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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故事没有选择

老牛旁的破房里的两个人,一大一小,大的两鬓已有些许的白发,不过却有一种别样的大叔的帅气,成熟的男人魅力在失光的眼神的无形压制下内敛了许多;小的也是真小,不过孩童模样,不过,自这小儿可以去放牛起,牛儿已是硬生生的把平茂草地吃成了斜斜的小坡,低的那一边也可见根茎与沙土,岁岁年年,不过十载,草枯了又荣,牛儿眼里的放牛郎形象丝毫未变,依旧那么可爱。不过现在房子里桌边的大小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许的微妙。

“呐,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子,怎么一点儿都不像我呢?都15了,还这么嫩。”大的趴在桌子上略叹气地说。

“……”不说话,是小的。

“唉,莫不是病又发了?不能啊!寻灵草吃了都有10年了呀!本想着治好你的心智问题,这倒好还治的时断时续的,连身体也不发育了呀?”略有些郁闷,大的还趴在桌子上发牢骚。

“……”依旧沉默着。

唉,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事儿也太荒唐了吧,15年了,还是不敢相信,就这么糊糊涂涂的过了下来,我个儒雅书生现在都成中年大叔了,和我想的差的太多了吧,还好你现在又发病了,不然我也没时间在这发牢骚,养你养的是真累呀,唉!造化弄人啊!今天我就去放牛吧,我才发现梦想与现实间的差别啊,果然说书人说的都是假的!不知道你能听见不,但别跑出家去了啊,算了,还是把门锁住吧!

小人依旧呆着,也没过多久,眼睛也渐渐有了光了,“老头子呢?……该死,又犯病了。怎么时好时坏呀!我发呆的那段时间里真的只是呆着吗?好浪费时间啊,不如让我睡觉呢!”

灵魂终将泯灭,意志在梦里发愁。“就快了!再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啊!”

因为家被锁的小孩儿正打算回床睡觉,不觉间呆滞了会儿,倒了下去,但我想他这一次不会单纯的呆着而浪费时间了。

“小子,能听见我说话吧!”仿佛有一段微微的呢喃,听着脆弱和难受。

“……”有意识地沉默着,这是怎么了?我又发病了,这是哪?好黑呀,什么声音?我在做梦?

“能听见给我应一声啊!”这次稍微大了点儿,却有了些挣扎和无奈。

“你……我……这……不是梦?”小儿哪遇到过这种情况,惊讶的语无伦次。

“本还需要一周你的身体才能适应,但我没时间了,不是主角的我竟然也会相信意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自嘲了一会儿又说到,“你可以理解我为你的伴生灵魂,讲真的当我理解了灵魂的真实存在后,可吓得不轻。”

“……”小儿依旧沉默,不过这眼神好像在说着,你不是时间不多了吗?

“好吧,看来你并不惊讶,也是,毕竟是个孩子,总之,荒唐的像小说一样,仓促的像白纸一样的说明下,我好像死了,但我的意识还存在着,感受到了很强的拉扯,然后就看到了你,那时候你还是胚胎,我只能依托肉体存活,就与你附着,可能是因为你的特殊性吧,你的灵魂竟然在融合我,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彻底消失,于是我就想啊,总得和你这个宿主说说话吧,好歹证明我曾存在过!额,你有在听吗?”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小儿,你这眼神很伤人呀,算了,反正我就快没了,告诉你个惊喜啊,你这个所谓的病还有一周就好了,我的灵魂碎片你起码得消化一周,你会在梦里看到我,那是我的记忆,还有真正的意志!我出现在你面前,是提醒你,准备好吧!”

“最后,我的临终遗言,也是告诉你,我啊!没有选择生的权利,只有接受活的命运,我没寻找到的东西,不知你能否成功。希望吧!”从始至终没露过脸的不知名声音,消失了!好像能听到那种被打碎的玻璃声,也惊醒了一直以为在做梦的小儿。

“真是莫名其妙,我又发病了?”有些东西注定不会遗忘。

想了一会儿,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呀,你回来了!”

“终于清醒了!”

(故事的发生总是意外的,而意外不会给你选择,一切的源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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