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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殿前奏对

海丰,绿营大营

吴凡已经在绿营中足足休息够了有至少十几天时间,每天的日子就是辛苦并快乐着。

这天,纳兰察音从海丰大营回来后,径直到吴凡身边。

“夫君?”纳兰察音的表情略为奇怪!

正享受着萱儿的按摩的吴凡抬头看了一眼纳兰察音,“怎么了?”

纳兰察音看了一眼吴凡,“陛下宣召我回京述职!也包括你!”

吴凡有点不明白,“这啥意思?”

纳兰察音,犹豫一下,然后说道,“临阵召唤将领,多半是朝内出事了,应该是有人弹劾我了!”

吴凡爬了起来,“弹劾?这个时候?”

吴凡皱起了眉头,“七星殿发难了?”

纳兰察音犹豫了一下,“可能吧,看来我我们得回京一趟了!”

吴凡点点头,“都带谁回去?”

纳兰察音白了一眼吴凡,“绿营不能带回去,得留在这里,现在的抚远军很多事,都要靠绿营处理!燕奴坐镇绿营,没法回去。京里事情多变,得能处理事的,彩衣跟着回去吧!薇薇也得跟着回去。”

纳兰察音这边说着,看了一下周围,周围的几女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纳兰察音瞥了一眼萱儿,“我带小潆回去,你带着萱儿吧,身边没有个信得过的人也不方便!”

纳兰察音回头看着燕奴道,“燕姐,这次麻烦你留在这里了,一旦有事,一定要保证绿营周全,全身而退!”

燕奴恭敬开口道,“主母放心,燕奴一定保证绿营没事!”

吴凡皱眉道,“没这么严重吧?”

纳兰察音摇头道,“只是以防万一!”

吴凡沉思了半天,“把暗队带上吧!让他们先去南家庄!”

十天后,明城

城南的道路上,一队骑士护着一辆马车正在往明城方向赶去。正是往明城赶的吴凡和纳兰察音一行。

驾车的是柳薇薇,而马车内,吴凡斜靠在萱儿身上,小潆正在给吴凡捶腿。纳兰察音正是在稳坐,慢慢看着书!纳兰察音看的正是天书第二卷,天工谱!

吴凡突然开口说道,“今天晚上去西苑?”

纳兰察音头都没抬,“不,今晚进城,我们先去抚远将军府!”

吴凡一怔,问道,“怎么了?突然回将军府住了?好一阵没回去住了!”

纳兰察音说道,“回京述职,不能住城外,容易遭忌讳,另外,我今天晚上也要去黄老将军府上看看,问问朝堂内的事情!”

“哦!”吴凡才反应过来,然后觉的无所谓,又闭上了眼睛。“感觉你这次好紧张。”

纳兰察音叹了口气,“我一直不喜欢朝堂,所以尽量不碰朝堂上的事,但这次,怕是躲不开了!”

吴凡撇下嘴角,“当官真麻烦!”

……

傍晚,威远将军府

纳兰察音打发小潆轻轻的敲了敲府门,片刻后,一个小角门打开,门房出来,一看到是纳兰察音,连忙上前施礼道,“纳兰将军,老爷说了,您来了,直接里边请!”

纳兰察音点点头,带着小潆直接从边门入府。

中院客厅,纳兰察音坐下一阵以后,黄韬老将军就从外面走进来!

纳兰察音连忙行礼,“黄老将军!”

黄韬摆摆手,直接坐到主位上,“都自己家里,不用这么客气!”

纳兰察音也是慢慢坐下!

黄韬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时辰前!”

黄韬点点头,“是想问京里的事情吧?”

纳兰察音点头,“阵前召回主将,是京里出事了吧?”

黄韬略微沉吟,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这个时候,朝中有人对你发难,不寻常啊!”

纳兰察音略微琢磨一下,就照实说道,“我夫君劫了一批勇武军的粮饷!”

黄韬略一诧异,“好好的?劫什么粮饷?”

纳兰察音解释道,“是勇武军利用战事,敛财,转交给七星殿的!”

“嘶!”黄韬看了纳兰察音一眼,“这种事,你们干嘛非要去碰!七星殿敛财已久,你们这冷不丁的插手此事,我说怎么户部,御史都要弹劾你,甚至就连兵部都有人对付你!”

纳兰察音无奈道,“是陛下的密旨,让我们看看能不能把这笔钱追回!”

黄韬点了点头,“朝廷的银两。唉,七星殿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纳兰察音不解的问道,“弹劾?是朝中有人弹劾我?”

“御史,户部尚书,兵部威武大将军,主要挑头的就他们三,但是看朝内意思,怕是还会有人支持他们,这次招你回来,恐怕是想当堂奏对!”

纳兰察音点点头,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对了,”黄韬才反应过来,“你劫了七星殿多少银两,他们这么对你不依不饶的!”

纳兰察音轻轻开口道,“两百万两!”

黄韬猛然睁大了眼睛,“多少?”

纳兰察音再次开口道,“两百万两,接近整个朝廷半年的收入!”

黄韬愣愣的看着纳兰察音,“怪不得七星殿这次非要在朝堂上这么攻讦你!要是换了我是七星殿的殿主,我也会想办法对付你!这次七星殿,损失大了!”

……

宣政殿,侧殿

今日纳兰察音一进侧殿,整个侧殿就鸦雀无声。纳兰察音没有理任何人,径直走向上首,找了一个空位,直接坐了下来,默然无声!

过了一会,侧殿内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李三思装作不经意间走到纳兰察音身边,看着别的方向,仿佛跟别人说话似的,“小心些,今天会有很多人会一起发难!”

纳兰察音不动声色的说道,“多谢提醒!”

李三思说完一句话后,又慢慢的走开了!

稍顷,云板声响起,上朝的时间倒了!

纳兰察音跟着一起走到大殿上。

今天一开朝,刘公公刚唱完喏,让众位朝臣奏事,御史焦焕然就一步迈了出来。

“陛下,臣,御史焦焕然弹劾抚远将军,纳兰察音!“

冯远山看了一眼纳兰察音,面无表情的说道,“念!”

焦焕然又将那天的奏折重新念了一遍。

冯远山看了看纳兰察音,纳兰察音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吭声。

冯远山说道,“刘公公”

“老奴在”刘公公连忙躬身应道。

“将前些天,户部尚书还有威武大将军的折子也念念!”

“喏!”刘公公答应一声,随后从袖子里抽出两本奏折,然后开始当堂念了起来。

两本奏折足足念了有盏茶时间。念完之后,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

李信然和室丰两个人均是看看陛下,又看看纳兰察音。

冯远山则是一直望着大门外边,等刘公公念完之后,才开口问道,“抚远将军,你可有话说?”

纳兰察音低头回道,“臣无话可说!”

冯远山深深看了一眼纳兰察音,“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奏折里所说的事?”

纳兰察音从袖子里抽出一份奏折,双手一捧,默然无语!

冯远山一愣,然后对着刘公公说,“拿上来?”

刘公公连忙下来,从纳兰察音手中接过奏折,然后赶紧回身,递到冯远山手上!

冯远山拿起奏折,直接翻开一看,随即双眼一凝,随即抬头看向纳兰察音,“上面所说可是真的?”

纳兰察音低头道,“并无虚言!”

冯远山再次低头看去,随即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哈哈大笑,将奏折往刘公公手里一塞,“念!”

刘公公连忙接过来,开始念道,“臣,抚远将军,纳兰察音启奏陛下,南疆土人分为黑族,白族,刀夷三族。其中黑族占据南疆东部,刀夷占据南疆北部,白族占据南疆西部。今我抚远军割据南疆东部,修建封锁道,建立海运码头,于海丰建立互市,与南疆黑族通商,今黑族自愿递上降表,以示降伏之意!黑族圣女,大夷长,率举族皆降!而,抚远军亦在南疆西部,阳江设立互市,与白族通商,在陛下天恩之下,白族感念中原地大物博,朝廷之师锐不可挡,故愿意献上国书,自愿臣服。自此之后,白族愿意年年纳贡,岁岁称臣,以中原朝廷为尊,自称臣属!望陛下恩准!臣,抚远将军,纳兰察音,顿首!”

冯远山看了一下朝堂之上的人,开口道,“诸位爱卿,议一议吧!”

满朝文武这次心里疯狂吐槽皇帝,这议什么?一个降,一个臣服,就剩一个刀夷了!南疆之战三大部,一下就投了两个,这还议什么?

礼部尚书唐鄅说道,“陛下,这黑族举族皆降,白族臣服,怕是要出动不少使节,官员,还有这礼制,官员,还有该如何对待,这些事怕是很多,一时之间很难厘定,还望陛下给礼部一点时间,礼部呈上个折子,把这些东西好好梳理一遍!”

冯远山想起来这些事,也是一阵头疼,这里可是不少事呢!

这时侯勇突然站出来说道,“陛下,这个降,受不得!”

冯远山转头看向侯勇,“哦?侯爱卿为何如此说?”

冯远山好整以暇的看着侯勇,看他还能说出个什么来!

侯勇开口道,“黑族被抚远军困在山中,举族皆降还有情可原,白族从头至尾根本没有和朝廷任何一支军队交过手,只是和抚远军在阳江展开互市,相互通商,就要臣服,这事怕是有诈!”

冯远山眉头一拧,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说说看!”

侯勇一躬身,“抚远军在海丰,阳江开设互市,虽然是在笼络人心,焉知不是白族与黑族发现有利可图,借机喘息,即停止和朝廷做对,又能从互市中得到好处,养精蓄锐,再次反叛!”

冯远山皱起了眉头,看向纳兰察音,“抚远将军,你认为如何?”

纳兰察音拱手道,“有此可能!”

冯远山皱眉看向纳兰察音,没太明白,纳兰察音怎么会反而支持侯勇的说法。

侯勇一看纳兰察音都承认了,就连忙说道,“陛下,此事轻易不可开口!”

冯远山皱着眉盯着侯勇,“那依侯爱卿所见,应该如何?”

侯勇低头道,“黑族受降可以,但是互市不可开,一定要关闭!并且朝廷还要颁布禁令,不得对黑族和白族供应一针一线!否则,以资敌论处!至于白族,只是南疆内一支小小部族,怎能以附属国代之?必须也像黑族一样,举族降伏,废除兵戈,由我朝廷派兵马辖制!同样也要关闭互市!由此可彻底泯灭南疆叛乱之可能!”

冯远山凝眉思索着,也觉的这么做似乎更好!

抬头看向朝中文武,“诸位爱卿,以为此举如何?”

室丰出班说道,“陛下不可!”

“哦?”冯远山看向室丰.

室丰接着说道,“陛下,抚远军的互市,乃是怀柔之策。封锁黑族山林,隔绝他们互相联络,则是威压之策。抚远军刚柔并济,才能逼迫黑族投降!如此时朝廷关闭互市,一味威压,势必逼迫黑族反抗到底!而白族与朝廷本无反意,只是地处南疆,路途遥远,朝廷无法管辖,才成为反叛部落,如果朝廷贸然关闭互市,还要求在白族驻兵,这等于强迫他们,白族势必反抗,到时南疆,恐怕又将乱起!”

侯勇冷哼道,“皇恩浩荡,如果南疆土人不服管教,就打服他们便是,又岂能养虎为患?”

室丰冷喝道,“荒谬,皇恩浩荡,难道只有派兵攻打这一个方法么?刚柔相济,通商互市,何尝不是攻略手段,同样能够展现皇恩浩荡!”

侯勇躬身道,“陛下,对付南疆,不能手软,绥靖政策,就是养虎为患,早晚南疆必反,到时悔之晚矣!”

冯远山又陷入了沉思,良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焦焕然再次进言道,“陛下,臣启奏,抚远将军有通敌卖国之嫌!”

“嗯?”冯远山一愣,看向焦焕然,“何出此言,有何凭证?”

焦焕然拱手道,“陛下,海丰,阳江两处互市乃江南供应,而运输,则全由抚远军下属的东风快递负责!而抚远将军在这个生意中可以说是获利颇丰,抚远将军一力促成和谈,怕是借机敛财吧?停战,互市,这都是由抚远军一手操控,互市卖出了多少东西,收购了多少东西,户部说不清,江南说不清,南疆土人不会说,这件事到最后,完全依靠抚远将军一张嘴来说,除了抚远将军,恐怕没人说得清!而抚远将军与黑族,白族做了几天生意,就可以说服两族投降,陛下,此事,不可不查!”

程法通也出班奏道,“陛下,臣启奏,抚远军中,军制混乱,营中公然招纳女子入营,抚远将军更是军权私授,将抚远军指挥大权交由镇抚司江南道参知军事吴凡!抚远军中,公然以吴将军称呼。甚至军中专门成立一营,隽养女子,以供吴凡玩乐!而在南疆作战期间,吴凡曾多次离开大军,前往黑族,白族之地与双方商谈!期间行为,事务,无有奏报!臣以为,抚远将军纳兰察音有通敌之嫌。而镇抚司参知军事吴凡,有勾结反贼,中饱私囊,目无军纪之事!此事万不可大意,很有可能就是黑族与白族的诈降之计!”

冯远山沉默良久,突然一挥手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说完不等其它人说话,直接站起身来,往后边走去!

朝堂上,文武群臣面面相觑,互相看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公公猛然喝一声,“退朝!”

无奈,满朝文武只能施礼,然后向外退去!

……

紫宸殿内

冯远山静静的坐在御座上,向刘公公开口道,“招冯国公和镇抚司丰沛然过来!”

“喏!”刘公公连忙应声!

片刻之后,丰沛然就到了大殿门口,进殿后直接行礼,然后就默然无语。

冯远山开口问道,“南疆战事,你可知情?”

丰沛然躬身道,“陛下,臣略知一二,但不知陛下问的是什么事?”

冯远山默默开口道,“抚远军中,军权私授一事,是否确有其事?”

丰沛然低头道,“确有此事,南疆多场作战,实际指挥皆是吴凡,抚远将军几乎不管不问!”

冯远山沉默良久,又问道,“吴凡与白族,黑族私下相会,所谈何事?”

“属下无能”丰沛然躬身道,“私会一事,只知确有其事,但私会内容,所谈何事一概不知。吴凡身边几乎没有兵卒,无法打探!”

冯远山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抚远军所开互市,贸易,货物是否有问题?”

丰沛然再次低头道,“属下不敢说!”

“说!”

“正常的贸易货品,吴凡将大量的日常用品卖到了黑族,白族。而且,钱,货对不上!”

“嗯!”冯远山点点头,中饱私囊,意料之中。实际上,冯远山或多或少知道,抚远将军府上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中饱私囊,几乎是肯定的。

“还有,”丰沛然略微抬眼偷瞄了一眼冯远山,发现冯远山果然对钱货对不上不太在意。

冯远山听见一句还有就一愣,问道,“还有什么?”

丰沛然低头道,“货物中还有大量的粮食和军械,交付给白族!但是最终运到什么地方,却不得知!”

冯远山沉默了下来,良久无言。过了一会,开口道,“还有别的事吗?”

丰沛然再次躬身道,“探子打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

冯远山沉声道,“说!”

“吴凡好像从白族哪里要了一块地方,在训练自己的私军!”

冯远山已经脸色阴沉了下来,“此事确实?”

丰沛然连忙低头,“臣不敢妄言,此事确实,但并不清楚规模多大,练兵又有何用!”

冯远山半响沉默不语,直接开口道,“行了,你下去吧!以后,派人,多收集点南疆消息!”

“遵旨!”丰沛然默默答应一声,向后退了出去。

冯远山坐在御座上,良久无语,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半个时辰后,国公冯远映来到殿中,轻施一礼,“皇兄!”

冯远山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冯远映说道,“来了,坐!”

冯远映趋前几步,在旁边坐了下来。

冯远山开口道,“朕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几件事!”

冯国公低头道,“陛下请问!”

冯远山问道,“南疆之事,醉春楼可了解?”

冯国公略微犹豫,然后回禀道,“陛下,醉春楼对南疆战事知道的不少!”

冯远山看着冯国公,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就问道,“吴凡在雷州新开一处营地,练兵的事情,你可知道?”

冯国公点头,“臣弟知道!”

冯远山一愣,随即问道,“为何不曾上报?”

冯国公拱手道,“不是不报,而是不知道该如何上报!”

冯远山眯了一下眼,“有何问题?”

冯国公解释道,“这些人要说兵呢确实是按照士卒的标准招收,可要是说兵卒呢,又不尽然,他们练的东西,根本不是士兵该学的东西,所以臣弟一时犹豫,就没有报上来!”

冯远山好奇的问道,“这些兵卒学的是什么?”

“木匠,观星,辨识水情,堪舆,种植,操船!”

冯远山一愣,“这些,不都是工匠的法度么?”

冯国公点头道,“正是,要说这些是工匠,他们可是都入了抚远军的军籍!要说这些人是抚远军兵卒,可是这些人学的又是工匠之术,再加上抚远军有开府招募兵卒的权限,所以臣弟就不知道这个事该如何上报了!”

“哦!”冯远山点头,脸色就好上许多!

想了半天,冯远山又问道,“这些兵卒是干嘛用的?”

冯国公仔细思良了一下,回禀道,“回皇兄,除了能操船远航,疏通商路以外,想来并无其它用处!”

冯远山摇摇头,“这个吴凡,还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冯国公开口道,“陛下,江南道哪边,吴凡怕是侵吞了不少银两!”

“哦?”冯远山开口问道,“有多少?”

冯国公低声说道,“粗略算了下,每个月怕是有数万两白银,一年下来怕不是有近百万两!”

“哼!”冯远山冷哼一声,“还真不少。”

冯远山眼神之中眼光闪动,犹豫半天,最后还是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冯国公躬身行礼,“臣弟先告退了!”

冯远山点了点头,又陷入了沉思。

离开大殿外,冯国公看着远处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吴凡啊,吴凡,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就看你这条小鱼怎么翻动明启皇朝的大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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