,一下没站起来。
可能是疼的,或者是台灯开的太亮,抬头准备拿酒去,结果一下什么都没看到,模模糊糊,然后开始看到小黑影,耳鸣,好长时间听不见声音看不清东西,我当时慌的啊,会不会是戳到什么眼神经耳神经要瞎了要聋了。
当时真怕了,没这么怕过,真怕自己瞎了聋了。
就是慌了,很慌,很怕,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打心底怕。
后来能看清了能听见了才放点心,但还是怕有什么后遗症,但是多少安心了点。
然后自己一瘸一拐找白酒,一整瓶直接往胳膊腿上泼。
疼的啊。
割肉都没泼白酒疼,疼的一下又上头了,眼前又黑了,又耳鸣了。
然后胳膊腿就开始感觉火辣辣的,从里往外,火辣辣的。
我也不知道写这玩意干啥,可能是想秀一秀自己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