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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前往神农架

两辆越野车,开车的分别是卢宇轩和张猛。

车子一路开到湖北宜昌,然后再从宜昌到达木鱼镇,几位开车的男士都熬得双眼通红,就连赵延这个才拿到驾照的都不能幸免,倒不是因为女士有不用开车的特权,实在是吴年没有考过驾照,连油门都不知道在哪儿,而南江手上又绑着绷带。

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天色还没有黑下来,太阳还高高地挂在空中。

赵延病怏怏地从车上将自己的背包背了下来,他看到满街都是像他一样水灵灵的学生,这才记起来,前几天刚好高考完,他哥一直希望他能考个好学校来着。这么一想,赵延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南江勾着赵延的脖子,因为身高不够,导致赵延的肩膀往一边偏过去,看着有些滑稽,南江说:“难受么?”

“还不至于。”

“咱这生活可刺激多了。”

“我明白了,南老师,你是来找刺激的。”

赵延说得对也不对,找刺激的确是一部分目的,可也不完全是为了这个目的。

吴年坐在车里屁股都坐痛了,一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别提多精神了。徐享跟在他身后,目光一直镶嵌在吴年身上就没有转移过。

南江和赵延走过去,南江问:“你天天看还没看够么?”

徐享说:“看不够。”

赵延啧啧两声,将背包带子勒紧,摇摇头说:“这才是真爱啊。”

南江说:“说实话,我以前以为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不对,应该是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你都快魔怔了。”

徐享说:“要是放以前,谁要告诉我,我以后是这德行,我非抽死他不可。”

南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吴年,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侧着头,两颗脑袋挤在一起,笑笑嘻嘻的模样。

得了,看起来真像是来旅游的。

六个人包了一间民宿,老板是个长沙人,因为追寻爱情所以来了神农架,一待就是好多年,有喜欢的人,也有喜欢的风景,就这样舍不得离开了。

老板很会营销手段,民宿里面挂满了游客的照片,客厅里,有吉他,有尤克里里,院子外面还有个凉亭,里面放着烧烤架,因为民宿被来这儿的驴友写过软文,所以火爆程度可见一斑,但是像这样大手笔包场子的却不多见。

老板在外面办篝火晚会,外面围着的一群唱歌跳舞的人都是一些高中生。那些高中生是隔壁民宿的,那家是老板才开起来的分店。

赵延受了感染,拉着南江就要出去,南江又要拉着卢宇轩和吴年,而吴年又要拉着徐享,最后就只剩下了张猛。张猛不好意思一个人待在民宿里,显得自己有多不合群一样,便也跟着出去了。

他们六个找了个位置坐下下来,一坐下来,就感觉到了原本热络的气氛好像产生了一丝裂缝,那些年轻的女孩和男孩若有似无飘过来的眼神,偷偷地扫在他们身上。

因为年龄的差距,他们之间就像有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男孩们羡慕徐享、卢宇轩和张猛那样勇猛阳刚的身躯,而女孩们则是试图在南江和吴年成熟美丽的脸蛋上用自己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找回自信。

六个人中,只有赵延和南江还算自然,赵延是因为他跟那群年轻的朋友本来就年龄相仿,而南江是因为经常混迹在学校,知道这群小孩不加掩饰的心理活动。

她扬起自信的笑容,笑得越发妩媚起来,看得在场的男孩们脸蛋红扑扑的,他们很少能见到这样充满女性魅力的女人,一时之间,羞涩、悸动等各种情绪都涌上了心头。

而那些女学生们亦然,在学校,几乎看不到像徐享、卢宇轩、张猛这种型号的男人,仿佛就跟行走的荷尔蒙似的,身上硬汉的气质一览无余,倒是长了一张圆脸的赵延看着格外讨喜,也更容易让人接近。

赵延偷偷附在南江耳边说:“老师,你注意形象啊,别弄得跟岛国某片上的教师一样。”

卢宇轩拿着一瓶啤酒很自然地挤在了南江和赵延之间,他侧过头,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齐的大板牙,语气淡淡地问道:“在说什么?”

南江与卢宇轩笑着对视了一下,南江想,明明心里就很在意,表面上非要装出这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你这样,我真的好喜欢啊!

南江说:“你猜啊。”

卢宇轩喝了一口酒,拒绝去猜。

赵延不再自讨没趣,这两对都是秀起恩爱来没羞没臊的,虽然卢宇轩还要点儿脸皮,但架不住南江脸皮儿厚啊。所以赵延很自觉地走开了,为他俩腾出了空间。

赵延很快跟那一帮学生打成一片,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笑起来跟个小太阳似的,自然很受女同学的喜欢。他得意地冲张猛笑笑,脸上好像写了几个大字——你看小爷多牛逼。

张猛喝了一口酒,笑着摇摇头,他一大老爷们,还能羡慕他这小孩过家家的游戏不成。

因为张猛的不在意,多少让赵延有些气愤,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碾压张猛那个老小子,一报被他殴打之仇。

吴年和卢宇轩坐在一旁的小桌上,因为不习惯和那些青春靓丽的孩子们坐在一起,所以两个人选择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

徐享说:“喝点,以后可就没机会喝了。”

吴年说:“不喝,我要保持清醒。”

徐享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这酒你要能醉我算是服了你了。”

红红绿绿的酒,说是酒还不如说是饮料,比啤酒还要低了七八度。

吴年拿着酒瓶,仰头喝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不是潲水味。她又喝了一大口,笑着说:“好喝。”

“原来是嫌难喝,要是在昆明,我就能用我的私藏给你调出冰淇淋味儿的酒了,不过现在一切从简吧,将就着喝。”

吴年突然感慨,她靠在徐享肩头说:“怎么办啊,你给我的钱还没有花完呢。”

“你都是要嫁过来的人了,还怕没地儿花钱吗,那钱就攒着,咱们以后花。”

“好。”吴年点点头。

徐享问她,“你想听歌吗,我好像看到楼下有一把吉他。”

“你还会弹吉他?”

“大学的时候学的,那时候为了追女孩儿,使出浑身解数,打篮球,弹吉他,跳舞,好像都学了一点。不过还是篮球打得最好,吉他就弹得马马虎虎了,不过我唱歌好听。”

“吹牛吧你就,又会做饭,又会唱歌,功夫又好,长得还帅,我才不信你优点会有那么多。”

徐享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咧开嘴笑了起来,“你还敢不敢再夸下去?”

“敢啊,这些优点都不够,还贼有钱。”

徐享终于被吴年逗乐了,他进了民宿,将吉他拿了出来,然后坐在吴年旁边的椅子上,自弹自唱起来。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上了年代的歌,反而更能听出一阵韵味来,而且这首歌又朗朗上口,基本上成了几代人的青春。不知道何时,原本围在一起聊天的人都围在了徐享和吴年身边,他们坐在板凳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弹吉他的徐享。

有的人正青春着,有的人青春已逝,有感慨,有怀念,夹着许许多多的情绪在其中。

徐享的声音与老狼的声音很像,他唱歌的时候,反而安静得不像话,不像平时那么狂妄,不论多么喧嚣的时刻,都能听出他歌声里的安静。

一曲完毕,吴年还没来得及感慨,周围就爆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孩子就是孩子,好与不好,喜欢与不喜欢都写在脸上,仅仅只是因为唱了一首歌就对徐享表现出了莫大的好感。

吴年看着他们稚嫩的脸庞,不由笑出声来,如果,生活就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样子该有多好。

“大叔,你唱歌真好听。”几个妹子托着下巴,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写满雀跃。

徐享有些尴尬,因为大叔这个词,他觉得是称呼四十岁以上的人的,他这个年纪,称呼一声叔叔就已经很过了。

气氛一时居高不下,徐享的受欢迎程度简直让赵延羡慕嫉妒恨,怎么现在的女孩都喜欢帅大叔呢?

—————————

第二天,他们六个人一起上了神农架景区。

徐享找了一个当地向导。

向导给他们提供都是比较大众的路线,于杜鹃岭出发,他们一路走来,遇到了不少跟他们走同样路线的旅客,还有开车进景区的。他们则是徒步,因为考虑到要深入无人区,到时候要是遇到难走的地方就得弃车了。

这车是徐享花了大价钱改装的,爱得不得了,所以将它们停在了木鱼镇,等回来的时候再开回去。

他们这队人少,不像别人是一大批一大批来的,因为要保存体力,大家都很安静,一路上只是沉默地爬着山,没有人讨论山上雄伟、险峻、怪石嶙峋的风景,也没有人去拍照。

向导说:“你们可真是我带过最奇怪的队伍了,不说话也不拍照,这么难得的风景,你们在大城市里应当很少见吧?”

话刚说完,所有人的神色都沉了下来,徐享眼神凌厉地打量着他,向导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说道:“怎……怎么了,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徐享这眼神实在太吓人了,好像要吃人一般,良久,他淡淡地说道:“没有。”

向导松了口气,心想旅游的人大多性子都极好相处的,健谈,开朗,爱交朋友。

他干向导这么多年,微信里面加了不少好友,后来他还因此发展了副业,做起了微商。有不少驴友都会给他捧场,买买产品,有时候还会帮忙转发朋友圈,就没见过性格这么差的。

想归想,但是向导依旧很尽职尽责,毕竟他拿了一笔不少的向导费。这次可比他带两三批人上山都赚的多,所以也就格外卖力了一点,“你们要不要去一下西陵峡口岩壁洞穴餐厅,那餐厅可是修在悬崖上的,可多人去那儿了。”

南江刚想应下来,她倒挺想见识见识修在悬崖上的餐厅。

“不去。”徐享语气淡淡地拒绝道。

向导被徐享泼了一瓢冷水,继续锲而不舍地介绍道:“咱们神农架,著名的风景区海了去了,连太上老君都是在咱们这儿炼丹呢。每到冬季的时候,山顶全部被雪给蒙住了,山腰那里又常常云雾缭绕,都说这是因为太上老君在这儿炼丹哩。”

“哦,”徐享仿佛来了兴致,主动问道,“那你带过人穿越过无人区没有?”

一见徐享来了兴致,向导便开始滔滔不绝,“穿越无人区,那都是外行说法。咱们顶多也就敢在边缘地区走走,哪里敢深入腹地啊,也就装装样子,带着那些旅游在边缘地区绕一圈回来。

“越进去,里面的东西就越危险,边缘处偶尔有个黑熊出没,就能把人吓得半死。可这深处的东西,比黑熊恐怖一万倍。”

向导说得煞有介事,一时之间,气氛凝重了许多,大家屏住呼吸,期待着向导的下文。

徐享说:“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走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累了。”

吴年心中隐隐一动,她从神农架出来的细节记不太清了。

过了这么多年,神农架早就跟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旅游业发展,神农架有很多地方都已经被改建过了,像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就已经差不多被完全开发。

而神农架却有很多地方都保持了原始风貌,她对神农架细节的记忆少之又少。

她当初出来的时候,到底遇到过什么,又看到过什么?

众人找了一处地方扎营,拿出放在包里的干粮,兑着水壶里的白开水吃了起来。

食物干涩,难以咽下,好在大家都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能享福也能吃苦,一口馒头一口水,三下五除二便吃了进去。

徐享一边吃一边问向导,“你刚刚说的,比黑熊恐怖一万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向导喝了一口水,慢慢说道:“其实,我也没有真正进入过无人区腹地。我们做向导的,不仅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也得为游客的生命负责不是,所以一般都是在边缘地带。

“可是边缘地带,就已经有潜藏的危险了,比如各种野兽,野猪,熊,狼,蛇等各种危险的生物。各种数不清也看不见的天坑,如果是单独一个人掉下去,叫天不应,喊地不灵,只有默默地等死。

“还有各种人造的危险,比如猎人下的各种圈套和各种机关,让人防不胜防。山上四通八达的高压线,因为山高林密,维修不便,好多高压线祼露在外,经常造成人的伤亡。

“最后是丛林瘴气,也就是毒雾,瘴气产生的原因是动植物腐烂后,而散发出的有毒气体。对了,还有可能遇到泥石流,山体塌方,要是来不及避开,那结果就是被活埋。”

徐享继续问道:“难道深处,还有比这些更危险的东西?”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只是听说过了。我祖上几倍都住在木鱼镇里面,这件事,我还是听我爷爷说起过,他的爷爷曾经跟着镇上的人进入过无人区腹地。

“可是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那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念叨着,水里有巨大的鱼,还有会吃人的树。人人都说他是胡言乱语,但是跟他一起上山的人确实是杳无音讯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便也开始口口相传我爷爷的爷爷所闻所见,把无人区腹地说得神乎其神。久而久之,便再也没有人敢冒险进去了,那里面,进得去,出不来。”

“进得去,出不来,所以你也只会带我走常规路线?”徐享说。

“那当然,咱们这儿穿越无人区的都是这么走的,再往深里走,可就危险了。”向导说。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天空中飘起蒙蒙细雨,山里天气多变,他们原地搭起帐篷。徐享他们的是三人帐篷,徐享、吴年、南江睡一个帐篷,卢宇轩、张猛、赵延一起睡一个帐篷,而向导则是一个人睡一个帐篷。

吴年进帐篷的时候,南江正躺在那里敷面膜。她一边拍打着敷着面膜的脸,一边说:“你要敷面膜吗,我特地从日本带过来的。”

吴年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不是很干,她说:“不用了,你留着自己用吧,一路背过来也不容易。”

吴年并肩和南江躺在一起,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没过一会儿,徐享也进来,很随意地躺在了吴年的旁边。

吴年问他,“你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

南江抢着回答:“肯定是愁着进无人区的事情呗,咱们虽然训练了那么久,可这无人区的凶悍程度远不止我们所了解的那点皮毛。不管那向导所说的传说是真是假,就那边缘地带,就够危险了。”

“没错,现在下了山雨,明天的路肯定更加难走,在这山里面,很容易受伤。”徐享突然想起来,便问道,“你那石膏能拆了吗?”

南江回答:“过两天便可以拆了。”

徐享点点头,“行,那明天要卢宇轩帮你一下吧,下了雨,路很湿滑,拄两个登山杖比较好走,你不能拄,就只能让卢宇轩看着你点了。”

“放心吧,肯定摔不死。”南江自信满满,她死要死得其所,摔死的多不像话。

吴年说:“好了,别担心了,赶紧睡觉吧。这山里没有信号,终于可以不用熬夜玩手机了。”

第二天清早,雨已经停了,但是因为海拔太高,温度下降得很快,还好带的衣服都有夹层,将那层加绒的马甲贴身穿着,倒也不是很冷。

吃完早餐,收拾好了之后,向导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这里很长一段路都没有再看到驴友。他们拄着登山杖,穿越在荒山里,周围尖锐的鸟叫声时不时地传来,深入到密林之中时,吴年反而有一种难得的心安从心灵深处蔓延开来。

到了下午的时候,原本放晴的天空又开始下雨了,此时山里的空气骤然下降了很多度,雨水黏在衣服上,向导带着他们冒雨前行,因为他们所处的地势不适合搭建营地。

向导和徐享走在最前面,因为天色暗了下去,丛林里又黑又冷。

向导说:“两个姑娘能吃得消吗,尤其还有一个绑着石膏……”

南江摇头说:“你别担心我们,我们体格都不错。”

要论起体力来,吴年和南江都不是吃素的,每天三公里起跑,在泥泞堆里打滚,练习散打,丛林演戏,她们可都是一项项熬过来的,走几步山路体力上当然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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