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维芳回去后,很是生气的掀了很多东西,又恼怒为什么钱芸娟不保管好簪子,但终是忌惮钱家的势力。
就憋下了气,想要去找昨日的那个女子再次共度良宵。
回了房却听到仆从给他禀报女子被钱芸娟生生扎死的事,十分气恼,但却是摆了摆手示意算了。
“去三夫人那里。”郑维芳一摆手,突的想起自己温婉动人的三夫人叶玉屏。
叶玉屏不算受宠,她长相只得算得上是中等,但是气质高雅,颇为动人。
但郑维芳只是区区一个富商而已,再加上他不好那些文人雅士之事,所以也只是对叶玉屏保持欣赏而已。
不知为何,今日的郑维芳突的想起了叶玉屏。
侍女们显而非常高兴,又是布置又是收拾的,自家的老爷已经好久没宠幸过叶夫人了。
她们夫人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然而主人公到显得不是那么兴致高涨,叶玉屏坐在榻上,面色平静,但是她的嘴角微微的噙着笑,她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她手上拿的簪子,正是钱芸娟丢失的那个司姑娘给的簪子。
叶玉屏抚着簪子,脸色虽然平静,但眼中的喜悦却快要溢出来一样,这簪子可在她这里,那钱芸娟可是等死吧,哼。
郑维芳推门进来,叶玉屏将簪子收起,含笑迎上。
深夜,郑维芳的呼吸绵长悠远,确认他睡死后,叶玉屏轻手轻脚的下榻向屋外走去。
一个黄袍男子站在屋外隐蔽的角落处,布帽在头,腰间挂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
叶玉屏轻声道:“道长,这就是那司姑娘给的簪子,我们府上到底是有什么妖事啊?”
那黄袍男子对着那簪子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但是对于如意铺的东西,他不敢妄加评论,只好说:“没什么,这府上阴气太重,死过不少人吧。”
叶玉屏点点头,那倒是,郑维芳与钱芸娟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害死的人不可计数。
“道长,这鬼怪能除吗?”
男子眼中精光一闪,故作为难的说:“哎呀,三夫人,我这,唉。”
叶玉屏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他的意思。
正处于关键时刻的男子自然是连连应声。
一场交易就这样达成了,趴在墙头上的小菱无聊的打着哈欠。
要不是最近是真的无聊,她会跑到这里看热闹吗,不过也成功看到了一场“交易”呢。
一旁的厉寒捂住了她的眼睛,薄唇紧抿,好像在忍耐什么。
小菱挣扎着扒开他的手,一看他的表情只好叹了声气说:“好啦,厉寒,我不看喽,我们回去吧。”
厉寒这才点点头,弯腰抱起了小菱几个跳跃便回到了如意铺。
昝鸽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的身影,半响才说:“东儿姐姐,厉寒大人是将菱姑娘当女儿养了吗?”
东儿抬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言以对,因为,昝鸽说的对。
她到不指望厉寒这块冰块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再加上小菱天生缺根筋,这两人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东儿招招手,昝鸽听话的走上前,东儿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调笑道:“小昝鸽,别管这么多了,快去完成今天的活吧。”
昝鸽听话的点点头,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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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司良辰靠在无双怀里,白皙的手臂露出来,盈盈如玉,看的无双眼眸一深,抓着给她拉好衣服。
司良辰斜他一眼,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动了,无双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声道:“姑娘,我们要不成亲吧。”
司良辰猛的直起身,一脸茫然:“
颜无双黑着脸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不说话了。
某女还在喋喋不休:“我们要是成亲的话,那算什么?**吗?”
颜无双抓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那苍白的唇瓣,上前咬了一口,恨恨的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