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言顺着子苏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那人之后又移开了目光。
阴魂不散,不过如此。
平王与左公子相较之时,有几位总是闲不下嘴。
闵彦轻哼:“没想到他也来凑热闹。”
闵宏:“三哥怕不是忘了,他就是为了引人瞩目,才一次次做出这种事。”
对于这位皇叔,他们是真的没有多余感情。
“与其说他,还不如想想那位瑾公子。”闵彦转过身,不再看平王所在的方向。
闵宏略略一想:“他藏得深,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似的,三哥跟他有交集吗?”
闵彦又哼了一声:“明明也是位响当当的公子了,却不敢示人,本小爷才不要跟他有什么交集,就算有,也是去讽刺他一顿。”
林零听着三皇子的话,突然想起来曾经主子说过的关于三皇子的运劫,低头遮住了快要抑制不住的笑容。
又一面旗子写好了,前十中,这次子苏的排名终于到了第一。只要再拿一次第一位,一甲就跑不了。
晓臣即使想说什么,也碍于现在的情况。他们上了台,并且序号留在旗子上,除非本人愿意,其余谁也不能强迫台上人,这是他左公子立的规矩。
“他没有闹,看来子苏费心了呢。”肯定是背着自己跟晓臣传话了。忘言心里不满,他是不喜欢晓臣来闹,可是他也不喜欢子苏背着他跟别的男子有什么来往,尽管那个人不足为惧。
等着下一项开始的子苏手里拿着香包转着玩,冷不丁被这语气弄的一停顿,手里的香包马上安分下来。
“嗯”了一声。
忘言握住她手里的香包,不让她继续转着玩:“嗯是什么意思。”
“晓臣二十了,忘言多大了?三岁吗。”子苏笑了,她怎么以前只觉得晓臣是个孩子呢,明明忘言才是,这般行径是在争家里长辈的宠吗?
“子苏呢?”他是三岁,子苏该算多大。
“我,快十九了吧。”时间过得快,这都来闵国二年了。
“不记得生辰?”忘言敛眸,怪不得不见她办过庆生。
“生辰太难记了,每年只一次的提醒,不到一年我就忘了,所以定每年初雪就是生辰了,这样记得容易些。”子苏看着手里的香包被他抓住,只好作罢。
忘言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疼,当年她还是只身一人,那段时间,可有人陪她过过生辰,可有人祝她一声诞辰快乐。
子苏觉得不该提起这个话题,想来忘言也可能不记得生辰了,就是记得,她也不想知道,她不想算出他的运劫,就这样挺好,还能护着他。
安静之余,平王与左公子似乎也达成了某种让步与协定,维持着这短暂的和谐。
“第三项,不如比比手气吧。”左公子似乎是突然心血来潮,但是小厮们不敢怠慢,就是左公子的一句玩笑话,他们也得按最快的速度去实行。
台上出现了一个盒子,仅仅能供一只手伸进去。
子苏拿扇子轻轻扇风,运气,这可是难了,这是在看九转琉璃盒跟自己的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