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对于你们新生入学,所以学校对这次艺术节非常重视。”
“所以孙主任的意思是,每班派出两名同学去布置此次会场。”
“咱们班我派出的人是,白夜行。另外一个谁来?”老师看了看台下大家都看着彼此,没一个人吱声。
“我来!”这声音很熟悉,同学们都一致朝我的后桌看去,他举着手,看像向老师。
“老师,我去。”他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
“好,那就郗墨轩去。”
“下面开始上课。”
我知道郗墨轩这么做的意思,我拿出一张方形的便贴写道:你想要干什么?向后桌递去。
艺术节吗?大家同乐,我只不过是想把这活动办的更精彩而已。
那样最好,告诉你别耍什么花招。这张字条我还没等递出去,就被白夜行截下了。
“嘶……”是纸张被撕碎的声音。
“喂,你干什么!”郗墨轩小声说。我向后看看郗墨轩说,下课等我。
白夜行用手搂住我的头,将塔拧过来,说,“好好听课!”
“上我的课你们也敢开小差。”真没想到,老陈的耳朵也这么好使,我们的声音这么小他也可以听到。
“你们那边刚才谁在说话?”老陈一下就锁定方位,朝我们这边指来。我看了看她,刚想站起,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老师,我说的。”
我看了看他,说“你干什么?”
“好!白夜行,身为班长带头说话!”
“还有谁?”老师大喊。
“我,我也说了。”郗墨轩吊儿郎当的站起说。
“站好!”
“老师,是我带头说的。”我慌张的站起,老陈看了我们三之后说,“好,都会了是吧!上课开小差是吧!下课,把书后单词抄写100遍。明天交上来!”
“明天!”我和郗墨轩异口同声的大喊。
“怎么?有问题?”
“没有!”白夜行泰然自若。
“你们呢?”
“没有!”
我们三站着将这节课上完课,下课铃声响了,老陈气冲冲的走出教室,我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膝盖说,“哎我去!都是因为你!你要不喊老陈能发现我们吗?”
“你怎么样?”我看看白夜行,他一脸悠闲的样子,走过来扶着我。
“没事,你怎么样?又连累你了。”
“没事。”他笑了,像初升的朝阳,是那么温暖,那么温柔。
“放开琂琂。”郗墨轩拉开白夜行的手,拉住我问,“琂琂,你怎么样。”
“走开啊!”我不耐烦的推开他,在白夜行的搀扶下,去了食堂。
他给我打了饭,我一直看着他问,“哎,你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嗯,我记得你唯一一次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在你撞了我那次。”
他看看我,咽下嘴里的东西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言多必失。”
我被这话堵住了嘴,一口气将水喝完说,“行吧!谁叫我这么能说呢!互补一下吧!”
“嗯,吃完饭你去哪?”
“布置会场。”
“需要我帮忙吗?”
“随意!”
我们吃完饭便去往了艺术节的会场,场地很大,台上有个很好的铁架子,幕上有几个大字——艺术节。
我和白夜行打扫了一下会场,贴了几个贴纸,布置了下后台忙了好几个小时
“我去买几瓶水。”
“好。”
我跑到学校超市买了几听饮料,便着急忙慌的往回跑。
“白夜行!”
“人呢?”我跑到后台喊。我见他不在便要去前台找他。
“告诉你,给我离裴玥琂远一点。”郗墨轩指着他鼻子喊。他下台之后,好像摆出了一个手势,我不知是什么。
我继续往前走,老到了个不怀好意的笑。
“小心。”我冲上去扑倒了白夜行,铁架子倒了,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周围卷起很多尘土,郗墨轩以为被铁架子压住的是白夜行,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一句喊声唤醒了他。
“琂琂,琂琂,你没事吧!”我的意识模糊了,眼泪从眼角划落重重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