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侍卫手捏信函,走进门来,跪下行礼,“主子,刚接到来自那位的密信。”
二皇子立刻挥手示意周围侍奉的都先下去,只留下可亲近的幕僚。
他这才坐正身体,接过密函。
密函上写着:林昭晏,大人让你继续藏着,别露马脚。另外多拉拢些官场新秀。
这狗爬的字迹愣是让他看了许久才认出来。
火光在林昭晏眼里摇曳,密函在这跳跃的火苗里一点点烧为灰烬。
他提起笔,在纸上落下几个大字,赫然是:知道,有空记得练练字。
想到季霄收到信气的跳脚的样子,林昭晏的嘴角微微勾起。
“传回去。”
小侍卫接过,“是。”
“许钊源你去打听打听官场新秀的消息。”
“是。”
二皇子这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景殊这边……
景殊皱着眉头,看向半跪在地上的春景,“没有?”
我猜错了?
“季霄在您走后不久就离开了。”与生俱来的面瘫脸让春景看不出一丝破绽。
料景殊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春景是幕后主使的人。
“下去吧。”
“是。”
景殊有点烦躁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不可能啊。”
景殊遇到了人生的滑铁卢。
只有两种情况:
一、事情如春景所说。
二、春景在说谎。
春景是父亲留下来的人不可能说谎,那么答案只剩下一个。
难道我真的猜错了?
景殊有些郁闷的躺到床上。
如瀑的墨发散落开来,衣襟微开活脱脱一幅任人蹂躏的样。
难道是因为最近和傻子待多了?被传染了?
对!一定是这样!
景殊爬起来,冲门外喊了一声,“秋景。”
“奴婢来了。”
景殊看着她眉头一皱,又趴回被子里。完了,我忘了她也不聪明。
秋景:???
“春景。”
“属下在。”
景殊冒出头来瞟了一眼秋景,“你和秋景把我的东西搬到隔壁房间里去。”
当务之急是先和林钰保持距离。
“是。”
春景一言不发的收拾东西,秋景倒是问东问西的,“世子妃,这好端端的怎么就……”
“算了,带上账本。”景殊觉着以小傻子粘人的个性,保持距离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断即断。
趁小傻子不在赶紧走!
春玉楼停业有些日子了,陈若看哪都不顺眼,快把楼拆秃了。
三楼雅间。
翠姨正晒着太阳,半眯着眼,看到景殊也是一幅懒懒散散的样子,“殊丫头你怎么来了?”
“来你这住两天。”景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以为我想啊!
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美人做什么动作都是美的,哪怕她一不小心没注意从摇椅上摔下来。
“呵,怎么?寂寞了?”翠姨顾不上痛,强行拉回形象。
景殊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呵。
“最近我的那帮伺候的小姐妹都被陈若拉去培训了,没空。要不,我伺候你啊~”
翠姨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景殊腿上,在她耳边吐热气,“怎么样嘛~”
景殊淡定的看着她,“我喜欢比我小的。”
翠姨低头看一眼景殊,“哦,抱歉店里没有这一款的。”
景殊“……”我特么说的是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