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谷和蒋澄冲到前门时,已有三个人开始攻击严鹏了。
为什么是三个?有个两个弱的,竟已经被严鹏打趴下了!
也许是食物激励了严鹏,也许是他们真的弱......
看这架势,这三个妄被严鹏打败只是时间问题。
三个的其中一个,被严鹏提起来扔到了墙上动也不动。
剩下两个手上虽有武器,可惜在严鹏的能力下,连皮外伤都造成不了。
巨大的体型加成下,不是力量受到妄化影响的严鹏,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
经不住两回合,最后两个的垂死挣扎也不过是两下肉拳的事。
一个飞到了房刚皮两个手下带来的板车上,一个被扔上了房顶。
“严鹏是最强的,不准你们抢我的肉!”
打完的叫嚣后,严鹏默默地掏出没吃完的食物,继续啃了起来。
额...永远不要跟吃货抢食物,即使那食物本来就不是他的。
“看来选他出蛊笼没错。”收起尬笑,姜谷开始检查这几个妄。
除了有一个被严鹏直接震死的倒霉蛋,另外四个不过是重度昏迷。
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特点除了实力很弱外,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
至于那有些丑陋的身体妄化,被姜谷直接忽略了。在罪所呆了一阵子,什么样的鸟货色没见过。
这些妄手上拿着的武器,都是些棍棒,最后难得在某个身体下面摸出把还算可以的短刀。
想来是事情被前堂的发现了,先叫了一部分人手跟了过来,这情况不能拖。
“里面的人可以出来了,快点走人!”
房刚皮是闻声立马闪出,开启了骂街模式。
“都是些什么玩意,明明这胖子能一个人搞定!我就知道这小子不靠谱,现在房子坏了道墙壁,这死胖子更是门都不开,直接给我撞烂喽!”
这话也不假,在到门口时,姜谷就注意到门口破了个大洞,成了废墟。
那扇脆弱的木门,直接飞了出去砸在被整死的那个妄身上,成了两截。
“这都被发现了,老皮你还想住下去?”
能不能住下去姜谷不知道,躲起来十天半个月,别人也不会一直盯着这。
但这能承认吗?不能!以房刚皮的性格,绝对要从收益里克扣一部分,说来当做他的赔偿。
赔钱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的。
房刚皮听了一下就焉了,他才不心甘情愿,也不敢拿自己的命赌。
最后在姜谷的三言两语下,答应了挪窝。
待房刚皮把那带血的小刀扔下,再从原本藏好的地板下拿出那两袋肉食块,这边两个手下也差不多装车结束了。
看着自己最体面的一间房子,房刚皮咬咬牙,看上去有些屈辱。
“撤吧!”
这回姜谷不再跟上去,帮房刚皮整了大半天,已是接近深夜,该回去了。
等确保这两个手下走远,姜谷让房刚皮带他们出去。这地方光靠自己兜兜转转,可走不到尽头。
在这夜晚的路难以前行,唯一的光亮,还是房刚皮自制的火折。
在文明消失的现在,一些淘汰的产物反而更适合这个世界。
走了一段,姜谷觉得这跟来时的路不大一样,又不敢确定。
房刚皮对这表示绝对没有坑他们的意思,只是换条路,走出去离罪所近点。
谈到刘人白还会不会在原地,房刚皮摆摆手,一点没在意。
“他这人能够在那待那么晚?铺所都全关了,少操他的心,他走过的路比你们多得多。”
事实上姜谷他们对刘人白也不关心,只是作为打工的装装样子。既然这位“童年好友”都这么说了,也罢也罢。
跟房刚皮继续走了会儿,这货的确没有忽悠姜谷。走到有点印象的街上,离罪所是不算远。
房刚皮怎么知道罪所在哪?这不是有个刘人白嘛,他都能找到刘人白了,怎么还能不知道在哪。
队伍里心情最不好的,多半就属陆皈了,一路上没有精气神。
这种状态姜谷看在眼里,不放在心里。
陆皈是何许人也,没装到逼,没弄到好处,没按他的想法做,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作为陆皈的“朋友”,虚情假意的问一句还是有必要的。
“怎么,小子看你心情不好,跟我说说?”
这话也是闲扯,姜谷没觉得他能搭理自己,这是一种形式安慰。
陆皈如姜谷所想没理他,只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找互相看不爽的房刚皮搭上了话。
“哎,问你个问题。”虽言语中满是不情愿,他还是开了口。
房刚皮倒没太在意他的语气,在他看来这家伙看起来年龄比自己小不了几岁,性子还跟个孩子似的。
要是跟这种货色过不去,自己是白在洪掠街活了这么多年。
撇了撇嘴,也装出一副懒得理睬的样子:“什么事,快说,爷还赶着夜宵呢。”
夜宵是假,除了喝碗今早的怪茶,那是真没什么销项,不想多废话是真。
要不是看着陆皈像是想服个软,他早溜回去了。
房刚皮虽是应着了,那话还是让陆皈脸上一时不爽。
可他很想知道他看到的那处地方,忍着问出:“路上看到远处,有一栋唯一亮着灯光的房屋是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其实姜谷也想问,陆皈都能注意到,他何尝不能。
那块区域没有任何生气,有着枫能力的姜谷,闻不到一点元人或妄的气息。
他没有说出口,不问房刚皮的原因是:他不认为房刚皮知道。
是的,房刚皮说到底不过是个混混头子,还是混的不咋地的那种。
一个底子上只是个青皮的人,那种敢搞事情的妄都不会进入的地方,房刚皮绝不会冒险进入。
陆皈问出来后,房刚皮先是表现的有点怪异,像是不大愿意说。
他这模样,肚子里有没有货姜谷也看不出来。即便知道,也只会是一星半点。
这个问题房刚皮是一点不想回答,他是溜进去过一次,差点没死在那儿。
留下一句“我也不知道,老哥劝你们一句,别去!”便找个空子跑回了洪掠街。
陆皈得到这个回答是一脸挫败,他记忆里对那处地方很熟悉,又说不上什么感觉。
想硬着头皮一个人回去吧...又没那个胆量,只得跟姜谷回去。
和延街的路上,有一瘦长的声音在路上晃荡,走走停停最终倚靠在了街边。
掏出自己在某铺所装满的水壶,里面仅剩的水早已凉了。
叹了叹气,这有些发寒的天气令他没能喝下去,随手泼在一旁。
把水壶拧紧收好,有些冷意的他开始双手交叉取暖,啐了一口。
“特么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