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御史台御史程法通，弹劾抚远军致远卫游击将军吴凡，有违道义，下令屠城！臣弹劾抚远军大将军纳兰察音扰乱军纪，罔顾军法！下令抚远军以游击将军令为尊！”
冯远山头疼的看着程法通，屠城这个事，又不是屠的中原的城。管他干什么？
这次就连黄老将军也觉有点头疼了。
说白了，这个屠城的事才是真的头疼。冯远山也知道，屠城，这是中原读书人痛恨的事，你要是不给个交代，这就是动员国本的大事。而且屠城这事，没法抵赖。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小太监从外头走了过来。轻轻走到刘公公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刘公公听完后，轻轻走到冯远山身边，轻声道，“陛下！”
冯远山斜眼看了一眼刘公公，“何事？”
刘公公轻轻向前，低声道，“草原信使到，议和。并请惩处抚远军致远卫游击将军吴凡！”
冯远山一愣，看了朝堂一眼，开口道，“今日暂且退朝，明日再议！”
冯远山站起来就往后走。
“宣左右仆射，礼部尚书，户部尚书到紫宸殿！”
……
马车上，吴凡看着纳兰察音说道，“这次的事要坏！”
纳兰察音看着吴凡说道，“能坏到那去？”
“呵呵，”吴凡突然乐了，“罢官？夺爵？”
纳兰察音白了一眼吴凡，“这不是好事么？”
吴凡点点头。
然后开始说起来了，“南家庄的工程还要搞！西大营的军队还要继续训练！”
又想了想，吴凡抬头道，“好像没什么事了啊！”
纳兰察音摇头道，“抚远军的赏赐估计是没了，但我们还是要给士卒们一些赏赐！”
“受伤的，要抚恤，虽然此次伤的不多！”
吴凡摸了摸下巴，“我印象中，似乎没有阵亡的！”
纳兰察音想了想，确认道，“没有！”
吴凡笑笑，“好吧，又是一个可以攻讦抚远军的借口！”
吴凡和纳兰察音在那边说说笑笑！
而在紫宸殿内。
冯远山端坐在御座上，礼部尚书唐鄅正在仔细看着一份国书。
左右仆射，户部尚书则在皱眉苦思！
唐鄅看完国书后，抬头看向冯远山，“陛下，按草原人国书山所写，他们愿意议和，但是要求我们支付三十万石粮食！五千石食盐。还要求严惩抚远军致远卫将军吴凡！”
冯远山抬头看向左右仆射，“二位卿家怎么看？”
室丰沉吟道，“陛下，三十万石粮食，倒是能拿的出来，虽然费点事。但是这些粮食恐怕是草原人的救命粮，如果我们给了，草原人就能熬过这个冬天。”
“这个粮不好给啊！”
户部尚书贾尚书拱手道，“陛下，五千石食盐是个大问题。那个信使点明了，要精制盐，臣实在不知道这个精制盐是怎么回事！”
冯远山沉吟道，“精制盐就是吴凡的有家铺子搞出来的，他们在草原上卖的，就是精制盐！”
贾尚书开口道，“能否请陛下下令，让吴凡交出配方和工艺，以便我们制备精制盐！”
冯远山眼一抬，看向贾尚书，“此事再议！”
李信然开口道，“陛下，从草原人的国书情况来看，抚远军立下的大功很有可能是真的！”
冯远山眼睛一凝，“你的意思是？”
李信然说道，“阿拉坦胡雅克很有可能真的死了，就算没死，也不能主事了！”
唐鄅疑惑的问道，“何以见得？”
室丰接口道，“这封国书，措辞强硬，毫不客气！”
唐鄅皱眉道，“这不正是草原人的一向做派么？”
室丰摇头，“草原人的做派是有什么事，先打过再说，打完了，再议和！”
冯远山若有所思的说道，“室爱卿意思是说，草原人是在诈我们？他们不敢打？”
室丰摇头，“不是不敢打，而是不想打！”
“何解？”
“陛下，草原人遭遇雪灾，十六部族被屠，金乌城被破，没有粮食，没有给养，王也死了！他们没力气打了！”
“哪为何说他们不是不敢打？”
“陛下，狗急跳墙啊！”李信然点出关键点。“陛下，草原人现在是跟我们打，是个死，不跟我们打，也是个死！所以他们不想打！但是不能不打！”
冯远山醒悟道，“除非我给他们粮食？”
冯远山缓缓思虑道，“如果我们再打一仗，只是死死守住草原人的反扑！”
冯远山眼光闪烁！
“陛下，打不得啊！“贾尚书突然跪下道，“陛下，国库已空！再这么打下去，明年，一旦有点饥荒，我们连救灾的粮食都没有了啊！”
冯远山站起来，四下走动，“粮饷，粮饷，这该死的粮饷！”
李信然踏前一步，“陛下，威武军的抚恤还没发！”
冯远山一怔，倒吸一口气，“差点把这事忘了！”
李信然又说道，“抚远军此次大胜，赏赐，也不能没有！”
冯远山颓然的坐在御座上！
冯远山有气无力的抬头道，“议和，给他们粮食！”
唐鄅拱手道，“惩处抚远军的事怎么办，陛下？“
冯远山冷哼道，“抚远军大胜，何错之有！”
室丰皱眉道，“如果他们咬死要惩处吴将军呢？”
冯远山皱眉道，“室爱卿，依你之见？”
室丰说道，“提前惩处，按我们的方式惩处，这样就能堵住草原人的嘴。你们要惩处，我们惩处了，总不能让我们按照草原人的方式惩处吧！”
冯远山皱眉道，“抚远军打了胜仗，却还要受罚？”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吭声了，这一招，等于把军方得罪死了！
冯远山看看他们，一摆手，“罢了，我来下旨吧！”
沉思片刻，冯远山开口道，“抚远军致远卫游击将军吴凡，私通草原，中饱私囊，除游击将军衔。除礼部员外郎之职。委任为镇抚司主事，着令巡查江南，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此命令一出，众人皆楞。
吴凡身上有三个职位，礼部员外郎，就是为了去训斥镇南王临时加的官号。礼部员外郎本来也是个闲职，拿掉不拿掉，无所谓。
第二个职务，就是抚远军游击将军，这个是实打实军职。现在被除掉了。但是，但是他媳妇是抚远大将军，所以他在抚远军内说话好用。现在只是将他游击将军拿掉了，他就指挥不动抚远军了么？
可是，还有第三个职务啊，就是军略司提司，那个可是专门探查军情的啊，也是情报方面的衙门。
可是吴凡又被委任为镇抚司主事，镇抚司是什么，是负责监察文武百官的啊。
国外军情，国内百官，情报两大系统的实权，吴凡全都有了。这算什么？把虚职全给去了，全换成实权官职了。虽然品级下降了，这是贬斥么？这尼玛是重用吧！
但是想想抚远军立的大功，好吧！陛下你开心就好！
冯远山再次开口道，“抚远大将军纳兰察音，御下不严，除大将军号，贬为抚远将军。罚俸半年！”
没人，众人还等下文呢？一听？没了？就降了一级？罚了半年俸禄？朝内谁不知道，现在抚远大将军府上自从开始做生意后，哪钱赚的，还在乎俸禄？至于大将军还是将军，降了一级，但是抚远军还在抚远将军执掌，动都没动，这个惩罚，完全就是走过场！
冯远山想了一想，“抚远军奔袭奔狼原有功，全军犒赏，所有封爵，勋位升一级！受伤，死亡兵士，升三级抚恤！”
说完了以后，冯远山摆了摆手，“去颁旨吧，告诉吴凡，今夜连夜离京！另外，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吧？”
刘公公忙说道，“喏！”
冯远山就说道，“年前爱去哪去哪，年后再去江南！”
刘公公忙躬身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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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远大将军府
刚刚回来的吴凡和纳兰察音还在商量怎么解决接下来的一堆小问题，突然前边来人说，刘公公来了。
吴凡和纳兰察音两人相视一眼。无奈只好往前厅走去。
前厅
看见吴凡和纳兰察音进来，刘公公忙上前两步，对着吴凡和纳兰察音说道，“二位，老奴是来宣旨的！”
吴凡和纳兰察音双双跪倒。
刘公公开始宣读圣旨。读完圣旨，刘公公连忙向前扶纳兰察音起来。
长公主，驸马爷，陛下还有一道口谕。
吴凡连忙说道，“公公请说！”
刘公公说道，“陛下意思，驸马爷赶紧离京，这段时间，在外头躲一躲。等年后了，再去江南巡查！”
吴凡眯缝着眼睛，“行，刘公公，我知道了！”
刘公公笑呵呵道，“既然如此，老奴告退了！”
纳兰察音突然开口道，“刘公公，请麻烦转告陛下一声，纳兰察音也打算随夫君一起出京！”
刘公公脸色大变道，“抚远将军，怎可如何？”
纳兰察音淡然道，“刘公公，夫君离京赴任，我这做妻子的伴随左右，有何不可？”
刘公公连忙道，“抚远将军，别人自当无不可，可是抚远将军可是抚远军主帅！怎能轻易离开？”
纳兰察音说道，“如果陛下不允，纳兰察音便辞官便是了！”
刘公公吓的脸色煞白，连忙说道，“抚远将军稍等，老奴这就进宫禀告陛下！”
看到刘公公飞一般的跑出去。
吴凡看向纳兰察音笑了笑，说道，“你这就任性了，你明明知道，陛下此次其实是让我们背了黑锅，但并没有真的处罚我们!只是让我避开这事！”
纳兰察音点头，“我知道，我也懂，但是夫君你这一去江南就是至少半年，难道让我在明城独守空闺？如果这样，我就不当这什么抚远将军了！”
吴凡笑了笑，“好吧，先收拾东西，不管怎么说，离开京城是必须的了，只是抚远军中，恐怕还是要交代下的！”
纳兰察音笑了笑，“让夏侯接手吧，我不在了，夏侯接手抚远军再合适不过了!”
吴凡突然笑着问道，“这次朝内知道怎么多我们在奔狼原的事，却屡屡不提我们战功的事，你怎么看？“
纳兰察音冷笑道，“抚远军是唯一一支高级将领都跟玄门无关的军队。那么下边的兵卒就自然而然有众多耳目了？“
吴凡想了一想，“你手下四人都和玄门无关？”
纳兰察音想了一下，“夏侯是父皇派到我身边的，李大志是李三思的儿子，父子俩闹的好像很僵！铁峥似乎出身玄门，但是我从来没见到他跟玄门有联系！查九我知根知底，是信的过的人！“
吴凡想了一下，好奇的问道，“好像查九在盯着夏侯？“
纳兰察音对着吴凡翻了个白眼，“是他自作主张！“
吴凡笑了，“因为夏侯对你有非分之想？“
纳兰狠狠的白了吴凡一眼。
逗了纳兰察音两下，吴凡开口道，“我去趟铺子，刚回京就要离京，我去见下军略司的人，西大营我就不去了！“
“等等“纳兰察音叫住了他，”这次下江南，你带什么人去？“
吴凡皱眉道，“抚远军的人，我就不好带了，毕竟他们还是朝廷官员，我一个白身，带他们走不合适！“
纳兰察音皱眉道，“你还是军略司的提司，不是白身，不过确实你身边带着士卒不合适！“
吴凡想了想，“我从军略司带几个人吧，毕竟这次去江南，应该不用打仗，倒是需要会办事的人！“
纳兰察音点头。想了一下，“甲徒正在训练第二批暗队队员，要不你从暗队带几个人？“
吴凡摇头道，“这次草原之战，赵有廷他们经验增长的很厉害，让他们和其它的暗队的人继续训练吧，这次用到他们的机会不多！“
纳兰察音说道，“江南那个地方，高手众多，如果有麻烦，得是高手才能应付！我让三叔跟我们一起走吧！带上二型，应该就差不多了！“
吴凡点头，“那我去铺子了！“
纳兰察音点头道，“路上小心，晚上回来侯，我们一起离京！“
出门后，吴凡打发门房带着自己的贴子去三边侯府请柴允文来有家铺子会面。自己就直接本着有家铺子而去。
等到了有家铺子，吴凡就先看到有家铺子上边几个憨实的汉子在卖鸡蛋灌饼，还有包子，韭菜盒子。
吴凡一乐，这菜式丰富了好多啊，府里这些吃食，几乎都被他们学来了。
吴凡进了铺子，四下打量着，里边竟然还有空位。
看到吴凡进铺子，老韩赶忙走了过来，“东家！“
吴凡点点头，老韩直接虚引，“东家，咱后边聊！“
吴凡直接往后就走。老韩喊道，“猴子，给东家拿两张灌饼！再来碗豆浆！“
后院，吴凡坐在凳子上，吃着灌饼，喝着豆浆，感觉又回到了地球上的生活！
老韩笑呵呵的说道，“东家，早饭没吃多少吧，这就饿了吧！“
吴凡想起早上被众女一人一口的喂粥，喂馒头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战，“早上没少吃，但却是没吃好！“
老韩笑道，“我还以为东家早上没吃到东西！东家，这次来这里，是要带人走？“
吴凡眼睛斜瞅着老韩。
“行啊，老韩，什么都知道啊？“
老韩嘿嘿笑着，“刘公公给传的话！“
吴凡想了想，问道，“军略司王烈被贬了后，谁在负责？“
老韩不好意思的笑道，“回东家的话，是俺在负责！“
噗~~~，吴凡一口豆浆全喷了出去！
吴凡呆呆看着老韩，“老韩啊，你这几个月不见，大发了啊！“
老韩连忙说道，“东家，看你说的，基本都是托你的福。王烈被贬之后，刘公公就让人传话，军略司以后是东家你说的算，但是东家不是去奔狼原了么，我是东家提拔的人，刘公公就让小的暂管军略司的事！“
吴凡想了下，“你什么职务？“
老韩回道，“职务不变，还是舆情处，只是暂管！“
吴凡摆摆手，“舆情处主要是军情分析，你还要管着军略司的人，不合适了，你升到军略司，主事！“
老韩连忙躬身道，“遵命，提司大人，谢提司大人栽培！“
吴凡一瞪眼，“少来这套啊，咱可是军中出来的，不讲究这个！“
老韩点头道，“东家，你放心吧，军略司都是咱军中兄弟，不会出问题的！“
吴凡点点头，又问道，“单环艺呢？“
老韩回道，“老单现在负责市井情报人员的管理！“
“让他也直接进军略司，掌校令，这次下江南，让老单跟着我！“
老韩接着问道，“老单一个人怕是不够，再带上瞎子吧！“
吴凡问道，“瞎子？“
老韩点头，“瞎子眼光好，头脑灵活，是个能办事的人！东家带他身边方便！“
挠挠头，吴凡说道，“所以我才好奇，你们为什么总叫他瞎子？“
老韩讪笑道，“诨号，诨号！那我这就叫老单和瞎子过来！“
吴凡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前边柴允文带着窦乂进来了。
见面就拱手道，“吴哥，这次啥也不说了，我们来回折腾，赚大发了!”
窦乂也拱手道，“车马行最近已经有了百辆多马车，我们已经准备了两百辆马车！“
吴凡乐呵呵的问道，“车马行的生意和草原的生意怎么样了？“
柴允文神神秘秘的说道，“吴哥，朝廷要跟草原议和，要送粮食和盐！“
吴凡看着柴允文，“盐怕是从咱们手里收吧？“
柴允文乐呵呵的点头，“江南的盐场已经忙不过来了，近一个月的货全被定走了，现在明城内到处打听怎么能买道精制盐，未来三个月的货都被订出去了！我现在就等着窦大哥的车马行赶紧给我运货呢！而且全国转运粮食的生意，十有八九，也是咱们东风车马行的！“
窦乂一挑大拇指道，“不瞒二位，现在车马行的马车已经供应不足了，车夫也不足了！为了铺货，我已经生生把其它生意停了！“
吴凡笑道，“回头我再投点钱进来！“
窦乂一伸手，“吴兄，你要再投钱，可就是打我的脸了，这主意你出的，马车，都已经赊价卖我了，现在东风车马行的生意大部分都是你的，我要再做不好，我真的没脸合伙做这个生意了！“
吴凡一点头，“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
柴允文问道，“吴哥，今日找我来？“
吴凡回答道，“我被贬官了，今日就要离京！“
柴允文一愣，“你这立了大功，怎么会被贬官？“
窦乂也是紧张的看着吴凡。
吴凡呵呵一笑，“回去问你爹去，我给你讲也不明白！“
柴允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吴凡继续说道，“两个事，一个事，盐铁走私，粮食换马匹，继续做！“
柴允文眼中一喜，“怎么做？我们不是刚和草原人打完么？能做么？“
吴凡呵呵笑道，“继续做，草原，横漠关以北，白马部，向老板知道怎么找他们！“
窦乂点头，“老向跟我说过这事，但是吴大人你刚刚打了白马部，又和他们做生意？“
“放心吧！“吴凡说道，”白马部被我打怕了，而且他现在死了这么多人，再没有强大的贸易资本，白马部就彻底废了，他现在恐怕什么生意都敢做！“
柴允文点头，“放心吧，吴哥，如果白马部真的还敢跟我们做生意，我一定把盐铁生意和粮食换马匹的计划做到位！“
窦乂若有所思的想着，开口道，“要不，我亲自跑趟白马部，就当给车马行探路了！咱们把生意做到草原上？“
柴允文一拍大腿，“这主意好啊！“
吴凡点头，“不错，是个主意！“
吴凡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一事，陛下命令我，让我下江南巡查，给我一个镇抚司主事的职务，陛下的意思，可能是想对江南的不规矩的大户出手，给朝廷再弄点钱！“
柴允文点头，“这两年，朝廷是穷怕了！“
吴凡点头，然后说道，“你们有没有江南的生意，要收敛的或者提前打招呼的，另外，我想在江南发展海运，到时还需要你们帮忙！“
柴允文摇头道，“江南我家一直插不进手去！如果吴哥这次搞海运，我们家一定是要参一脚的！“
窦乂想了想说道，“小人倒是在江南有些生意，但都是规规矩矩的，稍微有些不合规矩的，吴兄弟该处理自然如何处理！“
吴凡好奇的问道，“什么地方？”
窦乂说道，“江南春！扬州的一个酒庄，卖些美酒与美色！”
吴凡一幅我懂的的笑意浮现，“原来窦老哥还有这么好个地方？”
窦乂摇头道，“让吴兄弟见笑了，江南春的生意虽然是我的，但我已经不能插手了！”
“哦？”
“我与当地的一名富户合伙，但此人已经把持了江南春，只是每年分我分成倒是很守规矩，一分不曾少我的！故我也懒的管了！”
吴凡好奇的问道，“哪一户？”
窦乂说道，“江南首富，胡满堂！”
吴凡一怔，“他可有兄弟？”
窦乂点头，“他兄长便是文名满天下的胡庸，他有一个弟弟，是江南道扬州府尹胡义！”
吴凡点点头道，“我知道了，看来我去江南，倒真是要拜访一下这位了！”
窦乂好奇的问道，“吴兄弟与他认识？”
吴凡笑笑，“不认识，但有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