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猛地一颤。将杯子摔在桌上,转身离去。何奈朝无奈,原来是个雏儿啊,这么不经逗,算了,反正少他一个不少。何奈朝整理好小思,忽略心里那点不适感,继续在舞厅中放松心情。
何奈朝疯完后已经是深夜,那几个朋友喝的东倒西歪,自已肚子也被撑得不行,寻思着慢慢走回家,顺便消消食。主道上已经没多少息,除了有半夜偷溜出来上网的小屁孩,也就何奈朝一个人大大咧咧地在大道上晃悠,可没走两步就让人拽着胳膊捂着嘴给拖到旁边小树林去了。
这地界没安什么路灯,黑漆漆二片,何奈朝脑子里弹幕似的闪过几条大学男坐在小树林遇害的消息,难道明年的今天就有血给他烧纸了?
何奈朝顿时激烈地反抗起来,胳膊肘往后猛戳,却被点死死地钳住,这人的力气大的惊人,走了几步就把他按在了树上,身子紧贴着他,卡得他动弹不得,何奈朝努力往后看去,只看见那人比他高出一截的轮廓。
“大哥,”何奈朝试着和他交流,“我身上就剩下十七块五了,全交给你行不行?“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何奈朝紧张异常,就在他试着再次谈判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吹在他耳边,激的他打颤。齐岸低低地笑:“不劫财,我劫个色。“
齐岸趁何奈朝还没反应过来,两瓣薄唇径直向对方碾压过去,堵住了对方脱口而来的咒骂,齐岸伸出舌尖细细地舌忝弄何奈朝的双唇,来回滑动着,何奈朝惊吓之余慢慢安静下来,论打火包,他是专业的,不就劫个色吗,来吧,谁怕谁。何奈朝放下防备,张开嘴,齐岸趁机而入,细密地舌忝过何奈朝的齿列,敏感的上颚被柔软舌尖扌蚤刮,令点脊背酥麻浑身发颤。何奈朝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唇舌交缠,没一会就气喘吁吁,任息摆弄。齐岸一下一下地嘬着何奈朝的嘴唇,沙哑的嗓音在何奈朝耳边响起“我想扌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