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年的建议,在卫远看来是增强了一份激励的信心,但是在庄宇慧和安娜的眼里,心中的敬畏之情在不断的升华,眼前的少年郎,满满的正能量,满满的自信与情怀,正在感染着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
卫远在吃饭的时候提到了蔚爷爷,年小年的心中有点小波澜,离开济南的时候,没有正式道别,也没给老人家送过一件可以留念的礼物,多少有些遗憾。蔚然也快要开学了,但是一直也没联系年小年,年小年倒是觉得很庆幸,年小年始终觉得自己跟蔚然气场总对不上,反正就是自己总是受委屈或者被整,有一种诸事不顺的感觉,属于能躲就躲,绝对不会主动联系的人。
吃完饭,年小年拉着邵杰进了他的办公室,大家都知道肯定是有私事,就各自开忙。
年小年:我昨天学校报道,在出版社碰见笑笑了。
邵杰:不怕你见笑,就是因为她户口和工作都留在这里,所以,分手就成必然了。
年小年:笑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邵杰:她父母离异,一直跟着母亲,她母亲两年前嫁到了这里,老公是个很有地位的人,只有跟我分手,才答应为她解决户口和工作,她母亲和继父我都见过,是对我鄙视到骨髓里的那种人,
年小年:不说了,这个坎只有你自己能过去。能放下就放下吧,青春戏,哪有不散场的。做兄弟的给你点建议,你多了解一下安娜,她跟笑笑长得很像,不仅是外表,三观跟你也很接近。
邵杰:这……怎么可能
年小年:慢慢了解,当局者迷。放掉过往,审视当下。
离开少蔚环保公司的时候,年小年留给安娜一个诡秘的笑容。
安娜最近状态调整的非常好,不仅很快适应了周边的环境,而且在工作中融入很快,不仅协助卫远完成了预期的招聘和培训,而且帮助邵杰完成了市场招商的PPT制作,这几天晚上,一直在上财务管理和成本控制的网课,她对年小年的感激,不是因为一份工作,也不是一次意外的施救,而是超越了物质因素的安全感,那种感觉就像家一样,让她变得安心,变得有责任心!
年小年接到妈妈付颜的电话:小年,刘娴阿姨明天走,下午有什么安排没有
年小年:妈,也没跟您和爸商量,我上午去给干爸干妈每人买了一块手表,还挺贵的,钱不多了,就没给你和爸爸买,我下午给她们送过去,然后下午想带她们去古北水镇转转,明天可以从那里直接去机场。
付颜:妈妈就在酒店呐,恐怕你的安排他们不一定接受,你先过来吧。
酒店客房里,茶几上放着一沓百元钞票,妈妈付颜面露难色,看见年小年来了,就像遇到救星一样,拉着年小年坐在自己身边。
付颜:小年,你快给评评理吧。刘娴阿姨,不,你干妈,说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然后你爸爸就给预定了明天的机票。结果呐,你郭叔叔,不,你干爸,自己去航空售票处把机票给退了,自己去火车站又买的高铁票,这不,非要把机票钱给我。
刘娴:对,小年,你评评理,我和你郭叔叔,每月收入不到8000元钱,做头等舱的飞机回南京,不让别人笑话死啦,而且,心里得难受半年。我们来这里,带我们吃什么,玩什么,住在哪,花了很多钱,我们心里已经很难受了,但是我们能接受,这飞机票,……
此刻,年小年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对别人好,也要有度才好,否则,就是一种压力。
就像爱情一样,有时候赚的太紧,彼此都不舒服,一旦放手,或许一别两宽。
年小年:干妈,你说的对,这钱我妈不要,我要。她呀,就是不知道怎么对你好了,还不是心疼你们的儿子我吗,是不是?
刘娴抹着眼泪:就是,就是,还是小年理解我们。
年小年把桌子上的钱装进自己书包:发财喽。对啦,我今天在家收拾东西,发现有一对手表,都放了好几年了,我看着款式,你和干爸戴上应该合适。别多想啊,不值钱的,也没花钱,不能拒绝的。
刘娴:还是小年想的周到,我收下,这个我能接受。
付颜投过来一个惊讶的目光,心想:这孩子怎么想的,也不怕穿帮,只要别人一看牌子,立刻露馅。
年小年也给了妈妈一个得意的微笑。
郭平:孩子,你关注空巢老人的直播做的真好,以后有机会,你也让你妹妹多参与这样的活动
年小年:您放心,等她上二年级了,这样的机会很多,我一定好好锻炼她。
刘娴:付颜,你和小年爸爸不要生我们气啊,谁让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穷亲戚勒
付颜:再说这样的话,还给你定机票。
哈哈哈,哈哈!
年小年对刘娴一家人充满了敬意,他认为那是一种傲骨,是平凡人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韩小鸥和安迪正在紫竹院的志愿者中心里,接收未来传媒送过来的十五件拍品,为了保证拍品的安全,未来传媒请来了押送公司,把全部拍品装在了巨大的保险柜里,具体的接收流程,需要在明天公证处在场的前提下,开箱,逐一检验。韩小鸥对未来传媒的拍卖本身是非常抵触的,不仅因为商业气氛太浓,主要是风险太大,这种风险不仅来源于拍品本身,也来源于网友的信任风险。
这几天无论韩小鸥、安迪,还是年小年其实都在考虑一个非常急迫的眼前问题,拍卖直播结束后,全部人员都要去上课,排练,甚至去外地演出,人手问题,始终悬而未决,最大程度也只能保障一个直播账号正常直播,至于片花,采访,只能牺牲睡觉的时间。
韩小鸥单独跟计开发APP的刘岩接触过一次,也把从志愿者或者粉丝中征集、遴选主播的想法做了一次沟通,刘岩的反馈是,技术上和框架上不难实现,但是审核机制和考核环节,依然需要人为来完成,计算机的算法在应用初期是做不到的。所以,韩小鸥在没有找到解决方案之前,一直也没联系年小年,既不想给他压力,也想尝试着能否独立解决。
公司化运作直播,其实最初是年默给年小年的建议,年小年心中反复否定了多少次,但是在人的问题上始终纠结。
直播只是当下比较热门的一种表现形式,可以说是一群互联网大佬自己打造的所谓投资风口,但是风停了,猪迟早会掉下来摔死的。做公益有很多途径,如果直播+公益,没有一套完整的升级模式,就会出现昙花一现的效应,逃脱不了哗众取宠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