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刚刚告别了青涩的初中生涯,转眼就要步入大学的这一年。
没错,我是大专生,也许很多人都不承认大专就是大学,反正我不在乎。
我某个乡下小镇来的,当我第一次看到我即将就读四年大学校门的时候,我想都不敢想校门居然可以这么大,那可比我们初中那个破大门高大上的多。
正当入学的时候,校门口停了许多轿车,那时候的我看见宝马都以为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孩子。
在人山人海中我被我爸拉着去找了新生报到处的老师。
对,就是拉着去的,我踏马丢死人了,我身高是痛点,长的也像正太,一点也不像十六七岁的青少年,更像一个小学生。
我父亲是退伍军人,身穿高大,孔武有力,我母上是个标准的南方姑娘,我似乎并没有遗传到老爸的优质基因,反而我妹妹遗传到了,那叫一个长的快,我都以为是吃金坷垃长大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女装确实有一手好活,有空给你们整两段。
接待我们的老师正是我大学四年的辅导员,叫陈化,一个胖嘟嘟,脸上总是爱笑的中年妇女【老师别打我】
“王玉,好名字,挺有灵性的”
这是老师初次见面给我的评价,当时的我还沾沾自喜,可是后来步入社会才知道真正含义。
这可能就是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的造诣。
老爸和辅导员寒暄了几句后拿着报道单领着我去了宿舍楼。
我们学校宿舍楼只有两栋,一栋是女生宿舍,而另一栋一半是男生,一半是女生,男女比例3:7吧。
我的宿舍是学2栋539,那个让我痛苦并快乐的地方。
我双手环抱着被子一步一步跟在他们后边,而我爸还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生怕我被拐走了。
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初中三年的广播体操可不是白跳的。
不过五楼是真的难爬,我还抱着被子,又那么多人,我当时好无助,又不敢和我爸说
爸,我抱不动……
估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我会被当场杖毙。
这五楼是我爬过最艰难的五楼,不过还好我挺过来了,顺带爬了四年。
凎!
推开宿舍门,里面三副上下铺床架,门口两边有两个铁皮衣柜,空间不大,但是放一些杂物还凑合。
宿舍里已经有人比我们先到了,一个戴着眼镜,躺在床上看书的高个子。
看起来挺斯文的,还礼貌的帮我拿东西,当时我感觉这个同学挺好的,毕竟是以后的学生会主席……
“我叫罗荣,古罗马的萝,荣誉的荣”
“你好,我叫王玉”
那个时候的我确实比较腼腆,哦,那叫自闭!
估计我爸妈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吧。
宿舍我是第三个到的,还有一个人已经出门了,阳台门口右边床的上铺已经摆放的被子和日常物品,而下铺就是罗荣。
整理好床铺之后,我爸妈千嘱咐万叮嘱的告诉我好好学习和同学打好关系之类的,反正我做到了一点。
之后塞给我那个时候我想都不敢想的一笔巨款
500块!!!
我都感觉自己要起飞。
饭卡里面有两百块,水卡一百块,还有五百现金,哇靠,我好富有。
可是现在连个口罩都买不起,汗。
他们走了,我也放的开了一些,拿出我当时的华为手机刷起了小说,当时我特别喜欢一个叫柳江南的作者,不是他文笔好,而是他会开车,飙的很快的,抓不住的那种。
你们都懂的吧?(????ω????)
之后罗荣被拉着出去上网了,当时那个人问我去不去,我不好意思开口就拒绝了。
没过多久王宇就从外面提着一大袋零食回来了,哦,就是罗荣上铺的那位。
一米八,胖滚滚,戴眼镜,文邹邹,skr?
在此之后的场景挺尬的,我就不写了,怕你们说我水,四十米长刀给我绝育咯。
汪!
汪的一下,宿舍六人到齐了。
罗荣,王宇,邓庆,钱亚,黄宝还有我这个自闭症儿童。
其实说起来钱亚比我还自闭一些,全程都是默不作声,反而我们却聊的火热。
邓庆和钱亚都是邵阳人,他自闭症也好了,这方言我是真听不懂,看见他们有说有笑的,我们只能赔笑几声。
诶,我们的翔哥(王翔)去哪了?
因为他迟到了,我们下章再说人员变动。
ps:我们宿舍有空调,你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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