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躺在床上,想着游戏的事情,江白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在睡意的冲击下,江白是在是困的不得了,眼皮子不断往下坠,浑浑噩噩的睡去了。
顶着个黑眼圈起来,早餐也没吃,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身前桌子上放置的就是游戏头盔。怀着微妙的心情,江白注视着它。
按理来说,在得知某样东西会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的时候,生命的本能就会使得自己远离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东西。
人也是如此,但是人为什么能够凌驾于生命的顶点呢?
这是因为人具有探索的精神,具有为了达成某种目标,就算是百分之九十九死亡的可能,有些人也不会放弃,他会用生命去抓住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死亡,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
但是江白不是这种人,他怕死,他想活得更加的久一些。
看向游戏头盔,他做下了决定。
他戴上了头盔,义无反顾的进入了这个危险的游戏。
因为怕死,江白选择了进游戏。普通人一生的寿命在七十岁左右,运气好点能活到一百岁,但人终有一死,这是不变的定律。
但是这个游戏给了他不一样的可能,两天的时间,这个游戏能把他的身体素质提升到人体极限,那么以后是否有突破人体极限的方法,而突破人体极限之后,人的寿命又是否会改变呢?
扯这么多,其实都不是真正的理由。
他只是不想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平凡的过下去而已。不想按照剧本一样的人生,学习、工作、买车买房,然后结婚,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
世界上几十亿人,不缺他一个。
他只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也就没有能够依靠的臂膀,也就没有能够给他介绍好工作的亲戚,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去打拼。
他想,把人生活得不平凡些。
...
进入游戏中,在自己手指划了一刀,退出游戏。
看着自己没有任何伤口的食指,突然间就好像是被谁凭空割了一刀似的,开了个口子。
看着流出鲜血的伤口,江白反而心中落下了悬着的石头。未知总是令人不安的,在确认到游戏中受的伤会反应到现实,他就会更加的小心了。
再次进去游戏,他准备再去做另外一个实验。
打开地图,江白发现地图上某个区域在若隐若现的散发出红光,并且之中还有零零散散的红点。认真去看,发现这是一个限时的副本,旁边还有具体的描述。
“因为你处理了柏林市的两个地下组织,导致剩下的五个组织中的四个组织出面商讨该如何瓜分他们的地盘,以及找出是谁在针对他们。”
“四个地下组织的首脑会在四个小时后,到达目标区域进行商讨,并正式形成临时副本。时效两小时。”
看向正在形成的副本,江白心中考虑着。
要是自己能够在临时副本中将四个首领全都解决掉,那么是否算是解决掉了四个组织?就算不算是解决,那也会导致这四个组织陷入混乱。那么接下来就是考虑要怎么做才能在两个小时内将敌人解决了。
目光转到处于临时副本中的红点上,江白打算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考虑。
来到目标区域,他发现,这是一个酒店。
江白走进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告知他这里被包场了,要有相关的邀请函才能进去。
无奈退了出来,他在附近看有没有地方能够让自己进去的。看向二楼,发现二楼窗户是没有加栏杆的,打开窗户就能够进去。
绕着酒店走下去,寻找能够进去的切入点。
从墙壁上借力,江白二段跳抓住了酒店二楼某个打开窗户下的凸出的房檐,悬挂的双手猛的用力,弹射起步,他整个身子往上平移了几十公分,抓住了窗户边,趁着没有人发现他,赶紧爬了上去。
来到酒店内部的某一个包间中,他推门而出,往红点区域走了过去。
来到敌人所处的包间外,窃听里边的讲话。
“诶,老三,把那玩意搬到墙边去。”
“对对对,就是那里。”
...
好一会儿,江白知道了他们的首领会在这里碰面。目光流转,看向走廊餐车上放的服务员穿的衣服,他走上前拿起衣服套在了身上。
将略长的衣袖折了折,敲响了房门。
听到声音,里边的人打开房门,看到是个服务生,说道:
“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前台让我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江白赔笑着说道。
房间内的三人互相看了看,带头的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差不多布置好了的房间,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把这里收拾好,我们哥三出去吃点东西,忙活大半天了。”
说完,便领着两人出去了。
出门,小弟上前跟领头的说:
“大哥,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好吧?万一首领他们提前到了呢?”
听到小弟这么说,他无所谓的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等会儿我们早点回来就好了。”
等敌人离去,江白关上房门,将目光看向房间中央摆放的圆桌,打开商城,在搜索列表上打上炸弹两个字。
感应式炸弹、定时炸弹、遥控炸弹各种各样,价钱也是大有不同。
最便宜的感应式炸弹,土地雷只要3万金钱,最贵的是小型核弹1000万金钱。
看向自己的账户余额:28万3千。
感应式炸弹和定时炸弹对时机的要求太高了,只有遥控炸弹能够让江白随时控制爆炸时机,结合自己的余额,江白购买了一个TNT当量8吨的遥控炸弹,爆炸的范围足够覆盖整个房间了。
将炸弹布置在圆桌底下,刚好用桌布挡住人的视线。其后,江白把垃圾打包带到了隔壁的隔壁房间,静静的等候起来。
话说那兄弟三人在出去饱腹的时候,又在吹起牛、磕起了酒来,没完没了。等他们反映过来,察觉时间紧迫,回到酒店的时候,前脚他们进来,后脚各个区域的首领便随之来到了酒店。
赶紧回到谈判室门口守卫着,做出恪尽职守的模样,没有来得及进去查看那个服务员到底有没有把房间布置好。
但是等服务员将首领、头目们都领进去没有发生什么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对着等待在一边等候吩咐的酒店经理说道:
“看来你们酒店服务员水平还是不错的。”
旁边的经理一头雾水,没有理解到什么情况。
看他没有回话,而是一脸不明所以,他再次说道:
“你们不是派了个服务员过来给我们打下手吗?”
经理这才反应过来,反对道:
“没有啊。东家们不是说这次会议很重要,流程全部由你们布置吗?”
一滴虚汗从他额头冒出。
(酒店没有派服务员过来,那那个服务员到底是谁?)
联想到最近柏林市被消灭的两个组织,他就更加的心虚了起来。
但是他又不敢打开房门,怕到时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他就惨了。而要是打开们,发现有问题,那他也惨了,一个疏忽大意逃不了。
于是他只能求天求地,希望没有事情发生,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