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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关掉了惨淡的白炽灯,他大步走向客厅漂亮的落地窗,窗口依旧洞开,透进丝丝凉意。周天置身于黑暗中,从角落的窗口,将手机缓缓放了出去。

放线器内轴直径10CM,这样算来,将手机放至十一楼大概要放23—24转。周天不自觉屏住呼吸,双手牢牢握住放线器,生怕它会突然脱手飞出窗外一样。黑色的手机如同特技电影里的夜行人,攀住安全绳,沿了墙壁,从楼顶一点点向下缓慢滑行。

周天手心沁出点点汗水。他一边数着线轴的圈数,一边注视着手机镜头里场景的变换,倒数着目前的楼层。

静夜无风,画面还算稳定。但付诸实行时周天才发现这件事也并不如想象中简单。手机沿着墙壁下滑时没有什么问题,但它在窗户的空当无可依靠时却会轻微地旋转,而且线放得越长,这种现象越严重。

黑衣的探子停在了十二楼的上方,再下降一层就将抵达终点。周天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万家灯火,有些沮丧,镜头怎么偏偏在最后关头又扭向了外面。但事已至此,赌把运气吧。他在裤腿上蹭了蹭手心里的汗,继续放松转轮。

十一层。周天的心突突狂跳。会看到什么?

探子竟然奇迹般地转过了身,好似刚刚想明白自己的使命并不是看夜晚的星星。

屏幕里一片漆黑。

难道镜头现在正贴在墙壁上?不对啊,周天数得明明白白,线轴已经放了二十四圈,误差不会这么大。

像是解答他的疑惑,镜头稍稍转动,周天能看到小区灯光在窗户玻璃上的反光。

该死!周天攥紧了手中的线轴,甚至腾不出手来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怎么没想到会有窗帘!现在小区住户家中肯定会装有窗帘!就连自己住的小房间里都安着窗帘!

黑衣探子兀自悬在窗沿上方,轻轻扭动着身子,静待着进一步的指示。周天叹了口气,实际情况果然要比想象中复杂许多,绞尽脑汁想出的方法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事实击破。他扯动线轴,准备将手机吊上来。

突然,一阵优雅的旋律顺着细细的鱼线传入了周天的耳朵里。虽然隔着厚厚的双层玻璃,那轻灵的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周天闻声一怔,侧耳仔细聆听,依稀辨别出是在钢琴键上跳跃的音符。

是了,这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之前是艺术学校的大学生,后来攀上赵建国这根高枝,才从山沟沟里的一只土鸡摇身一变成为了家财万贯施粉涂脂红毛绿尾的火鸡。当然要弹一弹曲儿来取悦这生命中的贵人。

但弹不多时,一声粗暴的男声响起,听不清说了什么,琴声随之戛然而止。良久,再无半点声息。

周天快速将完成使命的探子救起。看眼时间,已近子时。小区内万籁俱静,鲜有人声。

他将工具收起备用,又从铁盒里翻出两部厚实的手机。一看就是山寨货,虽然也能称之为智能机,但明显是智能机中的老年机,运行速度堪比蜗牛,唯一的优势是电量充足,满电待机状态下能续航一周左右。而且还配有手电筒的功能。

山寨机,就是牛!

手机内依旧只安装有一款聊天软件,周天点开唯一的联系人,打开了“位置共享”功能。然后设置静音,拒接一切来电和短信。

两部手机设置完毕,周天又检查一遍,确认无误,转身又从铁盒里拿出一些鱼线、胶带、小刀等工具,换上了一身粗糙的帆布衣。

这是周天另一个计划。

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地下车库,钻入目标车底,用鱼线和胶带将手机死死固定在底盘内侧——除非车被撞报废,不然这个位置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两部手机安装完毕,周天累了一身汗。如今它们摇身一变,化身为最简易的跟踪器,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周天汇报着目标的位置。

回到居所,周天困乏至极,缩在一个角落里和衣而睡。

第二天一早,周天睁眼醒来,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尚早,两个目标没有任何动静,应该还是在车库里。周天决定先去买个小床,解决下住宿问题,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

周天搭公交车去到最近的一个小商品市场,买了张最便宜的竹质折叠床。在他的要求下,卖家虽然老大的不乐意,却又不得不推了辆手推车帮他送到了公交车站,撂下货箱嘟嘟囔囔地离开了。周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床拖上公交车,简陋的衣着和笨重碍事的包装箱引来了一片嫌弃的目光。

下了公交,从站牌到单元楼这段距离无疑成了最大的考验。床板并不算重,但包装却又宽又长,无从下手。横着抱不住,周天觉得即使是长臂猿也未必能将纸箱搂过来;竖起来又太长,上面挡脸下面绊腿,根本无法行走。周天无计可施,只得像拖死狗般连拉带拽,倒退着将床板拉出好远。纸箱在地上留出长长一条黄色的痕迹,很快又能听到铁质床架在柏油路面摩擦发出的嗞嗞声。

“诶,”一个上了年纪的环卫工人气急败坏地挥手拦住他,“你个熊儿你弄啥嘞?”他用当地方言骂周天,“你看看恁把地上弄嘞脏嘞。咋,不用恁拾掇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周天点头道歉。

“抬起来抬起来,别拖着走了。你看看你弄嘞。”环卫工人指挥着周天把货箱抬起来,丝毫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周天勉力将货箱携在怀里,踉踉跄跄朝小区大门走去。极别扭的姿势让他的体力迅速下降,尤其脚下不便,让从小区门口至单元楼这段原本并不太长的距离变得崎岖坎坷。

货箱在手里像条粗大的鲶鱼,不住地扭动身躯往下坠,想要脱离束缚。周天往上耸了耸,货箱上沿挡住了视线。马上就到单元楼下了,周天暗暗给自己鼓劲,到楼下就歇一歇。他心里想着,侧过身子,从一侧勉强挤出点视线,继续向前。

“哎哟!”一个女人惊呼。

周天感觉脚下碰倒了什么,顿时头重脚轻,差点栽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周天堪堪稳住身体,忙不迭向纸箱背面的人道歉。他想把箱子放下,但又怕压到她;想转身看清状况,又怕碰着别人,一时手足无措,只得呆呆站着,“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儿。”周天听见拍打尘土的声音,“刚蹲下想系个鞋带。”女人的声音透露着出乎意料的笑意。

“哎呀,真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周天辨出声音的位置,松手将纸箱放下,“这东西挡着我......”

纸箱另一侧,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没关系,我又没受什么伤。”女人笑吟吟地望着周天。

怎么是她?周天眼角抽搐一下,几欲喷出火来。

“你这买的什么呀,这么大个。”女人伸手拍拍箱子,没有注意到周天的表情。

宋蕊儿!谁承想竟会碰见她!这个蛇蝎毒妇!

“你住哪栋楼啊?我帮你抬吧?”女人微笑着望向周天。

周天从那笑颜如花的面孔下看出了阴险与欺诈。

“你怎么了?”宋蕊儿终于注意到他的异样。抬起双眸,才发现眼前陌生的年轻男子竟失了魂般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一对双眼皮在俊俏的脸孔上瞪得炯炯有神。

两片红霞飞上双颊,宋蕊儿转了头不去看他。

惺惺作态!周天恨不得一口浓痰喷到她脸上才解气。

等等,她,是害羞了吗?

周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妈的,许是让她误会了。

可又总不能对她发脾气,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而且,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以后总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不宜撕破脸皮。

“噢噢,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成,马上就到了。”周天用下巴努努前面的单元楼。

“噢,你也住那个单元啊。”宋蕊儿立时欢快得像个妙龄女子,完全看不出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那我们还是邻居呢。”

是啊,你个老狐狸精。

“对啊。”周天皮笑肉不笑,“好巧啊。”

我特意租在你家楼上的,你说巧不巧。

“那我来帮你吧,反正也顺路。”宋蕊儿不由分说地蹲下身,抬起了纸箱另一头。

“哎呀,那真麻烦你了。”周天假意客套着,“多不好意思。”

你还真是为人热情啊,臭婊子。

“没事,邻里邻居的。”宋蕊儿洒脱地甩了甩脑袋后长长的马尾。

两人各怀心思,再无答话。周天踮了碎步努力配合着她的节奏,虽然被动,却比刚才轻松许多。身体一放松,脑袋也跟着活络起来,走出没几步,周天便想通了——这不就是一个顺理成章接触赵建国的机会吗?!

冥冥之中定是妹妹在天之灵护佑,希望哥哥能弥补她的冤屈。

定是这样。

想到妹妹,仿佛又听见一个稚嫩的童声在耳畔回荡。周天悲从心来,咬紧牙关,回头再看向旁边的女子时,已是神色坦然。

宋蕊儿正一本正经地卖力抬着纸箱,脖子向前扭出一个角度,看起来颇像烧鸡般又细又长。只可惜老师傅偷了懒,酱油放少了,白净净的不像卤肉的颜色。一身简单的运动装,生怕别人知道她家很有钱一样,假惺惺。

“美女你住几楼啊?”周天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住,那个......十一楼。”宋蕊儿瞄了他一眼,又迅速转过头去。

“我住十七楼,西户。”周天自报家门。

“好巧啊,我家也住西户。”宋蕊儿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么巧啊!”周天挤出满脸的兴奋,“美女你多大了?”

“别一口一个美女的。”宋蕊儿面露窘迫,却仍遮不住笑意,“看你年龄应该比我小得多。”

“不能吧,我都二十五了。”周天皱着眉头表情夸张,不信服的样子,“你才多大呀?”

“我快三十了。”宋蕊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

“你唬我呢吧,可不许占我便宜。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周天感觉骨子里散发出潜藏已久的痞气,话到嘴边,酸得自己都倒牙。

“哪有,真快三十了。”溢美之词对女人永远管用,宋蕊儿羞涩一笑,“二十九。”

“可不像啊,现在二十岁的小姑娘也没你好看。”瞧出她挺吃这一套,周天继续套近乎。

老妖精,整容没少花了钱吧。

“美女,一会加个微信呗。”看宋蕊儿没理他,周天继续没话找话。

“你喊我姐就成。”宋蕊儿故意绕过话头。

到了,宋蕊儿将纸箱一头撂下。

“我就不帮你往上搬了,拜拜。”她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不上去啊?”周天忙问。

“不啦,我得买菜去呢。”宋蕊儿回过头浅浅一笑,“我老公晚上想吃炒焖子。”

“哎,那个......”周天招手喊住她。

宋蕊儿疑惑地望着他。

周天刚想问她要微信,忽而又觉出她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如果自己一味坚持,未免显得太轻浮。

“那个......”周天抓了抓后脑勺,“没什么,谢谢你啊。”

“不客气。”宋蕊儿婉儿一笑,轻轻盈盈地离开了。

切,装得还挺像。周天能看见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在她身后摇来晃去。

“屁股挺翘嘿。”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吓了周天一跳。回头,一个戴着眼镜满脸脏兮兮胡茬的家伙正一脸猥琐地和周天瞧着同一个方向。

周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活动下疲劳的双肩,挺直了身板。

“哎,小师傅,你这箱货是她家的吧?送几楼啊?”眼镜男贼眉鼠眼地冲周天笑笑,露出满嘴黄牙,牙根黑色的烟垢近在眼前,周天闻到一股死老鼠的味道。

“十七楼。”周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与眼镜男拉开了些距离。

周天将纸箱拉回家,把床撑开铺好,心里盘算着还得去买些被褥和洗化用品什么的。额头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他随手一擦,蹭了满手黑泥,再看身上,简朴的衣衫布满了灰尘,想来是刚才将纸箱携在怀里时沾上去的,也难怪那个猥琐男把自己当成了搬运工。

周天自嘲地笑笑,心想越普通越好,普通到没有人注意,才有利于实现自己的目标。

接下来的日子,周天一直通过两个定位手机来确定赵建国和宋蕊儿的动态,也确实让他多少了解了些二人的生活规律。宋蕊儿似乎不常走远,她的车每两三天才难得出去一次,即使出去也不会走太远,基本都是去些商业广场之类的消费场所,去时也不长,最多三四个小时肯定回来。相反,赵建国的活动就比较混乱,经常在城市里东奔西跑,生意人嘛,也是在所难免。而且他也常外出,有次周天看到他驱车跑出距自己八百多公里外的城市逗留了几天。但周天多少还是摸出了他的一些生活习惯。周天发现他最常逗留的地方有三个,一是公司,二是家,三是地图上没有标注名称的一个地点。周天一度以为是他在外包养了小三,后来暗中打车去悄悄侦查一回,才发现其实是个十分隐秘的私人会所。

而且,周天还发现了极其重要的一点——妹妹出事的那个路口,赵建国一次也没有从那过过。他车辆的轨迹清晰地显示,哪怕绕出好大一段距离,他的车舍近求远也从不走那条路。

这足以说明问题!

此仇不报,非君子!

周天看着屏幕上不断移动的蓝色光点,眼镜里恨不得扎出刀子。

入了秋,夜晚来得越来越早,周天喜欢站在窗前看着太阳一点点沉入西边的地平线,他很享受那种被黑暗一点点吞没的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个暗夜的精灵,随着光明的陨落,划破这虚伪的躯壳,慢慢探出头来向外窥觎。

赵建国近几日都回来得比较晚,深夜里一两点才着家。看地图他是整夜整夜泡在那家私人会所,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每晚周天都躲在车库黑暗的角落,窥觎着他的一举一动,期待着他哪次神志不清且孤身一人走进车库的走道。从车库到电梯间那短短十几米的狭长走道,是周天侦察好久,唯一监控探头拍摄不到的地方,也是赵建国回家的必经之路。只要他独自一人,只要他神志模糊,周天有绝对的把握不动声色地将他置于死地,然后完美地伪装成意外死亡现场,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周天有绝对的把握。

可是赵建国每次喝醉回家,他那尽职尽责的司机总会把他安全送到家才自行离去。周天咬牙切齿地盯着两个人的背景,好几次都有不顾一切冲上去的冲动,每每这时,眼前总会浮现出或佝偻或娇小的几个身影,耳畔响起亲切的呼喊,他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拳头,看着二人消失在拐角处。

虽然窥探其家庭生活的行动进行得不太顺利,但因确无他计可施,周天只得委曲求全地将“监视”改为“监听”,虽然事倍功半,但总好过闭目塞听。而且,周天从那隐约而嘈杂的声音中,总能汇总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连日里起风,尤其夜间更甚,周天站在窗口,听到楼下的枝叶在风中翻飞作响。为了保持稳定,他给“探子”加了个铅坠——是在建材市场买到的——又给它添了一双“翅膀”,这样在下降的过程中,翅膀卡着墙壁,再也不会出现回旋翻转的情况。

赵建国今天又来得很晚,接近凌晨两点,他的车才缓缓移动,离开了那家私人会所。宋蕊儿夜里在家弹了一会儿钢琴,周天不懂音律,听得无精打采。半个多小时后便了无声讯。周天强打精神,又等了五个多钟头,看到赵建国那边有了动静,便匆匆下楼,沿着步梯,躲开了所有的监控设备,藏在了黑暗的角落里伺机而动。

二十三分钟后赵建国出现了,比平时慢了那么一点。

司机停好车,拉开车门扶他下来。赵建国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站不稳,一个趔趄,差点连司机一块带倒。他胸前一片狼藉,沾满了恶心的呕吐物。司机拿了一条毛巾帮他擦拭,被他一把推开。“我没事,滚,滚蛋。”赵建国踉踉跄跄地朝周天这边走来,犹如一具光鲜亮丽的丧尸。

周天心中一阵躁动。

司机匆匆锁好车门,快步追了上来。“赵总,您慢点。”

周天气恼地狠狠揪了一把头发。

听着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徐徐闭合,渐渐上升。周天这才从暗处走出来,沿步梯快速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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