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泽的意思有些有趣。姑娘是来玩的,不是来操心的,有啥事儿你说有啥屁你放,放完她一会儿就休息去了。宫里头那个意思,他也窝火,姑姑你做事儿太过分,自从女儿不能嫁给六哥后,你更年期提前到来似的,至于嘛。大家好好相处,都是皇亲国戚,一辈子荣华富贵。可姑姑好像感觉到以后黑暗的日子似的,忽然间拼命的攫取攫取攫取,唉。
姑娘眉头挑的灯笼那么高,眼睛瞪得灯笼似的,我就是累了,该休息了,我困了。
秦时蕙被逗得直笑,和夏霜两个小姑娘也不说话,斯文的坐着,闷笑。
秦时洳将两个妹妹看啊看,按说两个妹妹回避,秦淮就能开口了,他和哥是能听的。可这么一说,那不就多两个妹妹?两个妹妹有啥不能听的?这两个玲珑剔透的妹妹,和六嫂是一样的,六嫂十五岁都去了安西卫、哈维国嚣张,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难道听一下这个话都不能?
秦时洳对秦淮不高兴了,你莫要欺妹妹太甚。他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回避,哥的心腹、姑娘的人,将竹林周围围了,秦淮你讲,讲得不好看我怎么拾掇你!
秦时蕙和夏霜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哼哼,我们要跟姐姐玩呢,你个半老头狐假虎威算个什么东西?就算肃晏王来了,也不能这么不客气,哼。
秦淮的态度是有些不大好,催了两次,姑娘却不理他。
这里没人当秦淮怎么一回事,只有他自己当自己一回事。
不过清场完毕,秦淮还是,努力稳定情绪,问姑娘。“临桂王在平南卫大营左近遇刺,传言是‘琥珀’做的。是不是你让人下的手?”
哦?姑娘眉头一挑,看着秦淮,笑,平静的笑,应都懒得应。你有什么资格责问我?
秦时泽和秦时洳惊了一跳,忙追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这个时候临桂王遇刺,这是相当敏感的政治问题,这能刮起老大一股政治旋风,席卷整个齐朝!
皇帝许的三年之期将满、临桂王颇有令名,肃晏王找到爱妻、重拾辉煌,这是明的。姑娘发话调回平南卫辅国大将军周黍华,西边又让“琥珀”动手。现在将“琥珀”卷进去,到底能带来多大麻烦,没有两天两夜,推算不清楚。
“可得死否?”姑娘忽然问。
既然推算不清楚,也不急着去想那许多。秦昇那弱智,还不如和李渊一样早点死,色鬼。
秦淮看看秦时泽,看看姑娘,差点咬了舌头,这么大的事儿,你就这么一句?听起来好像真是姑娘干的。秦淮噼里啪啦就发牢骚、听着像是教训。
“好在在平南卫附近,抢救及时,性命无忧。不过‘琥珀’很可能会……”
姑娘回头,招手,让晏澜过来,淡淡的和他说。“去平南卫,将那色胚砍了。砍了他命根也行,他不是有儿子了么?”
“诺!”
晏澜兴冲冲,砍秦昇这么好的事儿,不用谁买单他也去。那个贱胚,没事就妖娆,活多了。
秦淮忙冲出去追晏澜,你这时候还去平南卫,这不纯没事找事嘛。
姑娘果断的给羊娃子一个眼色,这会儿郑缤没在,羊娃子就在了。
羊娃子也不喜欢秦淮,当日若非秦淮,这个秦晏的狗,他也不用和姑娘看岩画未遂,被逼困在这么木乱的地方。他喜欢天地自然,喜欢自由自在,喜欢大河向东流。他窜上去一刀拦住秦淮,姑娘的眼色是拍晕你,我就使劲打!
刀锋呼呼,逼的秦淮忙顿住一步,把剑相迎。
羊娃子胳膊抡圆了便是一刀,打倒你个混账,竟然责问姑娘,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淮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出了状况,你忽然对我下杀手,这什么意思?哥我一堆的事儿。
羊娃子长镰刀犹如蛟龙刀刀缠着秦淮,秦淮不敢小视,打叠起百倍小心来应对。
两人从竹林杀到竹林外,淡淡的宫灯照耀下,刀剑生辉,人影如风,煞是好看。
姑娘和诸位看了一会儿,对秦淮的武功很佩服,他虽然武功不算最高强,但防御特别扎实,一时半会儿羊娃子也捡不到很大便宜。姑娘一琢磨,冷喝道。
“拿下!”
周围窜出五六个千牛备身,包括晏澜,将秦淮围了,一起动手,很快将他逼入下风。
秦淮一面招架,一边大喊。“姑娘,这是为什么?”
姑娘淡然冷笑。“为什么?他一个苦肉计你来问我,我问谁去?看你连日辛苦,就休息几日吧,我是为你好。”
“苦肉计?”秦时洳纳闷的难着姑娘,秦昇苦肉计?苦肉谁?苦肉做什么?
那边羊娃子一刀砍了秦淮的腿,差点将他腿打断。秦淮无奈的投降,让晏澜一掌拍晕了。
姑娘气息冷然,不再刚才嬉笑怒骂的样子,而是变得睡醒的狮子一般危险十足。让人将秦淮关起来,她拉着夏霜的手,握了一下,才给秦时洳解释。
“他可以为自己讨一点同情心,假装说,哦,我以前是浪荡子,可我现在改过了。‘琥珀’这些人或许不坏,可竟然拿着我以前的过错对我下手,太过分。‘琥珀’竟然敢随便对王下手,绝对要剿灭。‘琥珀’是谁的?是西边郑国一带发起的,那就是陶王或肃晏王的,陶王的力量也就等于肃晏王的。肃晏王有一支这样强大的力量,临桂王能容忍?”
姑娘看着秦时泽,你将“琥珀”卖给秦晏,容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