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领着大部分人逃跑,曹仁领着些偏将亲兵战与张善手底下士卒争斗。
曹仁见张善并无防备策马在兵马之后等着,身边也只有十多人卫着。立马挣脱包围圈冲张善而且,企图拿下张善以此要挟。
林间虽然略有些昏暗,但夕阳依然透过重重枝叶照射进来。身边士卒提醒:“先生还是站于我等身后,以免敌将突击。”张善觉得说的对,就往后靠靠。
前方厮杀,略有些血腥。张善不忍去看,眼神四顾。曹仁此时突破包围,张善大惊失色:“左右护我!”左右士卒策马出击,但如何是曹仁对手,此事就算力竭,也是十多回合取了几个士卒性命。
我不该出来的,张善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晚了,曹仁越过亲卫:“领军者列阵在前,却漫不经心,你就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来吧!”
张善大呼:“快将战马掩于前方!”曹仁在逃亡时并未带马,也无马可带。士卒立马策马护在张善身前,正好接住曹仁一个刺击,顿时马腹血流成渠,战马受痛嘶鸣起身将士卒甩下马背。
曹仁见战马要踩向自己,此事已经力乏,绝望的看着前方。这不过几秒的过程,曹仁生前如走马灯一把浮现脑海。
他自从和曹操起兵以来,为曹操征战四方,取得不少功劳,在曹操心底他的位置无人可撼动。
战马双蹄落下,将曹仁脖子踩断,人首滚远。张善吓得呆住,身边士卒见张善被吓到了不语,替他喊到:“曹仁已死,何不降乎?”
曹军已经力竭,曹仁已死顿时如泄气气球一般,很快就被刘备军拿下。赵云、张飞也赶来,张善忍着恶心说:“二位将军,曹操朝着宛城跑去,在下已经遣派四五百人追击,可速速支援。”
赵、张二人各留下四五亲兵,代张善指挥打扫战场。而后欲要追击曹操,关羽也赶到。关羽看了张善一眼,眼里说不出透露着什么神色:“三弟,子龙。穷寇莫追,曹操狡诈,那四五百人怕是回不来了。”
张善见关羽发话,只能放弃截杀曹操想法,看来曹操真是命不致死。张善满脸可惜之色,关羽净收眼里,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他先前可是立了军令状,张善此时出现这里说明什么?诸葛亮卖自己一个人情,张善这么做不是打自己脸吗?
张飞正在指挥士卒处理战场,在一个无首将领身上搜出“谯县曹子孝”字样的银牌:“这是曹仁?”看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脖子糜烂不堪,胸口塌陷进去一大块,五脏六腑被挤压的从脖子处流出。
张善应声过来勘察,一看这情形顿时干呕不止。除去早饭吃了点,到现在他滴米未进,自然吐不出什么。因为第一次领兵,兴奋焦急令他吃不下。
赵云过来拍着他后背:“先生可还好?这是先生第一次看见这场景吧,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张善闻言,连连摆手:“算了算了,切莫那我寻开心。征战之事,善绝不会在亲自上阵。”前一次在长坂坡,因为兴奋和惧怕没来得及仔细看那些战场什么的。这次他看了曹仁死状,张善发誓绝对没有看过比这更恶心的。
后世虽然过得不富裕,但也是在城里,鸡肉都是买现成切好的,处理干净的,这辈子除去教科书里,张善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内脏啥的横流。
张飞寻到曹仁尸首拿布包好:“虽然曹操跑了,但曹仁被留下,也算是断去曹操一臂膀。这功劳得算孝文身上!”
“这功劳也多亏各位帮衬,非善一人之功也。”张善意不在功在曹,杀了曹操张善才认识立了功。
“曹子孝也是一代猛将,尸身已经毁了,但还是叫人收捡就近安葬吧。”关羽开口建议。
令士卒就近挖个坑掩埋曹军亡卒,曹仁与他们不同的就是前边多了个木架子吧。
话说曹操一路向宛城不停逃窜,后边三百追兵紧随其后不止。谋士建议曹操可埋伏这支追兵在逃也不迟,曹操应允。
略施小计,在林中设伏,截杀了追兵,只逃了一二人。
到了宛城,曹操又接到汝南失守的消息,苦笑:“此行真是赔了大军又失汝南,子孝至今未归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三日后文臣战后清点,报告曹操,说此行战舰只回来二艘,荆州四万降卒死伤过半,能再战这不足万五。南下带来的青州兵也死了一万多,轻伤士卒多达六万,汝南郡一万守军全无,汝南也失陷,战马损失七千匹,粮草无数。
报告上还写出动时有十二万人马,目前溃军只收拢四万,还有多人失踪。
曹操此战出动十五万人,号称二十万。结果给人打的落花流水,一阵子里头疾复发,卧床数日不起。
捷报传回,孙刘二人自然高兴,大开庆功宴三日犒劳诸将士卒。
210年12月下旬,孙刘联军大败张辽。孙权取得汝南郡,俘虏张辽。刘备则是联合黄盖在江夏大败曹操大军,收缴俘虏无数。
张善回来后只是上报刘备,可令人雕刻个曹仁像给曹操送去。而后张善称病不出。
张善也的确病倒,自回来后张善感觉浑身不舒服,经常心口绞痛。陈韵替张善寻来医师,医师诊断说乃是寻常的心脏病,应该是平日里饮食不规范引起,平日子需要注意调养,不可过多劳累,也不能受刺激。
刘备听说后派人送来不少补品,诸葛亮庞统也是常来探望。张善病倒,后勤的事情自然落到诸葛亮头上。幸好张善已经将构架设好,诸葛亮只需要处理些要是也比较清闲。
本来几日张善还可以下床溜达。可没过几天,张善昏迷不醒,数日发着高烧不退。张善乃是庞统出去诸葛亮外唯一的知己,自然到处求医为治好张善。
陈韵也一改往日活泼,几日精心照料张善,时常担忧到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