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发展的时代,一条热搜的热度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所以昨天的那场闹剧,一觉醒来已经被大家所遗忘。
南溪睁开眼睛,迎接第一缕阳光,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做了一套伸展运动,这才去叫她生命中的这两个男子,都是赖床精。
“起床了,一会我们一起送儿子上学,今天早上我有会要来,商量接下来研究的事情,你不是约了人吗?一会迟到了。”
南溪在徐泽耳边轻轻呢喃,被一双大手直接抱着压在身下。
“老婆,我们要不先去把证领了吧。”徐泽亲了一下南溪,闭着眼睛说。
她其实也有这个想法,之前在国外的身份是南溪,但国内并不认可,她方悦的身份证丢了,还要重新补办,才能去领证。
“好,那我先加急办身份证,然后我们去领证,但现在你真的该起床了。”
南溪缓缓开口,温热的呼吸让徐泽一早上便有想要做坏事的冲动。
“好了啊,昨天晚上已经……。”南溪害羞的拍了一下徐泽的肩膀,昨天晚上她已经够纵容他的了,整的她现在还腰酸背痛的。
三年前都没有发现徐泽那么粘人,这年龄长了三年,经历更多了,却越来越像一个大男孩。
小南风心里美滋滋的,今天可是爸爸妈妈一起送他上学,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爸爸妈妈都很厉害,这让小南风在幼儿园也很神气。
他一会要告诉小美和娃娃,今天早上可是爸爸和妈妈一起送上学的。
忙碌的一天,南溪腰酸背痛的坐在办公室,研究的事情终于敲定,祁风这段时间会常驻研究所,这就像一颗定心丸一样给送南溪,让她宽心。
南溪找方正宴拿了户口本,去她们那边的派出所办了身份证,依旧是方悦,她还是方悦,即使喜欢的南溪这个名字,她也挺喜欢,但方悦让她更有一种归属感。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南溪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前几天出现的宋安然,她还没有见到,又一次的消失,南溪知道是徐泽在背后已经解决了,她不打算过问。
南溪猜测的没有错,宋思思做了那么多事情,南溪不计较,但不代表祁风可以不去计较。
自己的老婆被欺负了,要是任由她人污蔑,那他这个男人岂不是当的太窝囊。
在这个圈子里,徐泽还是有他的人脉在,那些关系好的,打个招呼,就能够让宋思思举步维艰。
宋思思去面试了几家,都碰了一鼻子灰,南溪哪里回不去,那是她教授为她争取的第二次机会,让她给作没了,事后宋思思心里后悔,但想到南溪,她心里堵着难受。
宋安然看到前几天的热搜,心里好恨,特别是徐泽和她撇清关系的那天声明,那样急迫的要和她划清界限,想在南溪面前证明自己,这样的徐泽,宋安然只为他感到可悲。
殊不知,她这样的角色,在别人眼里也是一场可悲。
自从把自己传家的镯子送给南溪后,王芹芳这几天心情都很不错,而且小南风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好,现在都会主动提出要回奶奶家,王芹芳神气极了,心气也高了许多。
这天王芹芳叫了几个姐妹来家里打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宋安然出现在徐家外面。
“伯母,我从邻省带回来的特产,给你带了一些,你们这是打牌呢?我正好会一些,能看看吗?”
管家本想把宋安然拦在门口,不让她进来的,她知道王芹芳现在不待见宋安然,没想到宋安然却自来熟,自己进来了。
王芹芳撇了一眼宋安然,自己玩自己的,她压根不想搭理宋安然。
宋安然故意拉个板凳坐在王芹芳旁边,看着王芹芳的牌,指手画脚的,但在外人看来,这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徐太太,这位是你那个未过门的未婚妻,长的可真漂亮。”
未婚妻,宋安然听了心里可高兴了,抿嘴微笑,一副害羞的样子。
王芹芳是个粗人,但她最看不惯宋安然这个样子,直接说“我儿子的未婚妻在研究所上班呢?哪里有功夫陪我打牌啊,我们安然一天闲着,还有心情陪我打牌。”
“不是啊,姑娘不好意思,认错了人。”旁边的人一脸尴尬,给宋安然道歉。
但现在最尴尬的人莫过于宋安然,她没想到王芹芳竟然会为了南溪做到如此,当着她这些朋友面,维护南溪。
宋安然有些尴尬,她知道王芹芳那么多事情,说出去一件王芹芳和南溪的关系便不会像如今这么看的过眼,她就不相信抓不住王芹芳。
“伯母,我有些事情想同您说,能过来一下吗?”宋安然挽着王芹芳的胳膊,热情极了。
王芹芳却一脸嫌弃,被宋安然支配着,虽然之前她是希望宋安然能够和他儿子在一起,但谁知宋家出了那样的事情,只能是拖累。
“伯母,南溪那么讨厌,你怎么就释然了呢?你说要是她知道您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还会不会把他的儿子交给你带。”
宋安然一脸得意,看着王芹芳渐变的脸色,心情舒畅,刚刚受的憋屈,一下子释然了。
“宋安然管好你的嘴,不要以为知道一些事情,就是拿住我什么了。”王芹芳呀呀切齿的警告宋安然。
她不相信王芹芳能拿她怎样,宋安然得意的离开徐家。
南溪的身份证办了一个加急,一个星期便顺利的下来,他们两个人是离婚的,要复婚自然是要离婚证,南溪拿出封存已久的离婚证,往事历历在目。
之前她和徐泽是协议结婚,结婚证是包办的,离婚自然也是,所以至今徐泽和南溪还没有去过民政局。
徐泽看见南溪拿着离婚证发呆,从背后抱住她,拿过手里的离婚证。
“小溪,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以前我不知道珍惜,让我们错过三年,往后余生,我只想给你幸福,让你幸福,那些不快乐的事情,我想把它从你的脑海里摘除。”
徐泽像个孩子一样给南溪撒娇,他心里害怕南溪动摇,害怕她会害怕。
“已经摘除了,它被我锁住,不会出来,老公,我们换了它。”
南溪侧着头,靠在徐泽的身上,笑着说,还满嘴嫌弃这个离婚证。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不好的都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