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样安稳地过了许多日子,只是不知这安稳还能撑到何时。
民国八年,五四运动爆发,由北京到上海,再扩展到全国各地,自然也包括江宁。
季远山管理着江宁,将镇压游行学生的一系列事物安排好,又叫来了心腹:“现在外面混乱,我担心不法之徒会趁机捣乱,最近要加派人手保护季府。”
接下来的日子并无大事发生,江月初和季远山向往日一样相处着,俩人的感情也在朝夕相处中不断升温。
江月初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手里还端了一碗银耳羹,想让季远山品尝。
季远山接过银耳羹准备入口,突然停住了。
“公子怎么不喝了?莫不是不喜欢?”江月初一脸疑惑。
季远山摇摇头,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药吃了一颗,说:“这银耳羹有问题。”
“怎会?”江月初心下大惊,忽地想到在制作过程中她听到过一次不寻常的声响,变离开了一会儿,应当就是在那时这银耳羹被下了药。
“公子,那你别喝了,我去重做一份。”江月初正想把它端走。
季远山按住了她的手说:“既然对方如此精心设计我,我又怎好辜负他们一番心意呢?”
果然,在季远山喝完银耳羹不久,就有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
“你站到我身后来。”季远山一把拉住江月初,将她护在身后。
不曾想江月初挣开他的手说:“公子还真是小瞧我了。”
言毕,就一把放倒了从侧面准备偷袭的黑衣人。
季远山万万没想到江月初还会功夫,嘱咐道:“你小心点。”
说话间,又躲过了将要刺向他手臂的一刀。
“公子,你的手下呢?”过了一会儿,江月初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们可能中了计被迷晕了,否则这些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冲进来。”季远山又将匕首划过一个人的脖子。
敌众我寡,他俩渐处劣势。季远山从腰间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一个转身打死了一个想要从背后偷袭江月初的人。
“公子,你竟佩了枪,这样我们应当有胜算。”江月初朝季远山笑了一下。
“别高兴太早,他们定也有枪。不过是因为想活捉我,所以迟迟不肯掏枪。若他们现在还想抓住我,应该也会掏枪了。”
不出意外,一个黑衣人率先掏了枪。
他趁季远山和江月初讲话分神,一枪打向了江月初,江月初背对那人并未察觉。
“小心!”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季远山一把拉过了她,替她挡了枪。
“公子!”江月初感受到从季远山胸腔里流出的鲜血,还有一股温热。
那人还打算再打一枪。此时,有些士兵来到季府,黑衣人见势不妙准备逃走,不料被那些士兵偷袭了几枪,皆被擒住了。
而季远山因为流血过多,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