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血得意洋洋的说到,昨天晚上才从下人嘴里听说了,这个女子是凤灵国的容亲王府的世女凤泪蝶。她高兴得一个晚上睡不着觉,心里直计划着如何把这个女子从历鬼门赶走。
用计杀了凤泪蝶,媚血是没有那个胆量了,先不说门主如何宠爱凤泪蝶,杀了她后,自己无法承担那个后果。
就单论武功,她也不是凤泪蝶的对手。而论家世,凤泪蝶是一个皇族之女,而她只是日炎国的一个青楼女子。如今只能利用凤灵国女子的傲气来逼走她了。
只要是凤灵国的女子,都无法接受她的男子有了自己后,还去找别的女人,呵呵,凤泪蝶,这场较量,你是输定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泪蝶没有回头,冷冷地问媚血。她绝不相信,历吹痕会是这样的男子,自己在他眸中看到的深情,不会有假的,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媚血,一定是妒忌自己,才故意这样说的。这种事情,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视里,不知道看了多少了,她媚血当自己是那些天真无知的蠢女人吗?随便听信她胡编的几句话,就傻乎乎的就伤心掩面离去,顺了她的心意。
“妹妹不相信吗?呵呵,还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啊!不过,如果你真的那么爱门主的话,姐姐也不介意你留下来当门主的侍妾,毕竟,姐姐看妹妹这么可爱,也感觉和妹妹挺投缘的,就大方点,收了你这个妹妹吧!呵呵!”媚血故意提起凤灵国女子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用了!如果,历吹痕真的会这样做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他。别说我做他的侍妾,就是他做我身边的一个小侍,我都嫌脏!”泪蝶怒声打断媚血的话,心中仍是坚持相信历吹痕。
“那妹妹何不转过身来看看呢!”媚血说到,很满意泪蝶的态度,看来,自己这次又能成功的将威胁自己地位的女人赶走了。
“我凤泪蝶有什么不敢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竟然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不死心,她就陪她玩下去吧!看她还要玩什么花招!
见泪蝶转过身来了,媚血也毫不在意自己就站在外面的院子里,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脱落,只着一件肚兜及亵裤站在泪蝶的面前。
而就在前几天,自己才和历吹痕从凤灵国回来的,回来的那个晚上,历吹痕是和自己睡在一起的,而从媚血身上的痕迹来看,绝对不会是那天之前的,仿佛,仿佛就是昨天留下的一般。
那么……可能吗?历吹痕,会是这样的人吗?
看到泪蝶变得苍白的小脸,媚血优雅地将衣服穿上,笑得花枝乱颤:“这下你死心了吧!我劝你,如果不愿意做门主侍妾的话,就早点离开吧!免得到到时候难看的是你,啧啧,堂堂一个凤灵国容亲王府的世女,沦落为别人的侍妾,哦,不是,是连侍妾都不如的暖床女人,呵呵,容亲王府,可丢不起这人啊!”
“住嘴!你如果再敢多说容亲王府一个不是,我就打烂你的嘴!”泪蝶立即回过神来,这该死的女人,如果再敢说容亲王府的一句不是,自己就割了她的舌头。
“难道不是吗?我都说了,如果你真得愿意做门主的侍妾,我是不会介意的,毕竟,有了你这么一个妹妹,说出去,我的脸上也添光彩啊!”媚血那得意的样子,简直看得人想要冲上去揍她一顿。
“呵呵,你确定你身上的痕迹,一定是历吹痕留下的吗?”泪蝶突然笑出声来。
痕迹,可以是自己弄的,更可以,是别人留下的,那个人,就只能是历吹痕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媚血被泪蝶说的话给惊住了,这女人,为什么就是让自己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行动呢?
“我的意思是,你确定你身上的爱痕,就一定是历吹痕留下的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别的男人留下的!”泪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媚血脸上的神情,不放过她表情任何的一丝变化,想要找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是,她失望了,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因为,媚血的脸上,只有气愤的怒火,而没有,心虚的闪烁。
泪蝶的心,沉了,历吹痕,真的背叛她了吗?
“哈哈哈,凤泪蝶,亏我还认为你是一个敢于面对现实的女子,想不到,原来关键时刻,你也不过是一只缩头乌龟啊!哈哈哈,我说了,如果你想要进历鬼门当门主的侍妾的话,我也不介意的,想通了的话,就来姐姐院里,给姐姐我端杯茶,姐姐我也就大人有大量,收了你这个妹妹吧!哈哈哈,小翠,我们走!”
媚血得意洋洋地把话说完后,就带着她的丫头转身走了,在越过泪蝶时,满意地看到泪蝶那毫无生气的脸,不屑地“哼”了声,便踩着高傲的步子走了。
既然已经胜券在握,她也就能够安心地回家补睡个美容觉了。
这凤泪蝶,已经够不成威胁了,她成功了!她努力了那么久,一心要的门主夫人的位子,谁也别想动摇!
“小姐,小姐,你没有事吧?”阿秀紧张地看着泪蝶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担忧地拉拉她的衣袖。
“小姐!小姐!你别吓我啊!”小文看到泪蝶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害怕得哭了起来。
在阿秀和小文的呼唤下,泪蝶动了动眼珠子,嘴唇张了张,发出了一句几不可闻的声音:“阿秀,小文,我没有事,我累了,想要休息下,你们,别来吵我!”
说完后,不理会阿秀和小文的焦急呼唤,脚步蹒跚地走进房间,将房门关上,背靠房间,滑坐在地上,捂着脸,捂着眼睛,不让泪水涌出来,她,不要哭,她,一定不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