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呢?”延森对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当下关心地问道。医药卫生关系到每个人的身体健康,只怕国人都是非常关心的。现在医院里治疗重大疾病的特效药物,大多都是来自国外的公司,价格也十分昂贵。而国内的厂家,则只能搞点小打小闹,赚点蝇头小利。
“唉!”温赫长叹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急功近利,只看眼前,互相排挤,国内上千家的药厂,没有一家真正成规模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温赫对如今的医药的现状还真是担忧。
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延森也大受感染。他想,如今自己的学习能力非凡,一定得努力学习,利用自己的才能,多多搞些新的发明、创造,改观这种落后现状,做些利国得利民的事情。
“延森,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余秋月推门走进来。
时间过得真快,延森还觉得意犹未尽呢!看看了腕上的表,果然已经不早了。还是余秋月送的那块梅花表,已经习惯了戴着,不是他崇洋媚外,国外的许多东西就是比国内做的好,为什么我们就很少能有些叫人记得起,用得起的好东西呢?
到了路边,正想拦辆出租。余秋月按了一下延森的手,说:“时间还早,陪我走会吧。”延森心想,刚刚还说时间不早了,现在又成了时间还早,女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自从最近一阵的频繁接触,他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
大路上一片灯火通明,到处是街灯闪亮。由于仍在春节期间,很多商店在晚上都没有开始营业,只有一些娱乐场所仍在开放,继续赚着某类人的钱财。
两人一路往回走,随便说着话。街边的一家酒吧里在放着一首歌曲《天天想你》,嘹亮的金嗓子不知疲倦地唱着“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见。”
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让延森觉得或激奋,或悲伤,甚至有时会低头不语──这音乐时时穿透着延森的心灵,那些密密的音符扇动着小翅膀,争先恐后地拔动着她的心弦,如同舞蹈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蜜蜂。
生命在音乐中升华,说不清是什么缘故,自从修习静心赋之后,延森的感慨比先前埋头工作的时候多了许多。
把余秋月送到了家,延森感到她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是否也想问延森一声“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到”。唉,还是什么都别招惹吧,延森现在也无心考虑这些,温老父子的话一直在延森的心里回荡。
他知道,自己的羽翼还没有丰满,没有丰富的知识积累,想报效国家还稍嫌早了些。当务之急,还是得想个法子,怎么能提高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回家后,延森这两天都没有出门,一直想着自己认识和交往过的人,能从谁那里学点真本领,练练功夫。唉,经过缜密的思考,他还真找到个非常合适的,就是不知道肯不肯教自己。
想到这里,延森一下子来了情绪,就在脑子里反复思考着,思考着如何开这个口,把事情办成。
当延森的思路初成规模,计划着怎么去付诸实施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顺手就把手机摸了起来,心里仍在想着事情,也没去看到底是谁打来的,“哪位?”
“小森,是我呀,怎么了,不高兴接我的电话?在想什么?还是你手机的来电显示功能坏了?”刘雨柔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她了解延森,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心不在焉,顺便还把他给调侃了一下。不过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不会轻易跟他说这种话的。
“雨姐姐呀,当然欢迎之至。小弟确实是正在想事情呢,知我者莫过于我的好姐姐也。”无论如何,听到刘雨的声音,让他很是高兴。
刘雨情绪非常好:“小家伙,甜言蜜语可是越来越顺口了,看来锻炼得不错呀。我这儿有客人来呢,点名要你做陪,你来了再好好说那些怪话吧。现在方不方便过来?”延森想也是有别人在场,要不她单独跟他说话,才不会这么刻薄呢。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到。是谁这么惦记着我,好姐姐,你先告诉我得了,要不怪闷得慌。”
“还真是有人惦记着你呢,你猜猜会是谁吧?”电话那头轻笑声传来,电话里刘雨还“哎呀”了一声。
延森不假思索地说道:“一定是伊莉姐吧。”
刘雨一声轻笑,说了声:“还是你面子大,她记你记得比谁都扎实。”她应该不是在跟延森说话,但话音仍清楚地传进了延森的耳中。
刘雨转过头对着话筒,正待说话,已经被抢了过去:“臭小子,知道姐姐来了,还不给我快来,难道等着去请你不成?”
延森暴汗,伊莉姐还是那副样子,唉,大过年的,她也不注意淑女风范,说话温柔上那么一点点好不好?
“不敢不敢,姐姐诏令,哪敢怠慢?小弟马上就到。”延森哪里还敢说别的,自己找不自在吗。
出了门,一路急奔,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刘雨楼下。那位大妈仍是那么忠于职守:“小伙子,来了,有一阵子没看见你了。”
“阿姨,过年好呀。”大过年的,她也够辛苦的,还得坚守岗位,少不了得寒暄上几句,然后急急地冲上楼去。
刘雨打开门把延森放了进去,冲延森一笑,说:“来的够快,是不是装了对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