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蔷薇苗全种上了,第五啸叫第五修去接水过来浇水。
即墨梵阻止道:“不用现在浇水,傍晚的时候浇水最好。”
先让花苗根部适应土壤,傍晚时分再少量有浇些水,每天都是,直到叶子恢复生机了就行。
第五啸站起身,锤了锤腰问道:“前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已经解决了。”第五修说完拉着即墨梵就走到小楼墙边的水笼头处。
即墨梵手上全是泥,第五修已经忍了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把它洗了。
第五啸收拾了下工具,把工具放进工具房内,也出来洗了个手。
坐在新搭的凉贾棚下,微风细吹。
第五啸看着新篱笆,新种的花苗,微眯了眼靠在椅子上,很惬意!
看了第五修一眼道:“臭小子,去把茶具拿出来。”又对即墨梵道:“我得了一种新茶,等会试试,应该不错!”
第五修刚走进客厅,手机就响了。
“说。”看都没看来电着,直接冷声道。
陆真的声音立刻传来“五爷,肖东西叫了肖克林来了,肖克林想见您!另外,乔格我已经把他送到了我们去往非洲的飞机上了。”
“让他等着。”第五修说完就挂了电话。
眉头微皱,肖克林!
第五修拿了茶具,就出了小楼,把茶具摆好,接好水壶。
揉了下即墨梵的后颈道:“梵,我要离开一会,你先在这陪爷爷喝茶,我是点再过来。”
“嗯,你去忙吧!”即墨梵开始准备泡茶。
第五修对第五啸点了下头,就走了。
第五啸吹胡子瞪眼的道:“这臭小子,对你是好生好气温温柔柔的说,对我连句话都没有,点个头就走了。”
即墨梵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第五修直接自己驾车去了凌云酒店,进入酒店,里面的人已被清空,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非常清晰。
拐了个弯,就见到几人坐在内厅的沙发上。
单独坐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的就是肖克林,华夏黑帮掌舵人。
细碎的头发,刀削的五官,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身形修长挺拔。
唇上微勾着笑,更显风流邪魅!
他的传言也多不胜数,什么桀骜不驯,什么美人如玉,什么杀人如麻,什么不择手段!他也从不制止传言。
“五爷!”陆真起身喊道。
第五修点了点头,直接在肖克林对面坐了下来。
顿时厅内异常的安静,俩位大佬谁也不开口,气氛一下就凝结了起来。
肖克林向后招了招手,脸上神色不变。
肖东西磨磨蹭蹭的走上前,向第五修鞠了个躬道:“五爷,我真的知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妹妹。”
第五修始终看着的是肖克林,肖克林与他眼睛对视,毫不退让。
“小弟不懂事,还请五爷见谅!”语气完全不像是在道歉,反而像是在谈判!
第五修面色平稳,睨了肖东西一眼道:“这可不是不懂事。”
“不知五爷有何高见!”肖克林轻晃的手中的红酒杯勾唇道。
“断一条腿如何。”第五修微眯着眼,从进来全身的气势就是内敛的。
肖克林喝下杯中的酒笑道:“五爷觉得我弟的腿这么好断?”
“你觉得我妹的清白不值他那条猪蹄!”第五修气氛逼人,厅内瞬间零下似的!
肖克林挑眉,气势不输的道:“那当然不是,事未发生,就另当别论了,不是吗?”
“呵!在我这没有另当别论。既然做了就得付出代价,我第五修的妹妹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肖克林眼里的杀机一闪而过,眼角一勾道:“那是,但我肖某人的弟弟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第五修听了站起身,面无表情的道:“那就各见真章了。”说完就走了。
肖东西见第五修走了,看向肖克林,可怜巴巴的喊道:“哥!”
肖克林斜睨了他一眼,收脸上的表情,冷声道:“以后再乱来,我直接把你丢去非洲。”
“不敢了。”肖东西是真没想到,随意的买个女人,会是帝都五年的妹妹!
肖克林冷哼了声道:“给我滚回去,三个月不准出门半步,不然不用别人动手,我直接废了你的腿。”
肖东西立即起身往外跑去。
肖克林眯眼垂目,第五修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俩人如果真要斗,自己是斗不过他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在帝都。
斗不过不代表要认输!
俩人向来没什么交集,要不是肖东西招惹了他妹妹,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肖克林想起事因问道:“那个乔格呢?”
“老板,那乔格已被第五修的人送去非洲了。”肖克林身后的助理何言军低头道。
肖克林站了起来,边走边道:“人到了后,把他弄去矿区。”
“是。”何言军紧随其后。
何言军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是不用说。
肖克林走出酒店,车已停在门口。
突然顿住了脚步道:“听说第五修交了个小男朋友!”
何言军及时收住了脚“是的,他现在就住在他男朋友那。”
“这是要做上门女婿了!”说完,肖克林就上了车。
后面的何言军嘴角抽了抽,帝都五爷做上门女婿,那他那个小男朋友就算神秘,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何言军一上车,就听见肖克林问道:“第五修那个男朋友是什么人?”
何言军顿了下才道:“没有查到任何信息,只知道他叫即墨梵,有个弟弟在贵族学校读书,其他的全是加密的。”
“哦。”肖克林来了兴致“看来不简单啊!”
“即墨梵没听过这号人!即墨这个复姓,难道是深市的人?”肖克林说着摸了摸自己下巴。
“即墨梵是八月份带着他弟弟,从法拉国来的帝都。在法拉国的身份是帕特雷恩家的家主,也比较神秘。你可别去招惹他,他应该也不是好惹的。”最后一句话,何言军以朋友的身份劝告的。
只要引起他注意的,肖克林就想要去探索挖掘,这毛病多年未改。
肖克林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想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