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好大家继续赶路,虎哥总是走的快,为去拉肚子提前时间。阳光依然带着沧木,龙哥领着小猫,不过龙哥体质好喜欢翻上翻下,小猫跟着他要费了好多力气。下午又要开始翻大沙梁了,有时行走时路线也有分歧,就像今天一个沙梁的一端,绕过去就要多走一公里,翻过虽然少走路程,就是费力气。今天就形成了两队,一队翻沙梁,一队绕沙梁。虎哥、阳光、沧木、弹壳、深情翻沙梁,龙哥、小猫、山哥、渔者绕沙梁。其实这大漠里绕与翻都差不多,没有平坦的路,最平坦的也是坑坑洼洼的碎沙丘地,翻沙梁少走些路程但是爬沙梁费劲儿,下沙梁时还轻松点儿。过了这个沙梁头,山哥渔者在前边,龙哥和小猫在后边,翻沙梁的一队人在中间,又回到了同一条线路,而且也看到了车队的车轮印。车轮印沿着沙丘也是爬上爬下,有时也见到车子陷车,人刨沙子,车子拖车的痕迹,车队也不容易,在这荒芜的沙漠中开车,绝对的考验开车技术和胆量,有的车轮印是沿着四五十度的沙坡横切过去,掌握不好就翻车了。沿着车轮印行走也不是完全按车轮印走,是尽量沿着沙脊走,不爬上爬下,省些力气。但是有时也不得不下到沙窝底,再爬沙坡。看着车轮印也是如此,那么陡的沙坡也能爬上去,人爬都费劲。沿着车轮印走了一段,前边有个大沙梁,车队去旁边绕沙梁了,徒步队伍继续沿着直线前行,要翻过这个大沙梁。
到了沙梁脚下,阳光和沧木都累了,就在沙梁下休息片刻,喝点儿水,吃点儿葡萄干火腿肠补充体力,虎哥、深情还有弹壳也慢慢赶到这里了,阳光问:“虎哥有没有事儿,怎么样了?”虎哥说:“没事儿,已经没的可拉了,这一路拉了八次,放个屁都得脱裤子,怕嘣出来。”阳光和沧木很理解虎哥的感受。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爬沙梁,这时山哥和渔者已经翻过了这个沙梁,沿着他们的脚印爬,爬沙梁也是一个沙丘一个沙丘的爬,只是后边的沙丘比前边的沙丘更高而已,腿用力向上蹬,手握着登山杖用力支撑,而且还是爬两步退一步,爬到沙梁上,都是气喘吁吁,这时已经走了一天,都很累了,必需得休息一会儿。在沙梁上看到后边的龙哥和小猫也一前一后的快到沙梁脚下了。虽然营地点离阳光他们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但是依然看不到营地,沙梁上还有很多的沙丘挡着,穿过几百米宽的沙梁顶,终于到了沙梁另一边的下坡处,站在高处终于能看到营地的火光了,看到了希望,这时就来了劲儿。沧木更是有了劲头,走在前边,还哼起了小曲儿。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到了营地,这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
到了营地,虎哥赶紧吃了治拉肚子的药,阳光帮虎哥搭好帐篷,虎哥就钻睡袋休息了,也没有等着吃晚饭。山哥和渔者比阳光他们早到半个小时,已经开始做晚饭了。过了四十分钟,小猫先到了营地,她也没有灯,看着火光摸黑走过来的,但是没看到龙哥过来,弹壳就戴上头灯去找龙哥,走到沙梁上喊话龙哥,沿着声音找到了龙哥。原来龙哥见小猫一直没跟上来,就又回去找了,可是小猫是没跟他的脚印,从边上绕过去了,所以没看到,龙哥的头灯开始有电的,用了一会儿就没电了。弹壳跟龙哥说小猫已经到营地了,才放下心来,跟着弹壳回到了营地。现在也是每天意外状况不断,要么拉肚子,要么差点儿走丢,总算是有惊无险。营地晚饭已经做好,深情端了一些热饭给虎哥送进帐篷里,虎哥吃了一些就继续睡了,一会儿深情又给他灌了壶热水放进帐篷,以便晚上喝。其他人吃完了就又围着篝火烤睡袋烤衣服,袜子经常烤,都烤硬了,甚至可以立在那儿。烤得差不多了,就都钻帐篷睡觉去了。钻帐篷前首先要去放个水,不然晚上起来上厕所那是太痛苦了,要重新把衣服穿好,而且起来一动,帐篷上的冰霜就会被碰掉,掉在脖子里太凉了,要么就是掉到盖着的被子上,打开帐篷出去放水,外边漆黑一片,荒芜人烟的环境,还是让人有点儿害怕,而且太冷了,放完水赶紧回帐篷,再把衣服脱掉,还要把掉落的冰霜用手划拉到边上,再钻睡袋,把睡袋拉练拉好,再把被子或大衣盖好,很麻烦,这还是小事儿,最痛苦的就是从温暖的睡袋钻出来。男队员有的就用矿泉水瓶做尿壶,这就省了出帐篷了,女队员就没办法了。每天走的实在太累了,一钻睡袋就睡着了,除非被尿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