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恩酒店宴会厅的晚宴正在进行中。
休息室里的南慕言实在是没有耐心在和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纠缠了。
他举起手真想把女人劈晕。就在这时门‘滴’的一声响,有人把门打开了。
来人是一名年轻女子,她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镜。
南慕言还没来得及说话,这名女服务生率先开口恭敬说道:“先生,您快走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虽然这服务生的出现和行为有些突兀和奇怪,但现在不是南慕言多想的时候,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他要是在这里出了丑事,那可是大事儿,他可以不顾自身的名誉,但是他不能让南家还有他的总统父亲蒙羞。
南慕言淡淡说了一句“谢谢!”大步走了出去。
等南慕言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步伐已经不太稳了,跌跌撞撞的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人。
南慕言首先出声道:“对不起!”
被南慕言撞到的人正是刚和老婆一起走酒店的战勋。
战勋认出了南慕言,他听秦臻说过自家女儿和南家有过接触,总统夫人还特意给女儿打包了蛋糕。于是战勋关心问道:“南先生这是喝多了?你有给司机打电话吗?”
南慕言胡乱的点点头,他人不太舒服也就不愿意多说话。
站的远一点的秦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南慕言长得好看,所以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近感。
等战勋来到身边时,秦臻没忍住在战勋耳边小声说道:“你认识这人吗?看他挺难受的,要不你拿一颗解酒丸给他吃。”
战勋也转过头去也看见南慕言的情况不是很好,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又问道:“南先生,我这里有几颗解酒丸,但是这是我女儿自己做的,如果你放心吃的话,我可以给你一颗。”没办法他女儿做出来的,她老婆说是三无产品,所以他得先跟人家说清楚。
南慕言这才抬头认真看说话的人。战家的人他认识,只是没有打过交道而已。
南慕言突然想起刚才战勋说他手里的解酒丸是他女儿做的。于是他问道:“你女儿是战优优?”
战勋点点头,自豪地说道:“是的,你也认识她?”
南慕言点点头,道:“我相信优优做的药肯定很好。不过谢谢你的好意了,不瞒您说我不是喝醉了,我……”接下来的话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战勋这下诧异了,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商场上的老油条倒是见多了这样的手段。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中药了?”
南慕言只是淡淡点头。
战勋又看了南慕言一眼,刚才听南慕言叫自己女儿优优,想必他们的交情应该还不错。于是他就把手伸进衣服内袋里,掏出了一个非常小巧的小药盒,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说道:“这是我女儿给我备的药,她说市面上95%的蠢药都能解,你看你愿意吃吗?”因为战勋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参加宴会饭局那都是常事。也许会遇到对手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也许会遇到想要讨好他的人也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献上美人,也许会遇到一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想要攀上他。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战优优特意给自己父亲备了蠢药解药。
南慕言听完战勋的话后,都没犹豫一下接过了药丸道了一声谢,就这么干吞把药丸给吃了下去。他想着反正他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如果这解药有用当然是最好的。
战勋看着南慕言把药给吃下去,他默默地走开了。
南慕言的车还没来,但他的头脑已经开始渐渐清晰起来,吃下药也不过是一两分钟,感觉身体也也开始降温了。
他正想过去再感谢一下战勋,结果转过头看去才发现他们的车已经开过来接他们了,夫妻二人正在上车。
南慕言也就没有上前了打扰了,想着还是备上一些礼物,改天亲自上门道谢。
车上秦臻随意问道:“你给那人吃解酒药了!”
战勋点点头,道:“吃了!”他是不可能给秦臻解释南慕言是中蠢药药了。
秦臻说道:“怪不得那人后来看上去好多了,优优做的药药效果真好。”她现在对女儿的医术和制药技术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和放心,要不然她也不会叫战勋拿一颗药丸给一个陌生人吃。
战勋这才反应过来自家老婆一直称呼南慕言那人,那人。于是他简单的介绍道:“那人叫南慕言,那位的儿子。”
秦臻惊讶的问道:“真的?”
战勋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秦臻兴奋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个南慕言有眼熟啊,因为他长得像夫人。”
战勋回想了一下周雪梅的长相,点了点头,道:“对,南慕言长得像她母亲!”
秦臻说道:“早知道他是夫人的儿子,就不让你随便的给他吃解酒药了。”
战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秦臻认真的说道:“我们女儿做出来的是三无产品,给自家人用用就行,南慕言可是总统的独子。”
战勋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在女儿面前可千万别这么说,你不用看其它的,你就看我这腿,两个月恢复如初。”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女儿的药一定会千金难求。
秦臻解释道:“我没有不相信女儿的药好呀!但女儿的东西确实是三无产品。所以尽量还是不要给外人用,免得给女儿惹麻烦。”
战勋心想,果然他女儿对秦臻的评价是最准确的。秦臻这个人三观超正,感觉她的世界黑白永远是分明的。不过这样也挺好,就让她简单快乐的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