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坐了一天的飞机,刚才到华夏南部,又辗转腾挪了番,才搞到船。
陆隐开着快艇,望着蓝天,飞快的行进。
心想着:这几个家伙,肯定趁我不在满世界搞事吧。唉,没想到,我才过了那么一会,这边竟然三年了。
不一会,一个漩涡出现看起来很不规范的漩涡,陆隐看到这面色一喜,这就表示,离基地近了,这个漩涡正是极乐自己用仪器造成的。
饕餮看着最中间王座上的遗像,眼泪在眼中打转,他是最初一批加入的极乐,那个时候他俩不过是两个被拐卖去越南的小孩,后来隐眼神一闪,让他觉得,隐是能做大事的人,但是隐当时看着一卡车的持枪的成年人,直接对着他说:“叫什么?”
“?”
“洛维奇。”
隐看了看他,说道:“去想办法偷点手雷。”
他和隐同岁。十几年里,建设极乐也属他出力最多。
就在这时,王座上,隐的遗像突然一分为二,所有人脸色一变,一个影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并缓缓拉高。
“兄弟们,我回来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所有人都冲了出去,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熟悉的身影。
“呜呜老大你……”
许多人只是哭,话都说不出来了。饕餮却没有哭,不过脸有些异常的抽搐着,本来就胡子拉碴的标配老汉脸更加难看,因为他是面瘫。
陆隐等他们哭的差不多了,拍了拍他们,道:“兄弟们,今天先不接任务了,咱们所以兄弟好好喝一杯!”
饕餮鄙夷道:“嘁,早就安排好了,以为你这混蛋死了,今天正好是忌日。”
大家都没问他是怎么回来的,因为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时间比较长罢了。
所以重逢的喜悦没有太浓,陆隐回了宫殿二层,二层正是举办宴席的地方,陆隐找了个座位,说道:“兄弟们,以后别再叫我那个名字了,老子有姓了。”
火王脾气比较急,便问道:“嗯?”
“不错,老子才知道,我姓陆。”
重生的事情他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
大家司空见惯了。陆隐一直以来说他师傅手段怎么怎么样,他们没信,在南非的时候遇见的巫师,他们也不信,后来真的见到了才颠覆三观。
“以后我就是陆隐了。”
这句话颇有些沧桑,但在座的人最能理解他的人其实是火王,东村日炎。他身为RB隐世忍者家族是能理解有家的归属感的。
对于真气这种东西,他们中火王和风王略有了解,风王本身也是一个
宗师中期。修炼出了真气外放。
火王则是RB名忍者家族,他自己算是半个神忍,换算下来也是宗师中期,其他人靠的就是熟练的现代科技使用了。
没过一会,上菜了。酒肉很朴素,都是些卤牛肉,和些川菜拼盘,还有烤牛排,都是很常见的实物,天空也轰鸣阵阵,一架架直升机飞来,常年在各地的极乐成员都相继归来。
陆隐虽然冷漠,但对兄弟就两说了,笑嘻嘻的迎上一个又一个来人,陆陆续续几百人,极乐的成员齐聚一堂。极乐虽然是遍布世界的组织,但真正的极乐成员只有这几百个。
而且个个实力都不赖。极乐人多的原因正是加盟的组织很多。
这时,一发爆裂弹飞来。陆隐的头上的吊灯突然爆开。
“老……老大,你他妈还活着。”
这个蹩脚的中文……陆隐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狂牛,你学会中文了。”
说罢欣慰的拍了拍他。
龙鲸和大鹅也相继走来。
“老大,好久不见。”
“来来,边喝边聊。”
这一桌酒席,直到第二天天亮。
土王的体内有些器官经过改造,所以强于常人,没有醉,火王和风王还有陆隐也是,都是修士体内有真气,也没有醉,不过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二天一早,陆隐正在椅子上睡着昏沉,突然一只手把自己扔了下去,虽然在睡觉,但能抓起他,他还没察觉,此人……
“老鬼,哦不师傅你怎么来了。”
“给爷起来,记得那件事不。”
“你今年……也29了吧。”
“不对,你怎么还是那个26的长相,难道你去了那个地方了?”
“那个地方?”
“呵呵,现在该叫你隐还是陆隐呢?”
陆隐心头一震,老鬼竟然是知道自己身世的!也知道转生石的事情!
那他又该活了多久。
“待我重回九重天,一剑斩尽天上仙。”
这话,陆隐听到的一瞬间,脑内闪过一个画面:一个身形和自己相似的男人,背后一条绿光组成的巨龙,龙的鳞片是无数颗星,夕阳透出血一样的云射在大地上,男人一个背影,前面的天上,所有人,和非人的东西,对着他射出无数真气,和兵器,男人仅仅挥了一剑,画面消失后。陆隐头上渗出几滴汗水,虽然没看到下文,但那一剑,即便是一个画面,他就感受到是怎样的强大,亲临其境的,又遭遇了什么。
陆隐看着老头,老头拍了拍他。
“你也该玩够了,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陆隐疑惑道:“难道,还有更远的路要走?”
虽然他不算绝世高手,但目前的世界上,明面上找不到敌手。
陆隐的头突然被敲了一下,
“你个混蛋,去了那个地方,就别闲着了,去一趟华夏,那就是你的,化龙之地。”
老头一改平时的嬉笑,这一刻,他严肃的可怕,陆隐从没见过他如此严肃。
不过,陆隐也疑惑了,他之前出生入死,死了好几次,竟然也叫闲着?不过想想老头的实力他也不敢说什么。
得到那所谓的灵泽道体,修为暴涨到金丹后期,他仍然看不透老头的实力,甚至觉得他感受到的压迫感更强了,看着老头都像面对深渊一样。
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
陆隐看了看远处的天际,天海相接之处,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华夏么?”
陆隐喃喃道。
老头那边已经打起了电话
“喂?啊啊,是我,就是当年的欠条,对对,我要兑现了,行,那小子这几天就会过去,嗯嗯,嗨,怕什么,能耐再大也得管你叫爸,行就这样。”
陆隐一听,双拳都捏的咔咔响。不过,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行了,你个小鬼已经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后天去一趟海都,于家的人会去接你。”
陆隐这下可玩完了,不知怎的就去给人当上门女婿了。而且据说,这种情况女方多半……
越想越怕。这时,老头已经消失了,一个酒气颇重的脸凑了上来。
“老,老大,怎么了?继续,来喝,不喝趴下你,我……”
话音刚落来人便倒在地上,陆隐看都没看就知道,唉,就属大鹅这混蛋最不能喝,但只要有酒,这家伙就像不要命一样。
陆隐无奈的摇摇头,把大鹅抱了回去,想想那未婚妻,头又疼了起来,看着偌大的二楼,满地的酒瓶,一众兄弟,默默的拿起一瓶高度白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