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缚没有回答燕白的问题,愣了几秒后,便挂了电话:“离婚……吗……”
那种颓废迷茫的样子,凉缚不可能表现在各位股东面前,取而代之的是高冷,那种从心底而出现的威压,让各位股东都捏了把汗。
“散会。”
凉缚说的这两个字,跟大赦天下似的,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见凉缚走出了会议室,都开始小声议论……
“总裁和燕羽小姐吵架了?”
“应该不是吧,我看都提到离婚了……应该是……夫人……”
“我也觉得是。”
凉缚最后还是妥协了,但他和燕羽的关系却降到了绝对冰点,因为自从燕羽醒了之后,就一整天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要燕白的肾,说他变心了,被燕白那个jian人勾引了。
一开始还好,直到燕羽开始一天到晚骂燕白的时候,凉缚终于忍不住了:“好,明天手术。”
“喂,燕白。”
“我们伟大的凉总想好啦?”
“嗯”
“好,先签字,后手术,去民政局把事儿都办了,我们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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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白看着手里的绿皮本,轻笑了一下:“啊,都结束了”
她把东西放在手提包里,撩了下头发,“明天下午两点,医院见。”
说完,燕白朝着来接她的车走去。
车上的邓铭伟看燕白走近,很绅士的下车,从车前绕过,为燕白打开副驾驶的们。
而邓铭伟从车前绕,无非就是让凉缚看见,燕白,你不要,有人要,而且,那个人不一定比你差!
凉缚握紧了拳头,朝着旁边的电线杆子“当”就是一下,血液一滴一滴的沿着电线杆往下流去,不爽蔓延整个心脏。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不是不爱她吗?
车上的邓铭伟看着拿电线杆泄愤的凉缚,柔声说:“凉缚他……”
“我不要他了。”燕白沉默了一会儿,动手把安全带系上,“走吧,不说要请我吃饭吗?”
“你真的要把肾给燕羽吗?她明显……”
燕白出声打断邓铭伟的话:“这七年,虽说过得不咋地,但好歹凉家供我吃,供我喝,还每个月给我点零花钱,现在要离开了,这七年的恩惠,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把柄,而凉缚要是把燕羽去回家,她就会成为一只一辈子趴在我身上的水蛭。我把肾给她,我就不欠他了”(在这里说明一下,我没有打错字,第一个代表的是燕羽,后者代表的是凉缚)
邓铭伟听出了燕白的意思,低声道:“这样也好,也好……”邓铭伟为了让她开心,思考了一阵,“我们去那吧”
“那,好,我好久都没去了。”看燕白露出了真实的开心等我笑容,邓铭伟心里也高兴不少。
油门一踩开往他每月必去的地方。
燕白和邓铭伟在离那儿一公里的位置从车上下来,徒步走到一家店铺前面,店铺不像其他的一样很现代的弄一个板,而是用着老时候的牌匾,上面很疑惑性的写了两个大字“那儿”。
老奶奶把垃圾倒到门前的大垃圾桶里,碰巧看到往这边走的邓铭伟和燕白。
“来了?”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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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家小助:在这里要说明一下,大大正在研发另一本小说《大佬和我在末世谈恋爱》所以,这本书不会像以前一样在每天中午的时候更文,时间回调到晚上,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