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的一个村落名叫:柏罗帕,这里的人们对着自己还算不错的生活感到也算满意。
每来自新年的第7天,就会迎来一次属于他们村庄的祭典,为了庆祝自己的村庄又平安的多过了一年。
“母亲,母亲,这次的祭典,我可以去找朋友们玩嘛?”这个男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对母亲说了,母亲洗着碗:“不行哦,祭典一年才一次,我们该好好的祭祀神灵保佑我们的村庄。”小男孩坐在地上赖着不起:“不要啦!祭祀傻乎乎的坐在那和傻子一样,我才不要。”母亲听完立刻轻放下手中的碗,蹲下捂住自己孩子都嘴巴,不安的回头张望窗户外的有没有人听见,轻声在小男孩耳旁说到:“不尊敬神灵的孩子会失去眼睛的……”说完却露出无奈的表情。
事实上,这种祭祀活动是虚假的,只因孩子还小不太明白大人眼中的世界吧。近年来北征越来越多,很多的村子都被敌人侵占,烧杀辱掠无恶不作。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人们觉得拿神灵就可以保佑自己的村庄。
“明天就是祭典了呢。”男人低沉又托着背无意的说着。“我们村虽说建在山林中,但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说完变喝了一口酒。
在这幽暗的房间中,蜡烛的余光显得格外的压抑。
“每年上交的税钱都比我们预算的还要多,为什么就这样的一个小村庄也要。祭典什么的,也但愿有用。”男人说着。
在昏暗的后门中走出一个年长的男人,头巾下的络腮胡被烛余光照耀下也变了颜色。他放下手里的活,取下头巾。
“禾伦,话虽说是这样,但是我们还是要坚信神灵是会保佑我们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家,唯一的家。”
禾伦站起放下手中留下一口的酒杯,像似故意躲着他,走回屋中。“但愿吧。”
男人也好像早已经习惯,坐回了禾伦的位置看见没喝完的酒杯。“臭小子……”说完喝下剩下的酒,吹灭了蜡烛。
“啊……北征嘛……到底是什么的人才认为战争能带来和平……”禾伦静静的躺在床上,把被子盖的更紧了一些。
“算了,明天就是祭典了,还是不要在想了。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暖阳从窗口晒了进来,那些陈旧的桌椅也显出来灰尘。禾伦的睡姿真是一言难尽呢。配合着满是灰尘的桌椅,再加上桌上的还没吃完的半块面包。看得出他的个人习惯并不是很好。
“喂!禾伦,该起床了,祭典马上开始了!”
克雷尼大力的推开门,禾伦也突然惊醒,变不耐烦的翻个面,皱起眉头。
“不会敲门嘛!再说了这样的祭典有什么好做的,每年都是如此,一点用也没有!我才懒得去。”
“禾伦,你知道你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啊!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而且我并不需要什么神灵的守护!”
本就狭小的屋子里,加上他们的气氛看着也觉得着急。克雷尼沉住气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禾伦,你可以不相信神灵但你要学会敬畏神灵,毕竟我们人是很……”突然被打断了。
“真啰唆!什么神灵不神灵!”禾伦起身坐在床上说:“5年前,也是今天这样的祭典,我到现在还记得母亲病死前的样子!”刚说完的禾伦眼眶里却溢满泪水,声音也哽咽了。
“我一次又一次的祈求神灵的保护,保护我的母亲!可是母亲还是离我而去!当天母亲病那么严重!你却还去了祭典,去祭祀那没用的神灵!”
克雷尼心里清楚也别人明白,心里隐隐作痛。无奈的回答:“禾伦,你知道母亲的病是治不好的……”
“放屁!”禾伦眼里充满着悲伤却又缠着杀意。克雷尼也是第一次看见,和小时候相比仿佛就是一夜之间的改变。
“既然你不需要神灵,那你就别参加祭典了。”反手轻轻扣住门。
禾伦躺在床上,尽力回想着那时母亲的样子和语言,缓缓的又睡着了。
“禾伦……禾伦……”
“母亲……”
禾伦无意中说出了梦话。在另一边的的大教堂里,村民拥聚在一起,男人们也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扎出来的胡子也被刮了干净,而女人们的穿着样貌也显得格外的漂亮,他们的目光随着台上一位身着黑色连衣的教父做着奇怪的动作又边喊着:“伟大的神灵啊!保佑我柏罗帕村庄吧!我们已10头羊的鲜血作为祭品,换取我们村今年的收成和庇护!”说完。
那些羊被屠夫拉扯的咩咩叫着,随着话音落下屠夫们便挥刀将它们的头砍了下来。那血红的羊血溅了屠夫一身,血红血红的顺着阶梯流了下来,流到了台下克雷尼的脚边。
有带孩子来的母亲们看见这一幕立即闭上了眼睛,护上了自己孩子的眼睛。过了几分钟,教父在台上说着不知道是什么语言……村民们挺胸立正,双手合十指头交叉握紧,闭眼低头,开始祈祷。
教堂里的人也随时间越来越多,祈祷完的村民回到了家中又是平常的作息。
禾伦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像似疲惫又似不安的神情挂在脸上,洗漱结束后的禾伦尝试对着水面的倒影梳理头发,随意抓了两下便离开了水面。其实他也是十分帅气的男士,可就是这样的帅气的脸庞也逃不开命运的安排,他被安排在门口的铁匠埔上班。
他一路慢跑的到了铁匠埔,听着:“当……当……!”的声音,这位打铁的粗人便是禾伦的老板,他的上身十分壮阔,已经完全达标了参军的标准,他回头严肃的说着:“禾伦,你又迟到了……真是的,你总是这样,可是很让我烦恼的。”
“抱歉……多姆-巴克老师。”禾伦做出难为情的样子说完便走了进来,当脱下上衣的开始打铁时总会看看身前的多姆-马克,与自己的老板相比,自个儿的身躯就算被当奴隶卖也卖不了多少钱,哈,这个比方很可笑。
“你又和你的父亲吵架了吧。”
“巴克老师你怎么知道?”
“你哪次迟到不是因为睡晚还是和父亲吵架才迟到的。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真是的,下次再迟到就不用来了。”
禾伦擦了擦汗明白老师只是猜测,这份工作是父亲给他找的,据说多姆-巴克年轻时和父亲是好哥们但却同时爱上了自己的母亲,他们也是因为母亲而给找了这份生计,但最后母亲还是爱上了父亲。
也说不上很好的工作但是可以填饱肚子也不至于寒酸,毕竟工作的目的就是养活自己,不为饿着肚子发愁。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多数都去教堂。
一位身穿黑白格子衬衫的男人顺着黄辉,出现了在他们的视野里说着:“老板,前段时间要求你做的剑做好了吗?”
巴克挺直了汗身杆子,拉碴的大胡子,粗壮的体阔,他扭了扭腰和脖子说到:“啊……好了。”回头对着禾伦。
“臭小子,去屋里把床柜地下的木盒子拿过来。”
禾伦放下了手里的柴火,满脸脏兮兮的,就去拿了。
禾伦抱起承重的木盒打开偷瞄了一眼,却被剑的反光闪了眼睛,立刻合上。
“臭小子!还没拿来嘛!”
“来了!臭老头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当巴克举起手里的大剑时,显得格外的威武,与其说给勇士铸剑,不如自己去当那个勇士。他大力挥动着大剑,把木头砍越来越小,非常的锋利。
“很不错的一把剑呢,辛苦了,这是你的报酬。”说完便把一小袋德卡银币交于巴克手中。巴克掂量两下说到:“谢谢惠顾……”
回身从袋子里取出一枚德卡银币随手扔给了禾伦,后将袋子系在腰间的裤子上,继续打铁。
“很少见你打出那么好的剑了呢……”
“是啊,很少啊。”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神灵,保佑我们的村庄。”
禾伦听完还是加着柴,醒了醒鼻子又问:“为了神灵?怎么说。”
“前线战况紧急,本该像我们这样的人也该自己去参军了。”
“为什么不去?”
“谁知道呢,也许是放不下的太多了。也自然的不想去干些无关的事情,况且战场不是好玩的地方那里可是人间地狱,貌似刚才来的那位是村长的儿子。”
禾伦停下了手里的加柴,看着巴克。
“村长的儿子?不是那叫什么……皮-迪诺嘛?”
“是啊,据说马上要去前线了。有着决心去战场的男人都是英雄,当然要铸造一把好剑给他了。好刀配英雄嘛。”
巴克小压一口水。
“你确定不是为了钱?”
巴克缓慢转过身斜眼看着面前的禾伦,又显出无所谓的表情。
“当然,钱也还是要的,毕竟我们这样的人也要吃饭的。回去叫你父亲来这,我要和他好好喝两杯。”露出了爽快的微笑。
“随你们吧。我吃饭去了。”离开了铁匠埔。
“喂!禾伦,你已经是大人了,我可是从小看你长大的,也该成熟点了。你的父亲也不容易。”
“嗯……但愿吧。”禾伦头也不回的走着离开了铁匠埔。
祭典就这样的过去了,也没什么纪念,也不该值得纪念。
夜晚的村子很寂静,在寂静的也会被打破的一瞬间。村子里有一家酒馆,属于男人的酒馆,疲惫一天的男人们都会到那里聚集畅饮酒水,不管有多少的烦心事都会在那一夜之间忘掉过去。有时候也该感谢发明酒这样好东西的人,很伟大。在这个酒管里,在这村里的男人们最潇洒的不是在外有多少风情之事,而是欢快的畅饮酒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顺手玩玩这店独一的卡牌游戏。
随着时间推往,这酒馆也慢慢的有了名字,被村上叫为:忘忧酒馆。成了约地见面的地方。
“喝!”巴克和克雷尼用力碰杯,酒水溅了出来也并不在乎,大口喝下。
“啊……这种气氛啊也只有这家酒馆里才有呢,真是让人放松。”巴克扭了扭脖子,响了几声。
“今天这么阔绰,请我喝酒?”克雷尼静静摇了摇酒杯。
“赚了些小钱,不可以吗?”转眼又是一大口酒入肚。
“可以,就是难得啊……”
克雷尼抓起便是喝下半杯,置于桌上。
酒馆吵闹,需要续酒只能去前台,不管是打闹也好,都不会影响到他人,这本来就是一个吵闹之地。
“你家那臭小子,我看真的是只长年龄,不长心龄。”
“这也怨不了他,作为父亲,我也逃不开责任。也躲不掉他的憎恨。”苦恼的抹了抹上头。
巴克喝到一半便掐指算了算。
“迦娜也离开有6年了吧。”
“是呢……6年了……时间也磨不掉的伤疤。”
“你也别太自责了,迦娜的病的确很罕见我承认,治不好这种事,也不是不存在。你应该多去陪陪禾伦。”巴克单手撑着下巴淡定的看着克雷尼。
“好吧,我也尝试过……说实话很困难。”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也是第一个在这酒馆里忘不了忧难的人啊,哈哈哈哈。”
此时禾伦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翻着母亲生前最爱看的一本书。那本书的灰尘积赞了许多,书页也泛黄了,再书的侧面还有着一些咳嗽流下的血迹。这点点都是禾伦对母亲的回忆。
“在南方的城镇中,那里没有争斗,没有权利,城镇每一侧围绕着村庄,金色的麦浪,丰收满满,人们不会为了忧愁而忧愁……”读着……却又合上了。
“南方吗……一定很美,很富饶。母亲也一定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