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个好日子,小爷亲自送她一程。你不介意吧!”封邪重新戴上斗篷帽,阔大的帽沿遮住她的脸,在月色下,她整个人如同黑洞一般虚无。
“哦,如果我说介意,你会放过她吗!你不必言明,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朔璟玩了玩手中的传媒虫,然后毫不手下留情的捏死了它,“我也很讨厌有人监视我。走吧!”
封邪突然想到什么,顿了顿,问到,“你们狐族,对这方面事是怎么个处置法。”
“哪方面事?”朔璟挑了挑眉,“你是指我们幽会!哦,你放心。狐女们会高度赞扬你勇气可嘉横刀夺爱,而且还会非常崇拜你,能从狐族第三美女手中夺走狐族第一美男的我。”朔璟笑的很开朗。
封邪失笑,突然,头狠狠的抽痛了一下。那个声音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
“它认得我身上的气味。是它么?”封邪意思依旧迷糊,伸手摸着树的躯干,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树上萦绕着金色的光线,很美!
没有人回答她。她遵从了那个声音的意旨,打晕了朔璟,然后,来到了这里。
“婆罗树!封邪,跟随你的内心,做你想做的事吧!”
那道声音音色很奇怪,雌雄莫辨,似乎那东西是离开了,封邪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封邪在婆罗树下盘腿而坐,天地间的灵气似乎都奔着婆罗树而来。但是那一刻,婆罗树就像是媒介,将所有的灵气提纯后,送入封邪体内。再化作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光雾,源源不断的流进蠪戒上雕刻的那只蠪侄嘴里。
封邪猛然睁开眼。
一圈圈青光荡漾开去,封邪暗青色的狐尾从身后显现出来,一扫而过,卷起满地花瓣。原本因为化形盘而变成红色的狐狸耳朵,一瞬间变回青色。眼睛中的瞳孔也青幽幽的,很快,整只眼睛都被青色渲染,没有一点眼白,看起来如同化魂一般恐怖。
封邪手指上的蠪戒开始一点点变化,就像精巧的机关术,就像是美国大片里的变形金刚,十分快速的机械伸展,发出细微的“咔嚓咔嚓”的铜铁摩擦的声音,周边萦绕着一缕似乎是金属粉末的细碎。从一枚扳指,伸展成一只如同鸟喙一样的东西。
封邪将它从大拇指上取下,转而套进右手食指上,戒指上的喙非常长,覆盖了食指还多出一小截。
“有点意思!”封邪举起手指,看着食指上套着的戒指。那只蠪侄就雕在鸟喙上方,九条尾巴在戒面上互相缠绕,像是地底下榕树错乱盘杂的根。鸟喙前部非常尖,可以刺破皮肉,划裂一些东西。(比如说你开易拉罐时不需要拔拉环,你可以直接将喙戳下去。当然,我相信没人会这样开易拉罐,如果你还想好好喝饮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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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失败是成功他妈,哥已经有好多妈了,可是一个怀孕的都没有!
封邪:“说人话。”
“哥要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