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边请!”一个头发染着五颜六色的少年,玩着腰,毕恭毕敬的说道,在他的旁边,穿着一名全身西装,带着墨镜的白皮肤男子,男子的头发是金色,显然是从其他国家来到z国的,至从z国被一支部队轻松的攻破边境后,其他的恐怖势力,不约而同的赶到这片古国,此刻的z国,就如同一位衰老的老虎,被一群野狼围绕,是将所有的野狼杀死从而虎威尤在,又或者是就这样倒在地上,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大哥,刚刚传来消息,我们有两个人去下面的村庄收东西的人,失去了消息,要不要再派点人过去,看一看是谁敢对我们的人下手?”两人一边谈论一边离开了这家珠宝店,在两人的身后,还有着满载而归的其他手下,以及一片狼藉的店面,在最里面,还有着一男一女的尸体,女的更是衣衫褴褛,显然遭受到了虐待,而男的尸体更是被跪在地上,目光的方向正是女子的尸体那边,双目更是流着鲜血,曾经发生的惨剧,都被他亲眼目睹,他想拼命,却只是无力的挣扎,不仅没有能够挣脱,更是只能悲哀的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这就是战争,当一个国家真的陷入了动乱的时候,最苦的永远是百姓,就连活着,都是一个难以实现的请求。
“敢对我的人下手,胆子倒是挺大,多喊点人,去看看谁敢对我的人下手?”老大回答道,手下的生命对于他来说其实不重要,但是手下出事的事情却不能不管,如果这一次不管不顾,对方则可能会再次下手,而其他的对手也会认为自己开始软弱,手下也会因为自己的冷漠而离心离德,那自己的下场,也将会不是一个好的下场。
这就是为什么,无论是什么势力,纵然是一个马仔,微不足道小人物被杀害,也最终会成为一个大势力全员动员报仇的场面,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已经发生过许多次,结果要么是大势力全部覆灭,要么就是敌人尸骨无存。
一行人出了店门,看到眼前的景象,立马戒备的掏出手中的枪械,彼此警戒,而其中有着数人,自发的挡在老大的面前,将老大护在身后,深怕从哪里蹦出来一颗子弹,将他们的老大生命带走。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在门口安排了数十人警戒,然后此时,这些训练有素的数十位战士,都躺在地上,生命已经不在,显然是被敌人杀死了。
老大推开挡在前面的数人,来到了一行人的正前方,那位头发五颜六色的少年一愣,然后同样走到了老大的身旁,与他站在一起,虽然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要从护卫的身后来到前方,但是照着做就没错了,作为一个专业的马仔,怎么能在老大出现在正前方的时候,自己躲在后面呢?
老大欣慰的看了一眼少年,然后伸出手制止了那些重新想要护卫到自己身边的战士,“你们不要过来!”
并不是老大在乎他们的生命从而关心他们,对他来说,即使是所有手下的生命加在一起,也不如他的生命重要,他这么做,也只是无奈之举,负责警戒的那数十位战士,都是精英战士,能够让这数十名战士连一个提示都无法做到就失去了生命,来者的力量绝对不简单,而且既然那些负责警戒的数十名战士都能无声无息的死去,就凭现在自己这里还剩下的一行人,论战力不一定超过那些负责警戒的战士,又能拿什么和敌人战斗呢?
老大使了个眼神,一旁的少年秒懂,又再次的缩回人群,溜进了店铺里面,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这座城市是他们占领的城市,兵力不再少数,老大此次出来并没有带太多的人马,并不代表着他们就只有这些人,当求援电话打出去,援军到来,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地方惹怒了诸位,但是纵然诸位杀死我,也一切都不能改变,但是如果诸位放过我,无论是财富,地位,还是女人,我都可以满足!并且,要知道,如果我死了,这座城市剩余的战士可是会暴动,没有了我的控制,这座城市会更加的混乱!”
“财富,地位,女人,一切与我何干?”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位穿着风衣,一副御姐打扮,但是一张脸确实和御姐完全不搭的娃娃脸的少女,缓缓的走了过来。“我来此,只有一个单纯的目的,那就是复仇,以凡人之躯,亵渎神的尊严,不可饶恕!”
刘倩伸出了手臂,然后一道身影从店铺中飞出,被刘倩的手提留着,然后就那样狠狠的一扔,将少年摔到了一个商铺的玻璃窗上,带着一地的碎玻璃躺在了地面上,全身都是血污,生死不知!
老大的双瞳一缩,明白了此时不能善了了,对方不是一个普通人!“开火!”
随着老大的下令,剩余的众人连忙扣动扳机,一颗颗子弹向着刘倩飞去,只是还未靠近刘倩,就一颗颗陡然的反射而去,回到了他们主人的身上,在一阵惨加中,一行人一位位的倒地,最后,只剩下这名老大还在活着!
看着缓慢走着的刘倩,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躯,老大一个扑通,直接跪在了地上,使劲的磕头,求饶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绕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曾经也有着人向你求饶,你却不理不顾,你想让我饶你,却又为何不曾绕过那些请求你的人呢?”刘倩原本只是想要来报仇,将那两个人老大找出来,但是来到这个城市后,却改变了主意,她要将这些渣碎全部杀死,纵使刚刚那个少年打通了电话,也不会有援兵到来了,因为那些人,除了寥寥几个还保持着本心没有犯下罪孽的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全部死了。
刘倩转身离去,在她的背后,原本磕着头的老大,身躯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