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很是高兴的在风雪中跳跃欢呼跳跃,他还沉浸在游戏的氛围之中,丝毫没有意识道这并不是一个游戏世界。。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这游戏不好玩么?这风,这雪,多真实啊!”
看这雪花,看这冰晶,落在衣服上,竟然没有一片冰晶是重复的
没有一片是……重……
说到这,欧阳锋突然抖了一下,僵硬的站在原地,因兴奋而红润的脸色迅速变得煞白一片,看着孤天祭澜冰,舌头僵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雪花冰晶怎么可能做到不不重复。
孤天祭看着欧阳锋,叹了一声,摇摇头,拽着欧阳锋的手,强行拉着欧阳锋说道:“走把,天无绝人之路,活这就还有希望”
三个人凑在一起,迎着风雪继续向着另一处地点走过去,去下一处起火点。
有人么?怎么样、
当他们看到胡小蝶的时候,整个人躺在雪地上,身旁休眠内舱的盖子都不知道飞道那里去了。
澜冰唤醒胡小蝶,将事情告诉了了她,胡小蝶捂着头,情绪近乎崩溃,在加上散乱的头发,看上去像是个疯子。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被抛弃了,被抛弃了
没有人会来营救我们,没有人。
她拽着澜冰,嘴里说着一些,绝望的话语,澜冰努力的安慰,一点点平复胡小蝶的情绪,接受这已经成为的现实。
正当继续准备下一个位置的时候,有人找了过来。
是另一位幸存者,买买提,他坠落的位置就在胡小蝶的的不远处,听到这里隐约的声音便过来了。
五个人坐在燃烧的外箱子旁相互看着,庆幸自己活下来的同时,又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等到胡小蝶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便向着最后一个点走。
五个人排成一行,后面的人踩着前面人的脚印。
越来越大的暴风雪已经严重遮挡了它们的视线,最后一个点上愈加微弱的火光,只是隐约能够看见。
“还剩下最后一处了,希望那个人还活着吧!”孤天祭说,手遮住眼睛,透过风雪能看到一丝丝微弱的光亮,距离不是很远。
转过身喊道:“风越来越大了,我们必须尽快去那里,休眠仓的外壳能让我们,短暂的避一下风。”
胡小蝶踮着脚,步子走的很快,她冷极了,手指早缩进了袖子里,两只手抱在一起裹着衣服。
“走,那个地方估计有二三百米,我想我们应该快些,那个人如果被压休眠仓里,时间长了,可能也活不下来”澜冰说道,一步走偏,被风吹倒在地上,又快速的爬起来,跟上。
在黑暗之中,没有道路的冰穿上,每走一步都一场的艰难,好在这里的地形并不陡峭。
风雪挂的脸格外生疼,众人顶着风,相互牵在一起,
“还有多远,胡小蝶喊道,她冷极了”
“大概二十米”孤天祭喊着回答,一只手遮住迎面而来的雪花,确认了目标方向,又很快低下头。
“能看到休眠仓么?”
“不能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隐隐看到一些火光,不过我确定,我们距离很紧,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道了”他回答,拔出深陷雪中的脚,闭住一口气艰难,大步迈进。
十米,五米,三米
二米,等他看清了前方的情况“休眠仓是掀开的”孤天祭说:“应该不是被甩出去的。”
五个人背对着风,坐在燃烧的破裂外仓附近,他们对于这种情况它们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他去哪了?”欧阳锋看了看空挡的休眠仓,猜测着,捡起一块碎裂的燃烧物,扔进火焰之中。
“我们总共八个人,下坠过程中死了两个,我见过那两个人都是男的,当时我很害怕都没看清楚脸”澜冰说到,即便火堆她也感受不到半点的温暖。
空气的温度还在持续降低。
“这么大的暴风雪,我从来没有见过,普通的衣服恐怕,不出三个小时人就会冻死”胡蝶低声接着澜冰的话,向着火堆又靠了靠,她有些冷。
“这样的环境很难走远,如果暴风雪一直持续,我们想要在这么恶劣天起活下去很难!”
买买开口话了,吐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众人心里。
“不过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买买提又补充了一句,他坐在欧阳锋的旁边,浑身都包裹在一块黄色的布之中,那是他们特有的服饰,露出一双眼睛,头上顶着一个布条缠的帽子。
他是个虔诚的教徒,至今仍旧保持着古老的传统,出门总会用纯色的布条在自己头上缠一圈打个结垂下来,盖住自己的额头,以及脸部。
孤天祭扫去休眠仓外围落下的雪,冰渣混合的半个脚印印在那破碎的休眠舱外,周围已经冻得结实。
他猜测对方可见对方已经离开这里好一段时间,不然这融化又冰封的可不会留下脚印,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在坚硬的冰上留下脚印。
“现在这情况可能是不可能出去找人的,避避风,等风雪小了些,说不定一会那个人看到火堆,就又会回来了”欧阳锋说道,冷冽的天气,让他这个从小生活在南方的人非常不适应,甚至在落在这颗星球之前,只在电视里看过雪。
风挂的呜呜直响,围着越来越旺的火堆,谁都没有再开口,他们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等人处境。
“谁有手表!现在是几点了”孤天祭突然问道,打破了沉寂,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手机已经不能使用了。
“上面写着温度过低,自动关机”
澜冰低头露出手腕,蓝色的指针在眼前一晃而逝,又缩回了袖子:“晚上八点三十分,我们进入休眠仓的时间是十八号早上七点,我们在游戏里过了四天”
“什么?四天”欧阳修突然修诧异的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澜冰:“你的表是不是出问题了,游戏里有一个日历,我记得是五天时间,怎么可能是四天。”
“我怎么记得是三天?“胡小蝶跟着说到,向着澜冰的方向挪了一下低声说:“我有些难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