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这两个保镖傻眼了。
看来还是他们发财心切,中了人家的诡计啊,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几个人从刚才这两个人的举动上,就能判断出,他们的发财心是多么的迫切啊,不过也正是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他们才会将这两个人逮了个正着。
等将两个人捆好之后,王楚笑着说:“也不跟你们废话了,说说吧,孟朗给你们下了怎样的一个命令?”
两个人还有些梗,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装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要杀要刮,任凭处置,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架势来。
王楚这一下有些冷冷地说:“呵呵,两位还挺硬气啊,有种,那好办,上面那儿有一条蟒蛇,就将他们送到那儿吧,我估计它也有几天没有吃饭了,今晚就让它见个饱肚子。”王楚说的云淡风轻,波澜不惊。
两个人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一声不吭,咬着牙坚持。
王楚挥了挥手,让吴淑君和曲琳琳将他们两人推着往前走。
曲琳琳说:“真的是个汉子,连蟒蛇都不怕,我真佩服。既然这么厉害,那就走吧,真金不怕火炼嘛。”
两个人正向前走着,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的一个却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我说我说,孟朗就让我们活捉苏小姐,其他的人可以随便处置。”
“哟,看上去挺硬气的,却原来也这么怂啊,怎么还没有看见蟒蛇就害怕了,真不是个男人。”曲琳琳鄙夷地说。
“孟朗给了你们多少钱,就让你们这么丧心病狂地将别人的生命当作你们发财致富的价码,真的是太无耻了。”苏婉儿生气地问道。
那两个人低头不语。
苏婉儿继续说:“既然孟朗给你们出了大价钱,那他出多少,我给你们比他多一倍,你们就去杀了他,怎么样?”
两个人低头不语,面露愧色。
王楚说:“行了,和他们也别废话了,让他们走吧,两个没有思想,听凭别人摆布的蛆虫。”
唐佩说道:“让他们就这么回去,真的是太便宜他们了,要不给他们脸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留下点记号吧。”
这两个保镖一听,吓得赶忙说:“王先生,各位美女,饶了我们吧,我们一时糊涂,但这也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哼,别再为自己辩白了,说穿了就是想发财,想拿别人的命给你们自己换钱,我最痛恨这种敢做不敢承认的软蛋。”苏婉儿恨恨地说。
“你们走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再可别让我逮到,如果第二次被我在这里逮到,你们就死定了。”
两个人也没有松绑,就这么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离开了这里,向山谷口走去。
几个人高兴了一阵,但王楚却说:“我总觉得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可能前面的人上过当后,后面的人就不会轻易上当了,你们说对吗?”
吴淑君沉吟道:“也有这个可能,现在只能是先趁着这个计策的新颖,先这么办了,我恐怕明天就不行了,一旦这些人回去,说明了被逮住的经过,孟朗有可能就会改变策略,甚至连苏姐都不会放过。”
苏婉儿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天快黑了,我们再试一下吧。”
王楚谨慎地点了点头。
苏婉儿和吴淑君如法炮制,但这一次,竟然再也没有上当的,不知是什么缘故。
眼看天已经黑了,如果他们的推断没有错的话,那些在这一带设伏的保镖们,应该回去了。
正是考虑到这一点,王楚就和几位美女到他们经常打猎的地方去打猎了。现在,几个人都是射箭的好手,不大一会儿,几个人就都有收获,打了三只野鸡,两只兔子,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山洞里。
应该说,面对孟朗的新战术,他们今天的收获还是不错的,八组狙击手,现在已经打掉了三组,还有五组,但不可否认,剩下的这五组也是最难对付的,谁知道他们隐藏在什么地方,这种被动的局面,真的不好受,却又没有很凑效的办法,苏婉儿看似很好的计策,也只引出了一组狙击手。而明天,这个战术就绝对不能用了,怎样才能找到剩下的狙击手,成了眼下几个人最头疼的问题。
正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尽管大家在吃着饭,喝着野鸡汤,但心里总像有一件事情,没有了结,成了人的一块心病。
就在大家都已经吃完饭,躺在干草上休息的时候,曲琳琳忽然说:“我有一个主意,想要找到这些狙击手也并不是一件难事情。”
“哦,曲姐,想不到你真的还是一个女诸葛,说出来听一听。”唐佩有些不大相信的问道。
曲琳琳说道:“我们在这里寻找狙击手,还不如到山谷口去,或者就找到孟朗的船,在那周围设伏,现在我们不也有两把狙击步枪吗?一左一右,守住山谷口,或者孟朗的船,下来一个狙杀一个,下来两个狙杀一双,我看他再猖狂。”
王楚看了一眼苏婉儿,惊喜地说:“小曲,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的眼光,我都还没有想到这一层呢?真的是小曲不敢小觑啊。这个办法好,我们明天就实行,今晚早早地休息,明天争取在天亮之前赶到山谷口。”
苏婉儿笑着说:“何必那么急呢?擒贼先擒王,要不明天我们还是赶到海滩上去,将那个姓孟的狙杀,没有了这个祸根子,一切就会风平浪静的。”
吴淑君说:“孟朗已经吃过几次亏,船上肯定还是有人的,即便我们到了那里,用武力攻击船只可能还是有些不现实。”
听了吴淑君的话,王楚赞同道:“我也同意吴淑君的意见,明天我们还是先赶到山谷口,在那里设伏,先打掉他的羽翼,我估计孟朗的好日子也就不多了,他该使的招数,基本上都使尽了。现在的这些,在我看来,已经有些不择手段,狗急跳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