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来了”
房外一阵慌乱声,杨世举从外面走来单跪着:“主公让我去杀了那马贼”
陈朴挥了挥手,杨世举就跑了出去,心中实在慌的很。
方悦怡和冯苏拿着剑走了出去,陈朴和掌柜互看一眼,就坐下了。
掌柜拍拍陈朴的肩:“孩子,不要怕,你早晚都要经历这些东西的。”
“爹,我不是怕,我是感觉来的马贼明显是个蠢贼嘛,这么高的山都能来抢东西。”
马贼刚进村就开始乱杀,看到从屋里冲出来百多好拿着刀的。
本以为是村民杀了几个回合,马贼这边就伤亡惨重。
这才让马贼头子意识到情况不对,此时从两间宅子内又三个女剑客飞到房顶。
马贼们见势不妙,就往后撤,杨世举他们还未追。
那三人相互点头就飞了过去,方悦怡直接是封喉杀死。
其余俩女还未杀过人,只是将人打晕过去,完全是以掠杀的实力,马贼头子连忙下跪求饶。
方悦怡将要落下的刀,停在了他的脖子上。
杨世举本以为只有冯苏会点武功,不想方悦怡武功更为了得。
“来人把他压回去”方悦怡很冷静的说道。
冯苏和苏晴打完看到后面,一具具尸体喉咙还在不断的往外面冒着血,也有还未死的用手捂着喉咙。
一股味从喉咙中涌出,冯苏和苏晴一恶心把今上早饭都吐了出来。
方悦怡走来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背:“早晚都要经历这些的,习惯就好了。”
又使她们想起刚刚的景象,又是阵呕吐。
杨世举带着马贼头子小跑到陈宅,看到正在和掌柜喝茶的陈朴:“主公,马贼被我们解决。这是马贼头子。”
陈朴知道会很快,没想到有这么快。
陈朴走出门外,见那有七倒八歪躺着的尸体,眼中那份恐惧未有伴随着死亡而消失。
眼前的景象并未有让陈朴感到恐惧,向前走着,这一路上看到有人抱着她的以过天命之年的父亲大哭。
想想昨天还在和我炫耀着自己也有个漂亮的女儿,原来是真的。
陈朴一路走,一路慰问一路散财,对着没个死了的村民都跪着磕了头。
看到那些被杨世举他们围在一起的马贼,想到那些本是无辜之人却受了这灭顶之灾啊。
“杨世举,把这些人都杀了吧,以祭这些父老乡亲们。”此时一些村民冲上去对马贼们拳打脚踢,陈朴也没关注,看着那马贼头子:“把这个也杀了吧,头挂在山下。”
杨世举的兄弟们站在一旁保护这动手的村民,如果有那位马贼反抗就立刻杀掉。
血沾到了地上,那里血染红了一片红色的雪如同修罗地狱,村民们将那些马贼打死,没有人可怜他们。
马贼也死的差不多了,将剩下的马贼全部解决后,全部都丢到了山崖下面。
胡贤强因昨晚新来,比陈朴喝的酒还要多,也就睡到了中午,醒来看到张娟芬端来了醒酒汤。
“相公,你知道吗?今早啊马贼来抢粮了,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来就想屠村。今天村子都死了好多人啊。”
胡贤强正喝着汤的手一颤,放下汤碗:“你说什么,马贼这不是在山顶吗怎么会有马贼来。”
“对啊,就是马贼。”张娟芬又端起汤喂胡贤强。
“不行我得去看看陈朴,顺便商量商量。”披了一件披风就往陈宅走。
下午
陈朴招来了全村人,看到已经来的七七八八了,这次台下几百号人都很沉重,即使连小孩都没有打闹,都以护在家长的身后。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叫你们来是干啥的,今早那马贼闯入,杀了十人。我很沉痛。”陈朴在台上深深的给众人们鞠躬。
“我们应反思他们为什么能上来,我们应反思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我们应反思……”一滴晶莹的眼泪从陈朴眼角流出,开始有点哽咽。
转身平静了心情,刚要继续说,鼻梁一酸眼眶早已模糊不清。
陈朴被拍了拍,转身看到胡贤强站在后面。
胡贤强对着陈朴点点头:“我来吧。”
台下的村民们也涕不成声,在这个村庄了大家多多少少都沾点血缘关系。
胡贤强深呼吸了几口气,心中有丝悲伤但没有陈朴那样的强烈。
“我是陈朴的管家,现在我代替陈朴交代后面的事情。有死伤的人家,领二十两银子。其余的每户人家都领十两作为村长未保护好这个村庄的道歉的。”
杨世举和几个府兵将银子抬了出来,招呼这众人们领。
意外的是,并未有一个村民迈开脚步,一个年过不惑之年的白发老人站了出来:“管家,这些钱我们不能要啊,这本来就不是你们的错啊。”
旁边众人纷纷附和。
“村长知道你们不会答应,所以准备以这个为基金。在山角修城墙。然后派人每天守护。但是没人受,决定成立零军来守护村庄,都可以报名。”
一些比较健壮的男人的纷纷表示愿意前去。
胡贤强往台下望了望,全十六到四十的男人都表示报名。
胡贤强尴尬的咳咳“你们都去了,这庄家谁来种啊,我挑选50名。”
胡贤强随便指了指下面的凑齐了五十人。
“我先指到的五十人留下,其他人就回去吧。”
留下了的都很兴奋,但是眼神里那一丝悲伤还是存在。
胡贤强跳下台准备说几句,跳下来后发现比起他们要矮一点,有重新爬了上去,终于能理解陈朴搞一个台子的作用了:“你们,以后月钱一两银子可有异议。”
台下人的诡异的看着胡贤强,这么多钱怎么会有异议嘛。
“杨世举你上来”
杨世举看着陈朴点了点头,也就上去了。
胡贤强拍了拍杨世举的肩发现很是坚硬啊。“你们以后就跟着杨世举训练。接下来你们就跟他走吧。”
胡贤强也就识趣的将台子交给了杨世举,坐到了陈朴的旁边。
陈朴先下来就被冯苏抱着哭,现在居然还抱着,这让胡贤强怀疑冯苏是不是有问题。
从认识到结婚不过就小半年,居然就这么放的开了,我那娟芬如果不是酒后乱性,可能张娟芬现在和我也只是很正常的关系。
虽然张娟芬总在抱怨那件事,但是还是从那以后就叫我相公了,也从来没有给过她一次真正的婚礼。
山角
一位身穿斗篷,手拿佩刀。路过山角啥,看到前方居然在滴血,抬头一看居然是个人头。
何人居然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人头挂在此处,必然是一个罪恶之徒挂在此处。
那位大侠,变了道,斩断绳子将头颅埋进了土里。
就往山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