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看的入迷的时候,陈未然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用莲藕一样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然后香唇就吻在了我的嘴上。
天哪!现在的妹子都这么主动的吗?我一下子呆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要知道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吻女孩子呀,其实别说是接吻,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最大胆的就是今天早些时候亲了卓子花的脸,可那是我下意识的举动呀。
两只手举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我是应该搂着她,还是就这么尴尬的举着呢?可是这样举着确实很像一个傻逼呀。
算啦,就姑且搂着她吧。第一次接吻就摸胸有点过分了,再说了,要是我忍不住再把她给睡了,那我岂不是亏死。再万一她是个吸男人精气的妖怪,那我岂不是便宜了她。第一次我还是给现实中的女孩子吧,虽然我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就这样吻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就慢慢推开了她,本来我想在上升一下我们的革命友谊,但一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这种事情急不得,要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来。之前的我对她干了什么都不是我清楚的,如果要让她死心塌地,就必须用我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她。
推开之后我才发现,她脸上汗涔涔的,腮帮子上都红透了,就像一个刚成熟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头发丝由于汗的缘故,有几搓粘在了脸上,显得更加的清纯和魅惑。
她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与我四目相对时,又羞涩的低下头,紧接着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只是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整个房间都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呼吸声在耳边盘旋。
“然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女孩子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你这样真的是让我猝不及防。”我想起了之前她说很多人都夸她白的事情,再加上她今天的表现,我甚至认定她是干那个的,但此刻我又不好意思说的太明显,就试探着说道。
“你放心,这辈子认定了是你,就必须是你,长得像你的不行,说话风格一样的也不行,穿衣打扮像你的还是不行。我吻你是因为此刻在我面前的那个人,就是你,而且真的是你,不是替代品。”
她估计又一次猜中了我心里想的什么,就在我怀里委屈的说道,还差点哭了出来。我看着她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心里居然生出了怜悯,要知道我张某人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孩的眼泪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我这不是在这里呢吗,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我赶紧用温柔的语气安慰她,并一边把她扶回沙发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低着头沉思着什么,我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把头扭向窗外。
才发现窗外的烟花已经停止了,我看见了山头,上面的亭子还在,里面有几个人在那里聚成一堆,好像是在喝酒聊天。他们穿着素白色长衫,就像电视里演的古人一样,围着一个烧红的小炉子,有人还在提笔作诗。
他们时而仰天大笑,时而拍着说话人的肩膀,好像是在同情他的遭遇,似是在讲故事,又好像是在谈抱负。这时一位骑着麋鹿的老头儿,从半山腰的树上空,摸着胡子往上走,每走一步后面都留下一个不知道什么花的印记。
麋鹿的四个蹄子踩在空中,每一次落脚都仿佛踩在清澈的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一圈圈的向周围四散开来。我好像听见了那种遁入空门的声音,似寺庙里沉闷的钟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一遍遍,一遍遍,久久不能散去。
随后花瓣飘散,随风而消失不见,他骑着麋鹿,又像在空中的玻璃路上走的一样,身上散发着柔和而不刺眼的白光。很快他就到达了山顶上的亭子外,之前喝酒的几个人马上起身迎接,把他请到了上座。只见他一挥手臂,麋鹿便被收入其中。
众人见他坐下,也一一就坐,随后他们继续饮酒作乐,之前的两只鹤站在亭子上,耳鬓厮磨的秀着恩爱,还用长脖子比划成一个心形。亭子里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间便醉的七仰八叉,有人甚至席地而睡,一派和谐悠闲的景色。
卧槽,这不是神仙吗,不会吧,难道这里是仙界?那就不难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了,可是这不科学呀,世间哪有仙界的存在,所谓的仙人,是人们在科技落后的年代,出现了无法解释的现象,才臆想出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仙人。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果然那亭子上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我才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心想自己这一天天的都想的什么东西,接个吻还把脑子给搞坏了,怎么着,中央处理器版本太低,大型软件运行不起来?
那这么说,之后还有更占内存的软件,我岂不是得换个脑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又不可能像机器一样,脑子那种东西岂是说换就换。再说了,就算可以更换,换了之后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吗?
想想就觉得可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非得把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上升到哲学的高度。这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