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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好酒量,真个好酒量。”众人交口称赞。

“我再单陪县长一杯!”申丽余兴未消,一手端着酒瓶,一手举着酒杯,站在县长身边,嘴咧得大大的,倒也春风得意。

“像个农村的傻丫头。”伯轩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好,我接这一杯!”县长礼貌地干了一杯。

有了县长的面子,申丽越发得意了。“我再陪局长一杯!”她端着酒瓶,举着酒杯又冲吴京来了。

吴京惊异地睁大了眼情 ,酒桌上的陪酒女郎可没有把“战火”往自家人身上引的。

“干哪!我不会喝酒,可今天,我陪各位喝到底。局长,您喝多少我喝多少。”申丽继续向老吴挑战。

吴京只好喝了一杯。

伯轩眼看着申丽借酒大出风头,心中不由得又想到了逸冰。她要在就好了,她会调节气氛,会应酬客人,能把方方面面都照应得妥妥帖帖。唉,今天若是她在就好了,绝不会让申丽这么没有分寸地瞎起哄。可见,她不来也好,她的身体要紧,不该喝烈性酒。伯轩没情没绪地想着,偷眼一看手表,六点三十分了。他找了个借口出来,吩咐服务员上点心、汤菜,接着上饭。

一顿欢宴,在七点十分准时结束了。

伯轩送县长、局长和客人们登车回去休息。自己也上车回公司——今晚是他值班。他下车上楼,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兼卧室,再看手表,是七点二十分。

楼道里,他正撞上了申丽。

“你好狠哪!”申丽醉眼迷离地对伯轩说。

“我怎么了?”伯轩装糊涂。

“你干的好事!走,到你屋里去说。”申丽确实醉了,趔趔趄趄地伸手要拉伯轩的胳膊。

“不行,我也喝多了,得赶快躺下!”伯轩一口拒绝。

“我没醉,知道吗?我没醉。你那么大酒量怎么会醉。”申丽一把抓住了伯轩的手,拉着他就往他的卧室走。

伯轩急中生智,手中暗暗用力一捏,就听“哎哟”一声,她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你赶快回家吧,你看,田副经理正在等着送你呢。”伯轩深知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如果再使一点劲儿,真能把她的手指捏扁的。

正巧,田副经理也上楼来了。

伯轩对田副经理说:“申丽今天喝多了点儿,你把她送回家去吧。”

“行。”田副经理一口答应,很乐于助人。

“我不用送!”申丽愤然一甩手,几步冲下楼去。

伯轩看看田副经理,田副经理连忙跟了下去。

伯轩走回自己的卧室,和衣仰卧在床上,打开床头的录音机,一个柔柔的甜甜的女声飘了出来……

一阵暖流,温温地浸润了他的心田,淹没了他的全身。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七点四十五分,逸冰啊,你怎么还不出现呢?你不知道伯轩正在盼着你吗?你看,我的房门半掩着,灯也亮着,还有这轻柔动情的音乐,这一切都在等待着你,你该出现,该向我走来了。伯轩有点烦躁起来,他从床上一跃而起,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横竖什么都不管地往下看着,一页页地翻着,翻了三十多页了,却丝毫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而他的耳朵却分外地灵,在录音机的声响之外,他捕捉到了几下轻微的脚步声。啊,是的,是脚步声,而且是一个女性踩着皮鞋的清脆的脚步声。然而,那脚步声不是奔他的卧室而来的,逐渐上楼去了,远了,渐渐消失了。很显然,那不是他所盼望、期待的……啊,脚步声又响起来了,是女性的,没错,朝他的卧室来了,到门前了!伯轩迎上前去,心头一阵冲动,他会把她一把搂在怀里……然而在门开前的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他倏然有了一种否定的感觉,急刹车般地,他用全身的力量把持住自己……

门开了,他的感觉没有欺骗他,门口站的是陈艳。

陈艳长相一般,公允地说,她应该归入到“不好看”的一类。她个子稍高些,一米七十左右倒是与时下模特儿的身高相符,只是又缺乏相应的风度与魅力,于是便显得笨手笨脚。偏偏她又爱好文学,多愁善感,可多年来做共青团的工作又要求她严肃有余而活泼不足,因此她这个人从里到外,从内心到外表整个是一堆矛盾的混合体。

然而今晚出现在伯轩面前的陈艳一反常态。她化了淡妆,抹了点银绿色的眼影,使那双不大的眼睛看上去有点朦朦胧胧的,暗色的口红,突出了脸部的轮廓,给她带来了一股生气。银灰色的小翻领的西服套裙,敞开的衣襟里面,居然也戴着一条金灿灿的项链。

看着伯轩略显诧异的神色,陈艳笑了:“没想到我来吧?”

“是的,没想到。”伯轩烦透了,他一点没有与她周旋的兴致,他此刻既盼逸冰来,又怕她来,只想三言两语快把陈艳打发走。

陈艳一步跨进门,反身把门关好:“这时候就躺下了,起来,咱们好好聊聊。”

伯轩说:“我喝多了,只想睡觉。”

陈艳脸上现了一丝不快:“咱们必须好好谈谈,我黑灯瞎火地跑了来,总不能就这么回去。”

“不行!”伯轩断然说道,“你快走吧,我真的很困,实在没精力奉陪。”

陈艳生气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忙,喝酒,也不想想别的。”

“没那个闲工夫,也没兴趣。”伯轩的口气也很不高兴。

“可人家在想你。”陈艳冷笑着。

“想我的人多了,我应付得过来吗?”伯轩也冷笑着。

“人多也有特殊的!”陈艳的表情有些异样,双手反复把外衣敞开又合上,合上又敞开,“我必须和你谈谈,不然的话,我就坐在你的床上不走啦!”

伯轩见她这副样子,倒冷静下来了:“这样怕不好吧,万一让人看见,你我都得注意影响。”他缓和了口气,接着又说:“你也知道,老百姓有句土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听了他的话,陈艳的冲劲没有了。她怔怔地站在那儿,半晌喃喃地说:“好吧,我记住你这句话。”。她那双涂了绿眼影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就这么盯着看,看得伯轩心里陡然冒出一股寒气。突然,她一转身,嘭地一声 摔门而去,嘎嘎嘎皮鞋声急促地响着下楼去了。

天上有个太阳,

水中有个月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录音机还在转着,刘欢在焦躁地唱着。

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八点四十五分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五月五日,是他的生日,是属于他自己的日子,是两个心灵互属的人应该相聚的日子。她答应要来的。她说过她要早点来的。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她是个严于律己的女人,不会轻易食言……命运怎么这么折磨人哪,他妈的 !

10

清晨五点,伯轩准时起床了——能不准时吗,他后半夜几乎没合眼。

他到公路上去跑步。这是他在学生时代就养成的习惯。每逢心情不好,工作太紧张,他都用激烈的体育锻炼来排遣。

可是今天不行,心中仿佛堵着一团麻、压着一块铅。他跑着跑着,身上出汗了,然而那种熟悉的清风拂面、身心愉悦的快感却没有出现;相反,两条腿那么沉重,不像是自己的了。多云的天空,好像笼罩着一层浊气;马路上的车辆行人,纷纷发出嘈杂的噪声,连沿着公路蜿蜒的古运河里,也冒出一股刺鼻的腥臭气……伯轩的眼前一片混沌,一片黯然。

门无声地开了,逸冰像昨晚梦境中一样飘飘然走了进来,伯轩睁大眼睛望着她,酸甜苦辣齐涌到喉头,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地 哽住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逸冰吃了一惊。

“先说你怎么了?昨晚为什么失约?”伯轩有气无力地说,“没有这么折磨人的。”

“亲爱的,容我以后再向你解释。”逸冰在哀求着,“相信我,你难受,我的心也是痛的。”她急匆匆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保温饭盒。“你还没吃饭吧?这是我给你煮的鸡汤粟米羹。”放下饭盒,她急急在他额角轻轻一吻,便轻手轻脚快步走出门去。

伯轩呆呆地站着,说不出是苦是甜,只觉得心中的块垒在融解。他喃喃地说:“你这个逸冰啊,真是个神女,不,是个魔女……”

乐极生悲,古人的话真是充满哲理。在伯轩与逸冰从工厂回到公司的十几分钟时间里,风云突变。

事情是这样的。伯轩下车后回办公室休息。他洗了脸,去倒水时经过逸冰的房间,见门虚掩着,房间里只有逸冰一个人,她正对镜梳头,没发现门外的伯轩。

伯轩一闪身进门,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逸冰。逸冰吓了一跳。随即便安心地一头扎进他的怀抱,闭上了眼睛。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

生活是这样甜蜜,这样美好。此时此刻,语言是多余的;命运是尖刻的,然而命运又是仁慈的;人总是矛盾的,而矛盾又是不妨碍幸福的……

伯轩不停地抚弄着她的柔发,不停地吻着她的眼睛、额角、嘴唇:“我真幸福,我真幸运,我真傻……”

门突然打开了,陈艳站在门外!拥抱着的伯轩与逸冰骤然分开。

嘭!门又关上了。陈艳没进来。刹那间,逸冰的脸色变成了惨白色。

霎时间,一句话从伯轩的口里冲出来:“陈艳,进来!进来!”

陈艳拉门走了进来,她脸上微微泛红。

“什么都没看见,对吧?”伯轩的口气十分镇静。

“是的,没看见。只看见你们两个人在说话。”陈艳脸色十分严肃,“经理,没事我该走了。”

“好,你可以走了。”伯轩也严肃地回答。

陈艳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伯轩也端起脸盆,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外表镇静相反,他的心在怦怦地跳着,他在担心逸冰。她经受得住这一刹那的重击吗?不行,他得回去,她现在需要抚慰,需要支持。

他又一次走进了她的房间。

逸冰仰卧在床上,掉着眼泪,他伏在她胸前,激动地说:“都是我不好,我太大意了。一切都由我担着。”

她只是沉默不语,泪珠却继续往下滚落。

伯轩怕她把握不住情绪:“你回家吧,马上就走,我随后就去。”

逸冰泪眼婆娑地看着伯轩说:“嗯,我回家,你可一定要来啊。”

伯轩点点头,走出屋门。

陈艳端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见伯轩进来,她劈面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伯轩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你可以去看看逸冰,她可能是酒喝多了一点儿。”

陈艳站起身,看定他说:“你太害人了。”说完,一转身出去了。

“是的,我害人。”伯轩在她的背后说道。

他是在害人吗?是的,时时刻刻。他在害人,他既承认这一点,也不承认。他深知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优点和缺点,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他的父亲从小教育他,要“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他便始终如一地遵守着这个人生信条。可是随着他阅历的增长,他越来越发现,这古老的训诫有好的一面,又有它不好的一面。伯轩给予了社会,给予了家庭——特别是给予了自己的妻子、孩子那么多那么多的奉献,可自己呢,却被越来越紧地禁锢住了,尤其是情感的禁锢。他越是做出一个好干部、好家长、好丈夫应该做出的一切,就越是远离自己祈盼得到的情感上的补偿。

他完全被笼罩在自己亲手制造的光环中无法接近光环外的逸冰,是的,一切是他亲手造成的!逸冰到底该属于谁呢?是该属于林伟还是属于伯轩呢?本应该属于伯轩的为什么偏偏属于了林伟,而本应属于林伟的却又归属了葛新?他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然而逸冰来了,他们的心互相吸引了,解冻了,融化了,她是春风,她是阳光,她是他的生命的源泉。然而,她也被那道光环隔住了,她没有办法除去那光环,像齐天大圣孙悟空,能千变万化呼风唤雨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却没有本事除去自己头上细如毫发的一圈紧箍咒。他是害人者吗?害人者不但害人而且害己,悲剧啊!到底谁是悲剧的制造者呢?

太不小心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平时,他自己总是对逸冰说什么“万一呢?”“赶快走!”“在我这屋你顶多只能待五分钟……”然而关键时刻,却是自己把握不住情感的冲动,为一时陶醉而影响了长久的、永恒的爱情。伯轩恨死自己了,只怪自己太痴情,真对不起逸冰啊,她会怎么样了?

想到逸冰,伯轩赶快下楼,骑上自行车,直奔逸冰家而去。

上了三层楼,敲敲门。出来开门的是逸冰。她的头发有些乱,眼睛和两颊红红的,分明是刚刚哭过。

逸冰没理他,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伯轩跟了进去。林伟没在家,伯轩一下子扑在了逸冰的身上,她也紧紧地回抱着他。

说什么呢?什么都不该说,什么都不用说,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世间的一切本来都是悲剧:有花开就有花落,有生就有死,有明就有暗,有升就有降,有喜就有悲,有合就有分,有甜就有苦,有笑就有泪……太阳该有多么温暖,她给了人间万物无限的光明;可太阳也有大量的黑子,据说将来也要爆炸……

伯轩紧紧地拥抱住逸冰,把自己的头埋进她温暖柔软的怀里,他发现自己哭了。

哭吧,现在没有家人,没有下属,没有上级,没有他必须应付周全的人们,只有她,只有他的逸冰,他感情的全部支点。在她面前,他一个钢铸般的男子汉,悲哀地,像小孩子一样哭得委委屈屈,抽抽搭搭……

“逸冰,我错了,你也错了,我们全错了。”

“你不该回来,你不该回到我的身边。你回来了我不该再爱你。可我没办法,你知道我没办法,我实在太爱你了,不是现在,是过去就太爱你,爱得太深,伤得太重,我不能失去你……”

“逸冰,真的,我现在真希望你说句话,说句绝情的话,或者你再也不要理我。这决心只能你下啊!我实在做不出,我没权力,也没能力这样做啊!逸冰,亲爱的,你为什么比我的感情还深沉?我真怕把你折磨坏了,真的!我现在自知已成了践踏你感情的罪人,可我不能失去你,不能摆脱你,没有你,我不能想象我还怎么生活。也许你离开我的日子,也就是我向世界告别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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