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愁的将眉心拧在了一起,原主生在一个她不知道的国度名叫:东明国,是当朝丞相季文的嫡女,和她同名同姓,也叫季安然。
应该都会疑惑嫡女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答案是:未婚生育,被迁到边境的庄子山讨生活……
在古代发生这种事情应该是被人人喊打喊骂,恨不得侵了猪笼的。这中间应该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故事,比如:孩子为什么会生下来?孩子他爹又是谁?
季安然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一直在往下沉,眉心也跟着剧烈跳动了几下,在末世待了很久的她早已没有了眼泪,就算在悲伤,教会她的也只是解决问题和活着。
季晨眨巴着忽闪闪的眸子,打断了季安然的沉思,乖巧的提醒了一句:“娘亲,你喝点水吧。”
季安然收回思绪,看这季晨不知从里找的陶碗中装满了水,伸手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水,对季晨说:“辛苦晨晨了”。
季安然在季晨的注视下将碗里的说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喝完不由夸奖道:“好甘甜的水呀。”
季晨不由疑惑,向自己娘亲问道:“娘亲,我们一直喝的都是一样的水呀?”
“哦,没事,没事,容嬷嬷呢?”季安然连忙转移话题,问题容嬷嬷来。
容嬷嬷是这庄子里的管事,只是不知道这奴才是听谁的话?竟然坐起来欺主的行当啦!
“容嬷嬷这会应该在庄子旁边的村子里唠嗑,”皱了皱眉又说:“应该快回来了。”
季安然见季晨皱眉,疑惑的问:“怎么了?”
季晨突然害怕起来,小手紧紧的抓住衣服,艰难的开口:“今天的农活没做,前院后院也没打扫,恐怕又没饭吃了,而且...”
还没等季晨把话说完,就听到一阵怒骂声:“你个霉星,长本事了是不是,地也不下,活也不做,我看你是欠收拾。”
季安然向屋外走去,就见一名身穿藏青色棉布衣裳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高颧骨,三白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只是皮肤白白净净的一点都不像奴婢,反倒像个夫人了。
季安然不悦的蹙了蹙眉,抬起眸子,冷冷的盯着那妇人。这就是庄子里的看家奴才吧?前身也真够没能力的,竟然被奴婢欺负成这个样子!
容嬷嬷见季安然一直盯着自己,哪像之前看都不敢看自己样子,按压住心里的疑惑,怒道:“好你个贱人,没听到我给你说话吗?荡妇,今天别想吃饭了。”
季安然眼神中流出森森寒意说:“也不知哪的狗东西在这乱嚎,真当是你家了吗?”
容嬷嬷被这句话给噎住了。傻愣愣的看着季安然,动了动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季安然那贱人说什么了?
“我才是主人,你不过是条狗罢了!”
这一句容嬷嬷听得很是清楚,盯着季安然大声骂道:“好啊!季安然,你个贱骚蹄子竟然敢骂我,你以为你还是丞相府的嫡女,我告诉你,丞相早就有了继夫人,而你也早就不是……”
“呀呸!”容嬷嬷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继续骂道“小姐身青楼命,荡妇,不要脸!”
“滚出去。”
“不准骂我娘亲。”
季晨听容嬷嬷辱骂自己的娘亲,愤怒的一双小拳头也捏得死死的。
“坏人,滚出去,你才是荡妇,你才是贱人……”
“滚出去,有我在,谁也不准欺负娘亲。”
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要保护好娘亲和妹妹。
容嬷嬷见季安然反驳自己就算了,连同这野种也骂她,被气的拿起手中的针就要往季晨身上扎去。
季安然怎么可能会给容嬷嬷机会呢,在容嬷嬷过来的一瞬间一脚被她提的老远。
容嬷嬷“哎呀”一声摔在了地上,她没想到一直任她欺负季安然怎么会还手,早已养成习惯的容嬷嬷嘴里继续喊着:“野种,荡妇,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季安然冷冷的看向容嬷嬷,缓缓向她一步一步的走来,
容嬷嬷看着季安然就像来自地狱的杀神一样,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颤抖,还想仔细骂。却发现季安然捏住了自己的脖子,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你想干嘛?”
季安然给了容嬷嬷冷冰冰的眼神,突然笑道:“呵呵呵~你觉得呢?”说完,手指慢慢用力起来。
“你,你不能杀我,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哦?”
季安然突然声音变得玩味起来,拍了拍手说:“可以呀,但。”声音一顿,又道:“是不是继夫人指示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