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女子喃喃低语:“为了巩固尘儿的皇位,只能你来做牺牲了,殇儿别怪母后...这是哀家的一点私心,只有你死了皇位才会永远属于尘儿...”
一只兔儿蹦跳到她足边,秦太后抿唇把兔儿接到自己的膝上帮它顺毛。
“娘娘,狩猎场的秘信!”说罢橙双把紧闭了门窗,“他们说刺杀五王爷失败了,是一位后宫的妃子挡的箭,咱们的人都被抓住了,奴婢怕他们说出对娘娘不利的话!”
“哀家就知道他们办事不利,既然这样又留他们何用?下手为强,杀了吧!橙双你跟了哀家这么多年应该也了解哀家的脾性吧?”说罢手又紧了几分,膝上的兔儿疼的吱吱响。
“娘娘不要!”橙双神色惊恐。
秦太后一声冷笑:“怎么?平常你可帮哀家杀了不少人啊!这次哀家杀了的小动物你就坐不住了?”
“是啊!”橙双暗自冷笑:连自己亲手培育了十几年死士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她下不来手的东西?说不定连她自己都......
直到兔儿断了气才低声道:“埋了!”说罢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向内房走去。
“秦静啊,秦静你果然和书中写的一样狠心!”假山后的玄衣女子勾唇一笑。
*
“皇兄,芸儿是为了救臣弟才受的伤,臣弟想...”
“一口一个芸儿好是亲热。”
“皇兄,臣弟知错!”
“你和错之有啊?”墨染尘轻挑凤眸言语中带着一丝挑逗。
“臣弟...”见面前的帝王语气松了些,才抬起头见脸上并没有一丝怪罪之色,才松了口气。
“阿殇,你是不是喜欢那女子啊?”墨染尘好似一个老母亲慰问一只小崽,“你如果喜欢朕可以把她赠予你哦!”
听到这里墨卿殇脸上一变:“臣弟不敢!”
“不敢就好!”墨染尘神色又转为冰冷,他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觊……
转身进了营帐,营帐里的女人已经清醒正喝着药汤,墨染尘斜着凤眼打量的塌上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被他怎么看着是有点不自然,看了很久他下了个结论:完全没有!
其实凌纤芸云她正想着那支为什么会射向墨卿殇,刚好墨染尘又染了风寒,这是巧合?还是人为?
好家伙,看了自己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嘣出来。
终于他收回了视线说道:“好好休息!”说罢就向外走去。
凌纤芸:???
怎么?看了这么久没有什么表示?哼哼,看了来这支粗大腿是抱不牢了,她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吗?不她不是,所以她决定...抱女主的大腿!
“哇~奴婢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太医说如果那把箭再偏离一公分,您救没命了呀,如果您没了您让奴婢怎么活啊!”雪绒边哭丧着脸,一边把泪涕往她身上蹭。
“雪绒你瞎说什么呢,本宫这不好好的吗?”
雪绒抹了抹泪水说道?:“小主您要吃什么,奴婢叫人去取!小主伤痛刚好该吃的清淡的!”转身离开了营帐。
“团?你在吗?”凌纤芸试探性的喊几声。
“宿主,我在!”
“团,你去哪了?”
“嘻嘻,本团么当然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说罢就高傲的抬起下巴...好吧它没有下巴...
某团神秘兮兮的说:“这前日咱这本书中又多了一个穿书者...”
*
橙双在后院埋了个小兔,玄衣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待橙双走后她从暗墙上跳下,抚摸这盖着兔儿这一层薄土,低声道:“可怜了兔儿,死了都没有墓碑,让我来帮你做一个吧!”
从墙角捡了块木头和一块石头,用力刻上了字:小白兔之墓...
抚摸着薄土手背上却有一块狰狞的伤疤,但她并不在意,安顿完兔儿该回去了……
她灵巧的躲过侍卫,飞跃都宫墙,到了...庆絮宫...
“呵,庆絮宫!”说罢眼底有些厌色,观望四下无人才钻的枯井里,枯井中暗藏机关,她轻而易举的走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