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聊天?”凌脕一脸懵逼。
“狗子,他谁啊?”
狗子表示:懵逼加一。
“不知道…”
凌脕惊讶了,“哦豁,还有狗子不知道的人?”
那人指了下凌脕身后的椅子,示意她坐。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在了凌脕对面。
随意地给凌脕倒了杯茶,道:“凌小姐,在下十分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能否,告知一二?”
凌脕没碰那杯茶,眼神落在茶杯上,久久未曾移开,“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
这茶具看做工,不像是民间能有的物件,倒像是……宫里头的。
男人只笑了一下,摆明是不相信。
“那我实话实说吧。”凌脕用指腹摩挲杯身,道,“大人也知我初来良京,身上银钱并不多,今日心情好,出来逛逛,不料竟是被人偷了荷包,心中愤懑,于是便找来了。”
“哦?是吗?”男人眼中的戏谑让凌脕很不舒服。
“大人信便是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信与不信又何妨?左右你今天也走不出这里。”男人杀心四起,那些原本存在感极低的和尚,眨眼间边将凌脕围住了。
凌脕瞪大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地说话磕跘:“别别别,别这样啊,刚聊的不是挺好的么?再,再说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怎可杀生?”
和尚没接话,只是看了男人一眼。
凌脕趁热打铁道:“我今天什么也没看见,真的!若是有外人知晓了,你们再杀我也不迟啊!而且,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出来时和夫人报备了,再不回去,夫人该找我了。”
怕他们不信,还束起三个指头,道:“我发誓,我若是说出去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男人思索了一番,眯眼笑道:“凌姑娘这说的哪儿的话,不过是吓唬吓唬你摆了,你说说,你被偷了多少银子?”
“不多不多,也就几两银子和一个玉狐狸。”
他对和尚挑了挑手指,和尚拿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放的都是些银子和一些值钱的物件。
凌脕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玉狐狸,刚起身动一下,准备拿,周围的和尚就朝她逼近了一分,吓地她马上又坐了回去。
“凌姑娘,这里面可有?”
凌脕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凌姑娘将你的拿回去,另外还可再拿些,算是,江某人的一些心意。”
那些和尚撤开后,凌脕才伸手去拿。
抓了一把碎银子,连同玉狐狸一起放进了袖子。
没办法,她身上唯一一个荷包她都扔了,只能暂时放袖子里。
“多谢江大人。那凌脕就先走了?”
“走吧。”
小心翼翼地朝暗道那边挪了一步,凌脕瞄了眼他们的神色,见无异,才飞奔向门口。
江知易看着凌脕离开的身影,眸色一暗。
“大人当真相信她?”和尚站在他身后,问道。
江知易起身走向铁栏,阴狠地看着里面的乞丐。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乞丐们害怕地向后缩,瑟瑟发抖。
“不信又如何,凌自德的女儿,动了,对皇上不好交待,届时和凌自德只会一声,他自该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