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有所动作的吕非烟偃旗息鼓,但又十分委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夜少。
萧天命有些好奇,这夜少是吃了哪门子熊心豹子胆。
“等会儿呐!你们的头头会打电话通知你们,所以我可以走了”
顿了顿,舒展了下筋骨,又是感叹一声,“这钱和势真是人世间最好的东西,没有人能困住我这条游龙”
夜少如此狂妄做派,让谢队眉头一皱,相当的不喜,吕非烟还要有所动作,却是被谢队拍了一下,只能原地干瞪眼。
对方显然不是当着他的面吹牛,要不然等回去了,他有法子把这小子收拾服帖。
“哥几个,都起来吧,没事了”
夜少对着还蹲着的那些汉子,随口一说。
本来还愁眉苦脸的壮汉们,一个个变脸一般,眉飞色舞,纷纷拍马屁。
“七夜哥不愧是七夜哥,办法就是多”
“跟着七夜哥吃香的喝辣的”
“七夜哥,那小子咋整?你放个话,兄弟们定要让你满意”
这个时候,夜少的眼神重新落在萧天命身上。
“给你个机会,你是自己打断自己的胳膊和腿,还是哥几个帮帮你,如果让哥几个出手,可是要多收点利息的”
言语毒辣,目光凶恶,看萧天命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你们这些黑恶分子!胆大包天”
吕非烟彻底气炸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气焰如此嚣张的团伙。
“诶!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呐!我们都是良好市民”
夜少牙尖嘴利。
谢队冷眼,把这一切都看进眼里,正要说上一说,兜里的手机却是响了。
喧闹的场面因为这声响,一下子又熄火下来,只有那不安分的手机铃声在催促着。
夜少冷笑着。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
谢队对萧天命说道。
萧天命万万没想到这个治安管理员会对自己说这个,从刚刚的情形判断,萧天命自知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他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年轻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跟这个夜少斗上了,必定要死无全尸,所以在那一刻,他的脑瓜子就在想怎么脱身。
“想走啊?得嘞,一起呗”
夜少走着八字步,有伸手揽人的行为,他身后的人则是阴恻恻,完全就是一群恶狗样。
“你们不许动!”
谢队指着夜少等人喝令道。
这一声吼,倒是把人给吼懵逼了,疑惑不解。
裤兜里,谢队的手机还在响,这响的时间并不长,但发生的事却是很快。
“谢队,这电话你倒是接啊?”
夜少目光死死的锁在谢队身上。
“我们谢队接不接电话,用得着你吆五喝六?”
吕非烟毫不客气的还击。
这一次,谢队倒是没有口头警告吕非烟。
萧天命算是明白了,这是谢队故意帮自己,人家的好意不能不收,但这个叫夜少的人,却是着实恶心到他了。
“做人别太狂,明月照大江,我若登高处,嗯~~~草泥马就完事了!”
由于萧天命只想好了第三句,也是情势逼人,这第四句想了一会儿,愣是没憋出来,说了草泥马,反而被堵塞的心情倒是一下子疏通开来了。
他是痛快了,但是夜少的脸却是被气绿了。
这个没钱没势打了自己一顿的狗货,竟然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挑衅自己,那双充血的眼光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不可。
萧天命放完狠话,拔腿就跑。
吕非烟看着萧天命的背影有点想笑,这个人当真有趣,说的跟做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谢队慢悠悠的拿出手机,手机似乎也叫累了,就在它即将要挂断的那刻,被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愤怒的训斥声,不苟言笑的谢队连忙换了个神采,点头哈腰还赔笑,在连番是是是应答之后,挂断了手机。
众人再看,他的表情又恢复如初,好似刚才接电话的根本就不是本人一样。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轻飘飘一句。
夜少却是一字一顿,“今日你不给我夜少面子,那是你的损失,后会无期!!”
最后四个字如同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
谢队冷笑一声。
给你面子?那真是脏了我这身衣服,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也就没那功夫再去回应,对吕非烟说道:“收队”。
“是”
吕非烟眼睛又再看了一遍夜少等人,似乎是要把这些黑恶分子记在脑海里。
等谢队吕非烟离开,这个地方只剩下夜少一伙。
“夜少,怎么办?”
底下的人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妈妈的,今晚让那臭小子当猴耍,最后还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夜少的拳头崩的紧紧的,骨关节把皮肤都要撑裂了,这笔账,他要连本带利的算回来。
“我一定要给他好看,那人什么样你们也是记住了,放话出去,只要给我找到那人,线索准确,五千块钱!”
一听钱这个字,这些壮汉的眼睛都变亮了,犹如黑夜里的小灯泡。
呵!这数目可不小了,在血汗工厂没日没夜一个月才能拿到,现在只要找到人,就能把这钱拿到手,好赚!
“放心吧,七夜哥,我们心里有数,保准让你满意”
··············
半路的时候,萧天命似乎想起了一件事,他把他的友谊小伙伴给落在原地,那可是足足跟了他五年的电瓶车,那车胎都是修了补,补了修,这里面都是有情怀的加分的,不行!我不能把老伙计抛下不管。
不过他也没那么傻,而是先是就近的一家肯德基,点了一分薯条和可乐,靠着这两样,硬生生磨掉了半个小时,又上了一下厕所,再返回原地。
我就不信那帮人还守在原地。
一路上,萧天命都是看四周看两眼,才慢悠悠的踏出一步,废了一番功夫才到达地方。
“天杀的啊!”
昔日的伙伴还是躺在地上,可惜整个身躯却已经是面目全非,拆成零件样,显然无法宣泄怒火的暴徒,把它当成了目标,两个轮子被扎破了,一个被丢在东,一个被丢在西,整个车身断成了三节。
要不是相处的够久,完全就认不出这是自己的那辆电瓶车,最值钱的电瓶不翼而飞,场中也没它的踪迹,看样子是被取走了,得儿!没得救了。
萧天命只感觉一股熊熊怒火在燃烧,蹲下身子,手轻轻抚摸着车把手。
“伙计!安息吧,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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