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掉房刚皮奇怪的想法,那兑券也可以不要,这一切只需要“等价交换”即可。
“放心,我不要你的身子。”说着姜谷指了指那门口大妈所说的隔间。
“看到那个隔间了不,打开它,制住里面的女人就行。”
此言一出,房刚皮有些心花怒放,想着还有这等好事。
之前有个女孩跑进去,看着挺年轻长的还可以,他也留意到一丝丝。
债主不仅没要债,反而还便宜他一菇凉。
之前的那个回想起来长的也不咋地,何不趁这机会体验体验新服务。
“这可是你说的,老弟可别反悔。”
这事想怎么来,他也不亏。
姜谷这自然也没意见,本来他就想着有个炮灰帮他探探路:“我发誓不后悔!”
话语刚落,房刚皮便迫不及待朝那隔间冲了过去,丝毫不像刚放松一波的样子。
姜谷也紧跟其后,只等房刚皮开门。
直达门前后房刚皮连门把手也没摸,猴急的把脆弱的木板门撞垮了。
“小美人,我来啦!”
那短短六个字充斥了这也是个“性情”中人,色中饿鬼。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会往你的头上挨上一棒。
房刚皮就幸运得到了这待遇,他连女孩的衣摆尚且都没摸到,脑袋就先结结实实挨了一棒。
这棍子打中了他的后脑勺,使的力气不大,不过是把房刚皮打晕了过去。
跟在其后的姜谷在前者倒下后,也荣获此特殊待遇。
只是姜谷哪里像房刚皮那么脆弱,顺手接住棍子往里一推,持棍人便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不紧不慢进了去,那谭芊就在里坐着。躺地上的,是一陌生男人。
看年岁也不大,比那女孩大不了几年。被姜谷这一撞,还在地上呻吟。
抬脚将地上的房刚皮撇到一旁,寻了个地方自顾自坐了下去。
“现在是否可以好好说上两句?”
此刻的谭芊还异常惶恐,她不能理解姜谷是怎么跟上来的,况且还没等她说明情况已然闯了进来。
现在这个罪所人员说话看上去客客气气的,不是那把明晃晃的短匕架着墙边的男人,她还真信了还能有周转的余地。
“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拿着匕首抵住这陌生男人的脖颈,姜谷一边大量一边不容拒绝的说道:“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这与你无关。你开口了,我就默认你答应了。”
说罢转头看回谭芊:“所以...这个男人是谁?你这么急着逃走是要找他?”
“你干嘛管那么多,之前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你放过我行吗!”
不知者无畏,罪所虽对这些平常元人很神秘和危险,可大部分他们所能接触到的不过是和妄发生点牵扯时,这帮妄才会出现。
也就造成了元人对罪所感到恐惧,却又没有实质性的感受。
加上谭芊这般的,不需要为生计奔波,比那些年龄小她许多的元人都不足以相提并论。
姜谷没管谭芊那歇斯里地的发狂喊叫,外面的那帮人也不会因为这叫声闯入。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来猜一下...”
一个年轻涉世未深的女孩,和一个年龄不大的男人以及主动找她麻烦的妄,能发生什么故事......姜谷还真不知道。
“你特意跑到这找他,说明你们很久之前就认识。再结合这个地点,看来是原本就约好今天在这见面。”
这点换做谁都能看出来,可这两人身份的不对等,就更加多了些戏剧性。
没等谭芊反驳,姜谷继续说下去:“他的身份我可以确定不是一个妄,那么两个元人能会跑到洪掠街来约见,你这小子的身份也不一般啊,在这混迹很久了吧。”
这些猜测虽没什么证据,仅凭着两人的举动和现在的表情,姜谷确定自己没有猜错。
而谭芊也越来越惊恐,面对姜谷的言之凿凿,她生怕再被说出什么。
心想着让其停下,却实在没有能力去对付姜谷。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等着姜谷继续在那说着,只期望不要被猜出她和这男人的真实关系。
再转到姜谷这边,他很清楚自己的逻辑。
若全部被他猜中了,那么他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将超过谭芊。
“没有这个人,我还真不好推测出一个在洪掠街的妄,无事为何要闯到大街上找一个这么普通的女孩。现在事情就明了了。”
说着还不忘用刀身在那男人的脸上摩擦几下,看看反应。
“我完全推翻之前的想法,不是她跟那个妄认识,而是你会跟那个妄有关系。那么,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
还不待这男人自己反驳,谭芊自己先跳出来大呼不可能。
“我是不认识那个妄,但他怎么可能会认识那种家伙,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刚说完,姜谷就把她按了下去:“你别说话,让他说。”
唉,看起来这谭芊跟他关系也不一般,姜谷是懒得管。
至于这个墙边的男人嘛,是一个字也不吐露,在那跟谭芊面面相觑。
“你可以不讲,我可以等。等到天黑,你也可以跟这世界说再见了。”
实际上姜谷也没打算这次能有什么大突破,逮住的多半是个小卒子。
只是放掉这人,一点代价消息都没得到,姜谷是不会干的。
至于时间上,姜谷没有任何担心,他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留给这人的时间...不多了,想来他也知道,神色早已不如先前淡定。
这男人自然知道罪所是一帮什么样的家伙,那是说到做到,不是胡扯的。
原本只是想晃点晃点无知少女,哪能想到最后惹到这伙人来整治自己。
“说出来能换条命吗?”
呵,还想谈条件。
拍了拍他的脸庞,姜谷轻笑了下。
“你说呢?想跟我谈条件?”
“不...不能吗?”
这个问题,姜谷用实际行动回答他,不过是刀子与其大腿的一次亲密接触。
“现在可以说否。”
这对躺地上捂着自己伤口的男人来讲,无异于废话。
罪所的妄果然都是疯子,哪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们。
自己要是再说些什么,谁知道接下来捅的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