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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N.70

晚上的年会是在一家长期合作的五星级酒店办的。因为业务往来,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无论是从配套设施上还是饭菜的品质上都给予了我们极大的优惠。

而这帮子做旅游的人,个个都是饭局酒桌上滚过来的人,酒量自不用说,闹腾的本事和花样自然不容小视。

我琢磨着上次应酬把叶慕戎给惹火了,今天喝酒是在所难免的,要不要打个电话先跟这大爷报备一下。可一想到他下午电话里的那个语调,就极为不情愿的打这通电话。

握着电话在走廊里徘徊着,基调室的刘姐迎面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看着我说:“小顾今个儿的裙子真好看。”说着上前来仔细的看了看,“哟哟,我说嘛,怎么型儿这么好,原来是大牌子的。难怪,难怪……这价钱可不能便宜了,这么大的手笔,小顾你最近是不是钓上金龟婿了?”

我穿的是之前叶慕戎让荣晟之送来的那条Chanel的珍珠白裹胸小礼服,为了这衣服还曾经和叶慕戎较过劲,眼前不经意的浮现他眉头微皱,说我袒胸露乳时候的那副表情。

“小顾,小顾?”

我回过神来,巧笑道:“满衣柜就这么一件撑撑门面的衣服,大半辈子就指望它了。也亏得刘姐眼力好,见识高,要不可不就埋没了这件衣服了。”

刘姐笑容满面,方才的话题倒也进行不下去了,“时间差不多要不开始了,进去不?”

我捏了捏手里的电话,挽了刘姐的胳膊,“走吧。”

因为年前特别的忙,大家根本没有时间来考虑年会上演节目的事儿。所以除了领导讲话讲的还有点样子之外,其他的节目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论是情歌对唱,民声独唱,街舞热舞肚皮舞还是魔术,都归入了搞笑类喜剧档。错漏不断,笑料百出。

当看到经理西装革履的出现在舞台上,头带一副兔耳朵道具手足无措跟着音乐跳舞的时候,我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用力的捶了三下桌子。

之后就是酒杯交相碰撞,叉腰仰头,撸起袖子喝酒的过程了。啤酒白酒洋酒红酒的,喝着喝着也就不知道自己杯子里的是什么酒了,给倒什么就喝什么。然后搂着肩膀哥俩好的说些语无伦次的话。

当在卫生间里用凉水洗了脸却仍然觉得天旋地转的时候,我发现我喝高了。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我也没看是谁就接了。

那头一片寂静,连个响动都没有。我把电话拿到眼前看了看,果然是这个大爷。

酒喝多了,我说话也不大利索,有点大舌头的咬字不清,“叶慕戎,你不说话我挂了哈。”

嘟嘟……叶大爷果断的挂了我的电话。

我捏着电话听着忙音,头疼一阵阵的,有点觉得自己这出独角戏唱的忒凄凉了。

年会的后半程,我记忆十分模糊,大约是谁在卫生间逮到了我,把我拽回了酒桌上。于是又是一顿胡吃海喝,天南海北的侃大山。

等到一群人七扭八歪的走出了酒店,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半夜了。那边还有人嚷着换地接茬去,这边我就看到了冬日严寒中立着的那个人。

我摇了摇头,眯着眼睛再次看过去,真是他。他身形高大的站在那里,月光朦胧,将他整个人都拢进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中去。他一贯的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只一双眼睛色彩浓重,比之背景的夜空还黑上了几分。

大概是酒精延缓了我的反应速度,我呆呆的看着那人挟着夜风向我走来。等身边的同事叫我的时候,叶慕戎已经走到了身前。他长臂一伸,把我兜在了怀里。

他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柔软细腻的质地,此刻却比这冬夜的街头还要冰冷一些。我蹭了蹭他,仰头问:“来了很久了吗?”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把我又搂紧了一些,几乎是半夹着我的向外走去。

这气势汹汹的强横样子我是习惯了,倒是吓到了一旁的同事,大概是以为这月黑风高的要强抢良家妇女,作势就要上来解救我。

我本来就觉得天旋地转,反应也慢了许多,看到这个阵势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的就冒出了一句,“没……没事,这是我……我孩子他爹。”

叶慕戎的动作一顿,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同事那边倒是没了动静。等叶慕戎把我塞进车里的时候,我才隐约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登时就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偷偷拿眼风扫了叶慕戎一眼,这厮目视前方,正眼都不看我,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跟我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一路无话,加上车里暖气开的十足,我迷迷糊糊的就没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人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了。室内只开了床头灯,橙黄色的灯光柔和不刺眼。大衣已经被脱了,礼服还穿在身上,叶慕戎拿着手里湿哒哒的毛巾正在给我擦脸。见我醒了,也没有什么表情,连动作都没有停顿的在我右脸上又擦了一把。他穿着蓝色系的格子衬衫,随意的挽着袖口,微软的灯光柔和他脸部的线条,光影淡淡间我似乎看到了他眼中浅浅的柔情。

鬼使神差的,我小声说:“谢谢你。”

三十这天是要在曹家过的。

一大早,琯琯就在镜子前折腾,把乔可临走前买给她的几套新衣服都给摆了出来,穿了脱,脱了再穿的。

我见她这个样子,倒是想起了我小时候,刚有了美丑之识,面对新衣服大约也是这个模样,可劲儿的折腾。

顺道想起来了和曹语心一起过的那些岁末年关。她静我动,虽然是性格不同,却相处的十分融洽,我们之间的情分真如姐妹一般。那时候我想,人和人的深交大约是需要取长补短的。两个脾气太过相近的人,反而容易发生冲突,不能和睦。

道理自然是懂,可是真遇到了那个人,却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如同叶慕戎和我,倔强而骄傲,说好听了是宁折不弯的性子,其实就是直着脖子不低头的蛮横脾气。真在一起了,纵然火花十足,但是到了平淡的生活中,可以说是摩擦不断。

说起这个倔牛,心里怕是还憋着一股气。这几天音信全无,估计在帝都潇洒的心无旁骛了。亏得琯琯还问起他好几次。这厮倒好,压岁钱不留下就算了,连个过年的礼物都没给琯琯买,要说琯琯不是他亲生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信了。

路上车多,堵得水泄不通的。将近中午,我和琯琯拎着大包小包才到了曹家。

开门的是简寒,穿着V字领的薄毛衣,格子衬衫,眼神和煦的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我愣了愣。

东京那次重逢,自然不能算是愉快。之后我匆匆逃离,便再也没有和语心联络过。一个叶慕戎搁在眼前,同在一个屋檐下,天天冷脸相对的,已经够我忙活的了,也就把语心和简寒给搁下了。

不想,这过的是中国的旧历年,日本是没有假期的,他俩却回来了。

琯琯喊了声“语心阿姨”,就扑了过去。

曹语心抱起琯琯,抬眼看着我,笑。

我也笑了,自然而然的。冲简寒眨眨眼,“倒杯水,渴了。”

简寒作势要打我,比划了一下后叹道:“你呀你。真是害的我们……我们提心吊胆的。”

曹妈妈湿着手从厨房出来,见了我自然少不了奚落一番语心,“盼紫来的正好,你说说这两个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大早就这么直愣愣的回来了。你说这回家过年是小事吗?是不是小事,你说?”

我说“不小,不小。”

“不是小事,有这么突然袭击的吗?”

曹语心挽过曹妈妈的胳膊,“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惊喜?惊喜是这么给的吗?我老骨头一把了,经不起这么喜的。”

“你这都气了一上午了,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来,把围裙给盼紫,让她做饭去,咱带琯琯去拆礼物去。”说着,语心顺手拔下了曹妈妈系着的围裙,扔给我。

我被迫接过围裙,进了厨房就看到案板上的盘盘碗碗,顿时很是绝望的跟简寒说:“咱……咱中午吃面成不?”

简寒背着手倚在一旁,云淡风轻的来了句,“该。”

“我该什么呀?”

“你这根本没生语心的气,这半个多月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害的她心里不安,天天叨叨来叨叨去的。合着我也没了个清净日子。”

我瞪他一眼,“谁说我没生气?”

“得了。你放没放心上,要是还看不出来,也算白认识一场了。”

“那天在你家我不就说了,不怪语心吗?再说,我不联系你们,你们就不能联系下我呀。”

简寒挽了衣袖,从我手里拿过围裙,似模似样的系上,“就那天那个情况,你说不怪难保你没往心里去,毕竟不是什么小事儿。语心自个也说,她自作主张的就断了你和叶慕戎的情分,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她也没那个权力。然后你还没个音信的,语心就说这事儿你不明里说出来,就是埋心里了。指不定得记恨她几辈子呢。”

我掐了一段小葱,“我容人之量有那么浅吗?”

“有!”

“简寒你皮实了是不?”

“既然你没放在心上,这段时间忙什么忙得忘乎所以了。”

我切了葱花放进碗里,没忍住叹了口气,“忙活叶慕戎那个爷呢。”

一边做饭一边给简寒讲了讲近来我的苦难日子,还没讲完这厮就笑了出来,拍碎了一根黄瓜,捏了半截叼在嘴里,无赖一般的笑道:“我这怎么越听越觉得你和叶慕戎这日子过得老夫老妻似的,这临过年还闹了个小别扭。”

我恨不得把简寒当砧板上的黄瓜拍了,忍不住刺他两句,“你倒是和他兄弟情深,他拿琯琯来威胁我,在你这是不是都是有苦衷的情非得已?”

“可能是你讲的不够苦大仇深,所以我不能感同身受吧。”简寒玩笑了一句,突然沉了脸色,收起笑容,正了八经的看着我,说:“其实他这么做,为了什么你最清楚,虽说手段不怎么高明,却也是把你绑在身边的好招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放下,其实你也没出息到哪去。你瞪我干什么,你这会别扭着不让他好过,顺道也把自己的日子拧巴着过,到底图个什么?”

我想了想,也捡了块黄瓜嚼嚼,“就算我不疙瘩着,难道我们就能生活在一起吗?简寒,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是,当年是阴差阳错的误会分开了我们,让人觉得可惜觉得冤枉。但是归根到底,问题还是出在我们彼此身上,出在我们的性格上,就算没有语心和穆宸薇,我们还是会争吵,互不退让,直到相互厌恶。”我顿了顿,心突的疼了一下,“而如今,误会澄清了,可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没有改变,依然存在的。即使我们又在一起了,依然会争吵不休的,有多少感情可以支撑我们这样的虚耗下去呢。而我已经不再年轻了,简寒,我还有琯琯要养育要教导,我没有心思去经营这段感情了,去走这条注定不能圆满的路。”

简寒一双眼睛温和的将我看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个傻丫头,还真是当局者迷了。如你所说你们最根本的问题是性格太像,都是宁折不弯的倔脾气。又都那么骄傲,吵架在所难免。可是单凭你现在说的这番话,你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顾盼紫了,当年的顾盼紫不会说出这样隐忍退缩的话,她可以以爱为名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而现在呢,你已经改变了,会妥协会退让。既然你的性子变了,难保他叶慕戎没有变一变他当初的那个牛脾气。那你所说的问题,还是问题吗?”

简寒的话有些难以消化,我愣愣的握着半根黄瓜,想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和叶慕戎相处的点点滴滴。自然是算不上平和的日子,冷战了那么几遭。但也没有像曾经那样吵的天翻地覆,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最后连看一眼对方都觉得厌烦。仔细想想,确实是双方都在退让,或许也是因为有了琯琯的缓冲,往往她的一个笑容,叶慕戎的冷脸就绷不住了,黑墨一般的眼睛里有融融笑意。

简寒自顾的开始炒菜,由着我捏着半跟黄瓜,呆呆的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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