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的五个年轻人,一男四女,在这座荒岛上的这个山谷里的这个山洞里,确实是有点彻底地放纵了一下自己的身心。
这一晚上,几个人一边唱歌,也一边跳舞,还喝着酒,直到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地上,呼呼睡去,这才自然罢休。
这一晚上几个人的睡觉姿势,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斜躺顺卧,不一而足。你枕着我的大腿,我枕在你的身上。苏婉儿的脚担在曲琳琳的身上,而曲琳琳又枕着吴淑君的大腿,就是王楚自认为还比较清醒,他睡醒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也是怀里紧紧地抱着吴淑君,却又将自己的脚担在苏婉儿的脖子上,却将自己的头紧紧地顶住唐佩的屁股。如果有一个照相机,将这幅场面拍摄下来,以后绝对是值得回忆的一张照片。
而第二天,几个人醒来的也都很迟,直到大约十点的时候,几个人这才慢慢地都醒来,当几个人发现各自可笑的睡姿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清醒过来的女人,带着女性惯有的那么一点羞涩。
其实各安心事。吴淑君早早地就醒了,但当她发现自己自己竟然被王楚紧紧地抱着的时候,也就不动弹,不反抗,就让他这么抱着吧,反正酒的脊背大,就都给酒背上吧,而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都喝醉了的话,如果不是喝酒的话,自然也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虽然觉得被王楚,一个男人这么抱着睡觉的幸福感让她觉得很甜蜜,但也总有一种好像在做贼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小偷,偷了一个好朋友的一件弥足珍贵的东西。一想到这里,刚刚升上心头的那种幸福的快感,就又变成了一种苦涩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觉得自己的这种做法和想法都有一种罪恶感,是不光彩的。
而这个时候,王楚却又翻了一个身,又紧紧地将曲琳琳抱住,而曲琳琳则睡得很死,一点反应也没有。
吴淑君心想,这个家伙,真的是艳福不浅,左搂右抱,都是这个世界上的绝品美女,这也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昨晚的这场庆祝宴会,特别是那能够乱人性的酒,还有歌声和舞蹈,都会让人有点意乱情迷。
大家相继醒来,对于昨晚睡觉的乱局,也都哈哈大笑。
王楚笑着说:“哎哟,我觉得怎么做梦都梦见自己好像在厕所里,原来是头顶着死丫头的屁股。”
唐佩不客气地说:“你还说,既然这样,那你搂着吴姐和曲姐又梦见什么?是不是猪八戒梦见了高老庄的高小姐啊?”
王楚尴尬地说:“我没有搂她们啊,你看见了吗?”
“我当然看见了,你以为我睡着了吗?”唐佩很有把握地说。
“哎哟,罪过罪过,都怪昨晚喝得太多了,那么多酒,我看三分之一让我一个人喝掉了,没有犯大错误就不错了。”
“哼,你敢,现在不是以前了,有人管着你,你要是犯了大错误,小心我表姐将你阉了,丢进海里喂鲨鱼。”
“看你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开玩笑了,时间不早了,大家起来洗漱,我们还有许多正事要干,我想这一点不说大家也是明白的。”
小曲赶忙说:“是啊,你们几个要教我打枪,不然的话,你看我跟在你们身边,也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成了你们的累赘。”
王楚说:“前天晚上不是给你已经教过了吗?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吧,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你想要将枪打得更好一点,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跟着我们一起作战,你看怎么样?”
曲琳琳点点头,“也行,这些日子我就跟着你们,和你们一块作战,一块生活,只是要给你们添麻烦。”
苏婉儿说:“一家人就别那么说了,你经常冒着生命危险给我们送信,如果回去的话,我们反而会担心,我怕那个疯狗会找你的麻烦,似乎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是你给我们经常通风报信。”
大家都明白,苏婉儿说的疯狗,自然指的就是孟朗。
王楚说:“就不说这个了,这么一说,倒显得生分了,大家心里都明白,眼下我们所面临的危险并没有过去,还是那句话,我们必须要将昨天从船上弄下来的那些东西搬运回来,我估计,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的猛烈,如果没有足够的物资,也就是如果不将物资准备充分的话,就像这几天,我们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哪里还谈得上战斗呢?”
苏婉儿沉思道:“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打起仗来,饭没有办法做,从这里跑到那里,来回奔波,怎样才会有一个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能做饭的隐蔽的地方呢?”
曲琳琳说:“海滩上那个山洞可以啊。”
“那有些太远,最好是就在这个山谷里,即能掌握对方的情况,又不容易让对方发现,就像抗日战争时侯的那种地道战,既打击了敌人,又不影响我们的生活,最起码不影响我们的正常吃饭。”
王楚说:“短时间内这个可以办到,我们现在不是有从海盗们那里弄来的铁锅子吗?我们可以多烤些或者多炸些肉食品,多放点盐,一半天是不会变坏的,到了晚上,我们可以生火做饭,反正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即便敌人到了下边,也是发现不了的,就算是发现了,凭着我们手中的武器,也可以防守,而对方也没有重武器。”
“最好还是不要被发现,因为被发现了那就被动了,我们就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和他们周旋我认为是最好的。”吴淑君说。
“我说的是万一,凡是应该往最坏处想,而往最好处努力,这是我的一个原则。”王楚说。
“那现在怎么办呢?”苏婉儿问道。
“今天我们先打些猎物,而后再搬运那些武器弹药。”王楚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