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冲天又拿起一边茶几上的茶杯高高举起还要去砸琴戈儿,茶杯还没等扔出去,就听到琴戈儿在那冷冷的说道:“你确定还要扔出来?你可要想好了。”
琴戈儿敢这么说也就是确定解浩天不敢在用茶杯砸自己,他有多大的胆子敢轻视皇上的赐婚,刚才也只是气急。
书上写过,许志勇也就是解浩天给解仁玉定下的夫君,他的父亲许巍国原本也是忠心于皇上的一名武将,就在皇权争夺大战时有人要暗箭刺杀卢世民时,许巍国挡在了卢世民的前面,一箭穿心导致死亡。
许志勇的母亲知道了许巍国的死后也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亡,留下了只有不到十岁的许志勇,皇上本想封许志勇为悠闲侯,让他做一辈子的闲散侯爷,无忧无虑的也挺好。
许志勇小小年纪就不甘心做一个闲散侯爷,一心就想参军,做一个将军,保卫国家和皇城。
不需要皇上有意提拔,要自己争取军功,皇上没办法也只能任由他去参军从一个小小的士兵做起。
许志勇在军营里的表现非常好几场战争下来还真的让他梦寐以求的做上了将军。
可能是他从小就没有父母在军营里长大的关系,他从来不急自己的婚姻,也从来不把女人当女人看,在他的心里男女没有什么区别,有区别也就是字体上的区别。
他从来也不把娶妻生子的事放在心上,皇上为此也给他赐过两次婚姻,不知为何新婚过后新娘都会生病,卧床不起莫名死掉。
一来二去就传出许志勇克妻,谁嫁过去都会死,从此在也没有哪个嫡女小姐愿意嫁给许志勇。
导致许志勇二十几岁的人了连个夫人都没有。
在古代嫡庶区别很大,嫡女才是一个府里正八经小姐,庶女说白了就比下人高贵那么一点。
皇上希望能给许志勇找一个贤德淑良的大家闺秀,毕竟许巍国是为了给他挡箭而死的,他不想亏待了许巍国的儿子许志勇,可惜没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愿意嫁给许志勇。
他虽是皇上也不能强人所难,就在皇上苦思冥想还有谁能嫁给许志勇时解浩天找到皇上说,他愿意让长女嫁给许志勇,皇上听到后十分高兴立即下旨给他二人赐了婚。
皇上不怕解浩天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想法,因为他信许志勇。
果然,琴戈儿话落解浩天真的没有把手里的茶杯扔出来,只是举在半空握着茶杯的手,紧紧的握了握茶杯,然后冷哼一声狠狠地把手落在了茶几上。
从琴戈儿进客厅起杨紫容就一直没说话,处于观看状态。
因为她在琴戈儿看她的眼神中,莫名其妙就产生了一种错觉,解仁玉变了,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现在看到解浩天坐在座椅上气呼呼的样子,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解浩天的面前,温柔细语的说道:“姥爷~玉儿还小你又何必和她生这么大的气。”
“是呀父亲,都是女儿不好……”
解仁双这时也走到了解浩天的面前眼圈红红的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说道:“我本意是想关心一下大姐姐的身体,没想到会惹的大姐姐这么生气,都怪我嘴太笨。”
说着还流下两行眼泪。
琴戈儿站在那里听着杨紫容母女二人说着违心的话撇了撇嘴在心里腹诽道:“这话说的也太假了些吧,不感觉恶心吗?”
琴戈儿没在给她母女二人演戏的机会上前两步单刀直入的问道:“父亲这么生气无非就是嫌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还跳荷花池了对吧?”
解浩天冷哼一声骂道:“逆女,你还好意思问出口。”
琴戈儿就像是没听到解浩天的骂一样,嘴角上扬不屑的问道:“那父亲可知道我为何会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又为何会跳荷花池?”
“哼……”
解浩天听到琴戈儿的问话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他现在真的是连看都不想看到这个女儿,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这话你也能问出口,如果不是你刁蛮任性,臭名远扬,没人赶上门提亲我至于找皇上给你赐婚吗?”
琴戈儿听到解浩天的话笑了反问道:“父亲,我臭名远扬是我愿意的吗?我的刁蛮你又看到了吗?
还有,我为什么不同意这门婚事你有问过我吗?
我怎么会掉进荷花池你又关心过我吗?
这些你通通都不是亲眼所以见,也没问过我,就判了我的死刑,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琴戈儿说这番话时一没哭二没闹,心情平稳的不像话,那神态就像是在和一个老友一起谈着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这……”
解浩天被琴戈的话给问的一愣,从严素儿死后解仁武在府里被虐偷偷的跑了,去了哪里,是死是活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个女儿他基本也不管不问,都是有杨紫容在教导关心,所谓的刁蛮任性他也只是听杨紫容和下人说的。
解浩天看着琴戈儿心想:难道杨氏她会骗我?
想着解浩天就转头看向了杨紫容。
杨紫容感觉事情有些不妙,火要烧到自己的头上来了紧忙转头看着琴戈儿语气称怪的左右逢源道:“玉儿,你怎么和你的父亲这么说话,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娘说。”
说完没等琴戈儿说话又转头看着解浩天娇嗔道:“姥爷,有些传言也未必都可信,玉儿还小有些事还需要慢慢教。”
琴戈儿嘴角一挑被杨紫给气的差点又笑出了声。
什么叫,有些传言未必可信,那意思就是说有些未必可信,有些还是能信了?
解浩天被杨紫容这么一说,看了杨紫容一眼,并没说话,但是脸色好了不少。
琴戈儿站在客厅中心看着前面坐着的三个人,感觉自己有些多余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就连解仁双都坐在了杨紫容的身边唯独只有自己还站着,那架势就像三堂会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