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上之后,孟朗坐在椅子上,心里感到很是气恼。他恼恨地对林东说:“如果实在不行,我看我们就来硬的,在这座荒岛上,谁知道呢?”
“那不行。”林东立即反对道。“实在不行,我看就算了,老人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即便你将苏婉儿强行弄回去,人家不愿意,又有什么意思?”
“哼,现在不是有意思没意思的问题,而是事关我们孟家的颜面的问题,我绝对不允许被这么一个女人将我们孟家当着南江市的上流社会扇了这么一个奇耻大辱的耳光,然后扬长而去。”
“这个我也理解,但问题并没有那么严重。”林东劝慰道。
“这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哪怕我就是绑架也要将她带回去。”听了林东的话,孟朗恶狠狠地说。
孟朗猛抽了一口烟,而后忽然对林东说:“你看,苏婉儿是不是对那个姓王的动了心?”
林东一想,客观地说:“这个我还不好意思确定,但人家们关系好,这似乎也是不争的事实,我看倒是那一个美女对那个姓王的小子很有意思,竟然跟着那小子共进退。”
孟朗却摇摇头:“你错了,在对女人的了解上,我自己觉得还是比你更多一点,你可能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言辞和话语,苏婉儿和那个姓王的小子之间,尽管没有过多的话,但那小子的每一个动作,以及苏婉儿对待他的态度,都很特别。一听另一个美女竟然要留下来陪姓王的小子在荒岛上生活,苏婉儿立即显得有些失落。而苏婉儿之所以差点同意愿意跟着我们回去,其前提正就是希望我们将他们一块带回去。你想,如果一个女人不喜欢一个男人的话,会对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林东听了孟朗地分析,佩服地点点头,“孟少分析的不错,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你看这样行吗?”孟朗猛吸了一口烟说:“明天我们照样进山,我缠住苏婉儿,让他们几个将那小子悄悄地给收拾了,是她们失去在这里生活的主心骨,在这样的荒岛上,如果几个女人没有了为她们壮胆的男人,那就不堪一击,你看怎么样?”
林东想了想说:“看样子只好试一试了。”
“这不是试一试的问题,而是整个计划中的一环,属于B方案,只可成功,不许失败。”
林东有些犹豫地说:“我看那小子拿着弓箭,是不是有什么武功之类的?”
“这个你就别杞人忧天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带的这几个人,都是南江市的散打冠军,那个人的头上不是都带着光环,还怕他一个,即便他是全国冠军又能如何,老虎架不住群狼,英雄架不住群殴。”
林东点点头,但又说:“怎么样才会做得隐蔽一点呢?”
“那还不简单,弄死后一埋不就成了吗?这么大的树林,密不透风,我敢断定,几个女的是没有胆量去找他的。即便找,能找到吗?她们又不是公安刑警,更不是警犬。”
“就怕万一……”林东有些犹豫,毕竟这是一件大事情,尽管这不是在国内,可以说是在天涯海角,神不知鬼不觉,但万一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有人追查的话,那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你这个人,总是胆小怕事,畏首畏尾,无毒不丈夫,古人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这也算夺妻之恨吧,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
孟朗等人走后,王楚几个人也回到自己的山洞里,因为今天的事情,大家都闷闷不乐,王楚带头质问苏婉儿:“你这么做是啥意思?你要跟着去就自己去,别再祸祸其他人行吗?”
苏婉儿没有辩解。因为她知道,王楚的话只是表面的意思,深层的意思是因为苏婉儿的举动违背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承诺。
唐佩没想到王楚会生这么大的气,就过来劝解道:“头儿,你也不能怪表姐,她这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
“哼哼,头发长见识短,她这么做只会害了大家。”王楚说道。
“没有那么严重吧?”唐佩不解地说。
“怎么没有?即便姓孟的答应带我们上船了,你想,那些富家子弟的虚荣心,会让一个和他未婚妻一起在山洞睡过几十天的男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看你说的话,怎么这么难听啊。”唐佩羞涩地说。
“我说的话就是这样,这难道不是事实吗?”王楚反问道。
三位美女都不言语了。俗话说天上飞的大雁,地上总有一个影子,明明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但让人听起来,却会产生歧义,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结果。
苏婉儿看着王楚问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另外重新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那不是个办法,人家有无人机,就这么大一点地方,我们能躲到哪里?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跟着那个姓孟的回去结婚,就不要去了,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可千万别将我当成一个筹码,我的事情与你们没关系。”
苏婉儿有些不悦,“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说过的话难道你忘了吗?”苏婉儿的话一语双关。
唐佩好奇地问道:“表姐,头儿是不是给你说过啥悄悄话,也就是私房话啊,说出来我们听一听。”
苏婉儿振振有词地说:“这你们也知道啊,他不是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吗?他说只要自己活着,就不会让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伤,现在这些人要来害我,他却想置身事外,不闻不问,他是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说的一套,做的一套?”
苏婉儿所说的这些话,大家都听过,这是不可否认的,就是王楚自己听了,也无法反驳,因为他确实说过,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也知道,苏婉儿这些话的背后,更深的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