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我并不想刺激你,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也于事无补,而且我在中间,也很难做!”
老爷子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听着赵瑜笙的话,深深叹口气。
“你生下来就没有了妈妈,他们又对你不好,你竟然还想着帮他们,难为你了!”
赵瑜笙苦笑,赵父的罪孽,这辈子都赎不清了,就算说再多,那有又能做些什么呢!
“赵家的事,老爷子你给的惩罚已经够了,我想他们会记住教训的,就这样吧!”
盛老爷子看赵瑜笙已经这么说,他也不好继续让她难堪,毕竟是她的生父,盛娇已经离开,他已经无法弥补,如今,他只想好好补偿赵瑜笙,弥补多年对女儿的亏欠。
“好,那就按你所说吧,我不会再对他们做什么,只是有一点,他们如果依旧不改行事作风,我还是会给他们教训!”老爷子发怒道。
赵瑜笙笑着点头,“就算你不教训,我也会的!”
赵瑜笙是不会给他们任何经济了,顶多让赵宇源到时候找一份工作,维持生活,如果赵宇源死性不改,那就作死自己,与她无关。
跟老爷子又聊了下一些事情,老爷子难得见到赵瑜笙,难免都会关心赵瑜笙的婚姻情况,其实不用赵瑜笙说,老爷子也知道赵瑜笙过的很好。
傅亦川将她宠上了天,各大媒体都在追捧这对神仙眷侣,也正是二人的结合,让傅氏更多好评,赵瑜笙的事业自然也蒸蒸日上。
看见赵瑜笙过的这么好,老爷子没有不高兴的。
二人正聊的开心,盛德却过来了。
赵瑜笙听见盛德要来的时候,赵瑜笙的笑容便逐渐收敛了。
盛德功利心太重,并不是真的跟赵瑜笙想牵起这层亲戚关系的,所以赵瑜笙没有亲近的意思连带对老爷子也比较避讳。
傅亦川不愿意接触的人,赵瑜笙当然不能让他为难。
可是老爷子不知情,便让人将盛德叫上来了。
“小笙在呢!”盛德笑道。
“舅舅,最近好吗?”赵瑜笙笑着敷衍,问道。
“也不是很好,对了,傅总怎么没有来呢?”
上来就问傅亦川,赵瑜笙顿时不高兴了。
“亦川很忙,家里的事也不少,他忙的晕头转向的!”赵瑜笙笑道。
“也是,我见他都预约不上,挺难见的!”盛德笑着,示意的话,就差明说了。
“外公,既然这件事谈妥,我这边也还有事,就先走了,我会常来看你!”赵瑜笙笑着说着,准备要走,随后又对盛德笑道,“舅舅,你好好陪着外公,咱们有空再聊!”
盛德才刚到这里,赵瑜笙就要走,这拒绝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了,盛德当然明白了赵瑜笙的和傅亦川的意思。
继续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可是盛德心里却记了赵瑜笙一笔。
“我送送你吧!”盛德道,说着,便不顾老爷子的不悦,就率先出了门,给赵瑜笙去按了电梯。
赵瑜笙知道盛德有话要对自己说,不想当着老爷子的面,赵瑜笙也没有驳了面子,便笑着入了电梯。
“舅舅,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是关于合作的事,我想这个应该不行,我没有说话权,帮不了你的!”
一进电梯,赵瑜笙就直接坦白的说道。
盛德听完,不禁苦笑,“真随你妈的性格,这么干脆利落,半点不留情,主意大!”
赵瑜笙皱眉,不爱听人说这个,她是她,跟盛娇有什么关系?
“舅舅,做生意我不懂,可是做人我还是清楚的,我想,整个盛家,除了老爷子是真心想找我妈和我,你应该不愿意见到我们的存在吧,只是我因为亦川,你才会这么热情叫我一声外甥女!”
盛德被直接说中心事,心中感到尴尬,面上却还想装作自己很遗憾的样子。
“当初不找你们,是因为这件事根本无从查起,你那个爸爸又做的那么滴水不漏,不能怪我们吧?”
“过去的事,不要在说了吧?我没有怪你?命定如此,谁也没有错,就当各自没有认识不好吗?你的公司就算没有傅亦川,不是还要运营吗?我只是赵瑜笙,只是傅太太,也只是外公的外孙女,仅此而已,至于多的,不谈了吧?”
好一个不谈了吧,盛德竟然被堵了哑口无言。
如果她不是傅太太,他盛德根本都不会看她一眼。
可是关键她就是傅太太,惹急了,自己也讨不到好,那只能放弃找傅氏帮忙了。
最近身体越来越犯困,赵瑜笙一上车就防不住困睡着了。
赵家的事解决了,赵瑜笙心事也了了,对于赵宇源一家,赵瑜笙多一眼也不想看,吩咐了傅家的保镖,周围加紧巡逻,不要让他们出现在他们出行的路上,省去见面的机会了。
赵父知道是赵瑜笙去帮他们求情后,心情极其复杂,回想过去的日子,对赵瑜笙他没有尽到半分做父亲的义务,如今能做的,便是远离赵瑜笙,让她平安喜乐的生活。
赵宇源被放后,知道因为自己,家里闹的天翻地覆,房子没了,钱也没有了,一个大男人,几乎颓废,对生活没有了追求。
还是赵瑜笙给了话,给他们在阳城置办了一间店面,做什么,他们自己想办法,只是以后赵瑜笙不会给他们任何钱财。
赵宇源知道后,更加痛哭流涕,决心悔过。好好生活,努力工作。
那件店面的位置,正处市区最繁华的地方,赵瑜笙直接花钱买了下来的,他们就是随便卖什么,收入都能让他们日子过的舒坦了。
听着阿青的汇报,赵瑜笙心里也放心下来。
即使他们再不堪,也是亲人啊,赵瑜笙就算不喜,可看着他们走投无路,她也会心里惦记着,不如让他们自行谋求生计比什么都强。
“还有一件事,太太要小心了,领华科技的千金,就是最近跟我们合作的一个公司的项目负责人,最近频繁找傅总聊合作的事,我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她可能对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