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我是哪里得罪雉儿了吗?”
吕雉突然的情绪让易小川摸不着头脑,见她已走出房门,连忙起身想追上吕雉问个明白。
只是来到门口时,易小川环顾四处,却已看不见到吕雉的身影,无奈之下,易小川摇了摇头,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继续制作着牙刷。
正在走廊上走着的吕雉这边。
“明明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结果跟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我和爹爹为了这事不知道操了多少的心,素素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眼睛都哭红哭肿了,可是你倒好,现在还有心情弄那些破东西。”
走在路上,越想越气的吕雉忍不住呼了口气,脸上带着气呼呼的表情,心里疯狂diss着易小川。
......
中午的时候,牙刷终于制作好了,易小川拿着四个制作好的牙刷高兴的跳了起来。
“终于制作好牙刷了,终于可以好好的刷牙了,终于可以可以将自己的口腔清理干净了。”
树枝牙刷虽然没有直接用树枝来清理牙齿那样将易小川的牙龈弄出血,但是毕竟还是树枝,即使用石头将树枝捣碎了一些,但还是会有一些小木块塞在嘴巴里,有点难受,同时树枝的味道确实也不太好。
“我现在就拿一支牙刷给雉儿,今天早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惹雉儿生气了,刚好去哄一哄。”这样想着的易小川拿了一支刻有吕雉模样的牙刷出门向着两姐妹的房间走去。
“素素也顺便一起拿给她吧。”
刚走几步,易小川又走了回来,从桌子上拿起另外一支雕刻有素素的牙刷,顺便将自己的也带上,方便给她们演示如何使用。
很快易小川来到了两姐妹的房间敲了下门:“雉儿,素素,你们在里面吗?”
房间里只有素素一个人。
听到易小川敲门的声音,素素走到房门处给易小川开了门:“小川,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房间里现在就我一个人,姐姐不知道去哪里了。”
“也没啥事,就是单单漱口不太容易清理干净嘴巴,所以我制作了一种刷牙的工具,只需要漱口后放在牙齿上来回的刷一会,刷完后再用漱口水漱口就行了,我把这东西叫做牙刷。
你房间里有洗漱盆吧?我为你演示一遍,你看,我连漱口都水拿过来了。”
“有,我去拿过来。”说完,素素就进房间将洗漱盆拿了出来。
易小川接过洗漱盆,含了口漱口水,然后为素素演示了一遍怎么刷牙,刷完后,张开嘴露出牙齿,话语不怎么清晰的说道:“怎么样,刷过之后是不是特别白?”
“噗”
易小川的露出样子有些搞笑,素素忍不住的笑了一下:“是很白。”
“是吧,喏,这个送给你,你看,我还特意在牙刷握柄上刻了你的样子。”易小川拿出那支送给素素的牙刷,露出握柄上的图案对着素素说道。
不得不说易小川的雕刻技术是真的很好,将素素的样貌和神态都雕刻了出来,素素见到雕刻着自己的牙刷,开心的从易小川手里接过,然后低头仔细的查看牙刷上自己的图案,越看越喜欢,手来回的抚摸着图案。
“谢谢你小川,我会好好珍惜的。”素素双手拿着牙刷放在自己的胸上,抬头看着易小川说道。
“哈哈,没有那么严重,你喜欢就好。”易小川摸了摸头,随后说道:“对了,你姐姐呢?我还有一支牙刷是要送给你姐姐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问问小云她们吧。”
“嗯,好,那我去找找。”易小川冲素素点了点头,便离开找吕雉去了。
素素眼睛一直看着易小川离去的背影,直至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然后看了眼自己手上易小川送的牙刷,小心的拿在手上关上房间的门,更加坚定自己逃走的决心。
沛县,市集处,中午才起来的的刘邦将自己洗漱干净来到樊哙的店里。
“哎,樊哙,给我来斤狗肉和一壶酒。”刘邦走进樊哙的店里,对着樊哙说道。
听了刘邦的话,樊哙没有答复,将自己左手伸出,做了个给钱的动作。
“你这是干嘛?我俩这么久的哥们,怎么能这么见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况且我刘邦会白吃你的东西吗。”刘邦故作生气,指责起樊哙来。
“别说那么多,你来我这吃了那么久的东西,哪次给过我钱?”
“你说的什么话?刘爷我只是手头暂时有那么一点点拮据,记我账上,等我有钱了加倍还你。”
听了刘邦的话,樊哙无语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转身帮刘邦煮起狗肉来。
见樊哙忙活了起来,刘邦走到席位上坐下,等待着酒肉上桌,顺便开口向樊哙打听吕家的消息。
“樊哙,你天天在市集上待着,消息比我灵通,这沛县刚来没多久的吕家你知道吗?”
“吕家啊?吕家前两天才来到沛县,昨天大街小巷里还讨论着呢。”樊哙边煮着狗肉,边回答刘邦。
“议论吕家什么?”刘邦不解。
“你不是整天没事干,一直在街道上晃悠吗?怎么会不知道?”樊哙看着刘邦眼神疑惑的问道。
“什么叫整天没事干?刘爷我也是有公务在身的人,别打岔,快说,议论吕府什么事。”刘邦不满道。
你会有什么公事……樊哙心里想着,口头却道:“这不是吕家的吕公明天要在吕府举办个什么注经讲学嘛,到时沛县的乡绅名士、青年才俊都会前去,而且听说吕公有意在这次讲学上为两位风华绝代、姿色动人的千金选佳婿。”樊哙一边查看火候一边和刘邦说道。
“为女儿选佳婿?”刘邦用带着欣喜的语气将这局话重复了一遍。
“是啊,怎么,听你的语气莫非你也想去试试?”樊哙转过头来,用带着嘲笑的语气问刘邦。
“哎!你这是什么语气?难道不相信我能成为吕府的女婿?”刘邦指了指樊哙,面带不满。
刘邦的话让樊哙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我相信你可以的。”
大声嘲笑自己的樊哙让刘邦很是恼怒:“那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赌…赌什么?”樊哙笑岔了气。
“如果我成为了吕府的女婿,以前我欠你的钱就一笔勾销,每次还能在你这里免费吃喝。”
“若是成不了呢?”
“我刘邦会有成不了的事?若是成不了,我就马上还你钱。”
“好,一言为定。”樊哙伸出右手,做握手状。
“一言为定。”刘邦也伸出右手和樊哙的手握在了一起。
握完了手,樊哙看着刘邦笑的更大声了:“你不知道吧,参加这次讲学是需要钱的,按靠近吕公的位置从近到远越来越贵,即使离吕公最远的位置都需要100两钱,我看你连门都进不去。”
“这你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见樊哙疑惑的看着自己,刘邦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