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揶揄地说:“那你们还不赶快去找,我发现这个岛屿也很邪性,对于一些想做伤天害理事情的人们,总会派遣蟒以及恶狼等东西来,是不是你的那些手下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这座荒岛上的神秘力量给收了?”
孟朗不服气地说:“扯淡,纯粹是胡说八道,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神啊,我这个人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人。”
王楚装出一副很真诚的样子说道:“这个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堂堂的孟少,那是什么人呐?神佛算什么,我就不一样了,出身农村,对神佛敬畏得很呢,特别是生命,人的生命,从来都是第一位的。”
孟朗即便再愚蠢,也能听出王楚这是对他暗存讥讽,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他的草菅人命。但孟朗这个人也是很狡猾的,确实有一点能屈能伸的姿态,一个阔少,纨绔子弟,就像水浒传中的衙内,在这里能够认清形势,见风使舵,也说明他的狡黠之处。
孟朗刚才已经趁着王楚和冯金彪切磋功夫的时候,和苏婉儿摊过牌了。看来,苏婉儿那里是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这女人啊,真的是薄情寡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天地间最没有办法的事情,看来一点都不假。
而这一切,在现在的孟朗看来,都要怪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来自农村的屌丝,他凭什么就能将那么美貌的苏婉儿的心给夺了去,如果不是迫于形势,任由孟朗随心所欲的话,他真的就想将眼前这个男人施以世界上最难受的极刑,就算千刀万剐,甚至就像明朝的方孝孺那样,被皇帝活剥人皮,在里面装上草也不为过。
因为仇恨,心理已经有些扭曲的孟朗尽管对王楚这个他认为的情敌恨得牙根直痒痒,但也没有办法,所有的情绪,都在内心翻江倒海似的。对于一个男人,这是最痛苦的事情,但又无可奈何,但眼下,他还得按下仇恨,不惜用笑脸,和这个男人周旋。
现在,他忽然眼珠一转,有一个自认为很不错的主意涌上了心头,从心底冒了出来。他对王楚说:“王先生看上去真像一个谦谦君子,论人品功夫都这么好,但俗话说君子不夺他人之爱,你把这我的未婚妻,这恐怕不妥当吧?”
王楚脸色一沉,针锋相对地说:“孟少这话就大错而特错了,首先苏婉儿并没有承认你是她的未婚夫,而且你们也没有结婚,国家的法律并不承认,也不受国家法律的保护,倒是你孟少,打着救未婚妻子的旗号,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弄这么多武装人员究竟要干什么,这才是值得人怀疑的,说的天花乱坠,做的男盗女娼,你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虚伪的伪君子吗?”
王楚也不留情面,就事论事,有理有据,侃侃而谈,说得孟朗脸红耳赤。但这家伙却是死不认账,对王楚对他的指控,狡辩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你看这一路走来,路途遥远,海盗出没,我还不得用这些人保护我自己,也保护我的未婚妻啊。”
苏婉儿在一旁生气地说:“你别再厚颜无耻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自己并没有答应过做你的未婚妻,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说,也不嫌害臊。”
孟朗并不感到难过,而是仿佛真理在他一边,振振有词地说:“哼,你不但是我的未婚妻,在我的内心,你就是我的妻子。”
一听孟朗这么说,真的让人有些彻底的无语,这就像在行走的路上遇到一个神经病,硬要说你是人家的妻子或者什么,而且说的义正词严,让你无可奈何。
就连苏婉儿听了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都感到无奈,只好说:“你真是厚颜无耻,你的无耻简直可以进吉尼斯世界纪录了,或者就是你的神经纯粹出了问题,是个十足的神经病。”
孟朗尽管很明白苏婉儿这是在毫不客气地骂他,但他索性就装聋作哑,嬉皮笑脸地说:“行啊,即便我是一个神经病,或者说是精神病,那也是由于你的缘故,爱情上的神经病,我喜欢,我也愿意。”
一个人如果厚颜起来,那是非常可怕的。
面对孟朗不上轨道的这般行为,包括王楚在内的几个人,都感到无奈,他们也感到有些束手无策,一个人抱定这种死缠烂打的精神和决心,让人真的有点无奈。
吴淑君在一旁长叹一声,“相簿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实在是算大开眼界了。”
孟朗仍旧有些装疯卖傻地说:“美女,你没见的还多着呢,再说了,我们的事情貌似与你也没有关系吧?你算哪一根葱,尽管你看上去还可以,可大爷我不感兴趣。”
孟朗的内心其实也是有些喜欢吴淑君的,但眼前的形势,却不由得他不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讨苏婉儿的欢心,也显得他好像对所谓的爱情忠贞不渝。
而这一句话,却将吴淑君给惹火了,她将手中端着的枪抬起来对着孟朗说:“姓孟的,希望你看清形势,苏婉儿是我姐,我们是一家人,如果你胆敢做对不起她的一点事情,你相信不相信我就在这个地方杀了你?”说着,将自己手中的冲锋枪口往上一抬,对着孟朗的头顶上空,扣动扳机,“哒哒哒”的就是一梭子。寂静的山谷,因为这突然出现的枪声,惊飞了一些树林中栖息的鸟儿。
而这一阵枪声,也让孟朗等人感到心惊,他们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美女,看上去相貌那么俊美,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动心的美女,打起枪来,却像一个罗刹,让人有点不寒而栗,即便坚硬起来的小弟,也会软下去的。
也许是出于本能反应,孟朗的手下都将枪抬了起来,而王楚等人也一样。
林东一看这架势,赶忙过来说道:“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