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给我们讲了一下他的遭遇。
原来她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她的爸妈也很有钱,是个年轻的夫妇,鬼娃在家里是个非常受宠的小公主,可是呢,天不遂人愿,被一个邪恶的道士盯上了,那恶毒的道士给做了法,原本好好的孩子突然就生病,去医院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病症,需要观察一下。
在ICU呆了三天的鬼娃,突然生命体征下降,死了。
等鬼娃再醒来,就发现在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她经过几个月的研究,发现这是一个酒坛里面。
鬼娃每天在里面哭啊哭啊,叫着爸爸妈妈,可是谁也没来救她,她自己也出不去,一接近瓶口就被弹了回去,还很痛。
后来偶然一天来了个小男孩,把她放了出来,她看到旁边有着好几十个一模一样的坛子,坛子的封口还有一张黄符贴着。
这个男孩就是郎朗,可是郎朗才两岁左右,怎么可能会把鬼娃放出来呢?
后来我得到了答案,是因为有天韩宇和张晨带郎朗去乡下小河边玩,玩着玩着郎朗就看到一个小房子,爸妈一个没看住,他就颤颤巍巍的走过去了,等到韩宇张晨看到的时候,郎朗已经钻进去并且把黄符揭开了。
这把韩宇两夫妇吓的不轻,因为那个小房子是土地公的庙宇,韩宇推推搡搡的让张晨去把孩子抱出来,顺便道个歉,可是等张晨到了那个小庙跟前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并没有土地公公的尊相,只有几十个被封着的小酒坛,墙壁上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黑字,张晨松了口气,回来跟韩宇说什么都没有,郎朗只不过是揭开一个酒坛的封口而已。
鬼娃虽然被放了出来,她看到这个小男孩可爱的紧,就想跟他玩,可是张晨把他抱走了,鬼娃急得很,就窜了出去,被伤的不轻。
跟郎朗回到家后,每天夜里都会找郎朗玩,鬼娃也越来越稀罕郎朗。
可是最近,鬼娃觉得这附近总有种熟悉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令她很恐惧。
果不其然,从郎朗下楼丢了魂后,鬼娃就看到总有一个长得跟耗子一样的中年男人在楼区徘徊。
她想提醒她们家人,可是又现不了身,每天又急又怕。
看着郎朗一天天跟她生前的病状一样,就非常的伤心,终于等到了我们。
说到这里我就大约的明白了,可能是有人想要郎朗魂干一些什么损事。
为什么盯上郎朗,大约也是因为郎朗给鬼娃的魂放跑了的原因,而那些小坛子里都是些小孩子的魂吧。。
可是要这么多小孩子的魂干嘛呢?
“估计是要拿来炼小鬼”一直站在沙发尾末的元白开口了。
我眉头皱的更深了。
如果是这种事情的话,那我们就管不了了。
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起。
拼道法我和元白都不是个儿,说不定还会让人家摆一道。
“师兄,这件事,我们管不了了。”我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告诉元白。
元白抿着嘴没说话。
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拿出一个收鬼符让鬼娃暂时进去呆着。
元白把灯打开,我刚想进屋告诉他们,这活不接了。
赵云芳先我们一步出来跪下了。
“苏先生,元先生,你们不能不管啊,救救我孙子吧。求求你们了,要多少钱都行,不然的话我这条命都给你们了。”看着六十多岁的老人,跪下痛哭流涕,我的心情也算不上好。
我看了看白景,也是一脸的苦相,又看了韩宇和张晨,韩宇抱着郎朗默默流泪,张晨眼泪在眼圈。
“我们试试吧”元白突然出声,
我惊讶的回头看他,他摸了摸鼻子,转眼看了别处。
“真的吗?谢谢谢谢,只要能救活我孙子,我干什么都愿意呀”赵云芳眼睛一亮,要给我们磕头,我们哪能真让她给我们磕头,这是折寿的呀。
我和白景把赵云芳扶了起来。
“我们回去想想对策,明天再来。说完我们就告辞了。
回到车上,发现我们车后备箱的锁被人撬开了,里面的纸人什么的也都被破坏了。
我暗暗咂舌,可惜了这些纸人。
“哎?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白景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招呼我们过去看。
纸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不要多管闲事。
元白冷笑一身,上了车。
白景把纸条揣在了裤兜里,也上车了。
我刚要拉开车门,余光扫到前面树后有一团黑影在动,刚想出声。
元白在车里轻轻摇头,我瞬间明白,把要出来的话吞到了肚子里,上车了。
白景发动了车子,路过大树时我还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微微惊了一下,长得好可怕。
长长的头发,脸跟耗子长得一样一样的,就是没有那么多毛。
身子矮小而瘦,弓着腰。
一路无话。
到家里本想跟他们两个商量商量对策。
“累了,明天再谈。”元白扔下这句话就上楼了。
而白景则是一副高深的样子,气得我胸口发闷。
上楼洗了个澡,热了杯牛奶回屋发现都快一点了。
码了张字,看了一眼表,接近三点。
上了趟厕所就睡下了,刚躺下就听见外面有咚咚的声音,我没管,以为是些小游魂在闯地下室的门。
就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快11点多了,懒洋洋的去洗了个脸,下楼发现之后白景一人在做着饭。
“早啊,公主”白景拿着铲子跟我打招呼。
“哈欠~早。”我也回了一个。
“地下室的符纸又开了吗?昨晚吵的我睡不着。”白景疑惑的问我。
“我去看看”我从包里拿了张符就往前院走。
“不用去了,不是地下室的问题。”刚出门口,元白慵懒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我回头一看,他穿个大裤衩子白T恤,拖鞋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