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姈汐抱着睡着的狐狸刚出院子的门口就被人熊抱了,就是可怜了被夹在中间的狐狸。
她从那人胸脯抬头,“爷爷。”或许是这具身体的原因,见到了,又害怕是假象,但是很安心。
在原主的记忆里那个排众人非议的老者,虽然年过花甲,两鬓微霜,分明的棱角,穷劲有力的眼眸,身上那种统帅之气可见他曾经是一位帅气的将帅。
爷爷揉揉我的头发,“小汐汐是不是很想爷爷?眼睛都红了!”
“嗯!我想爷爷了!”苏姈汐抬头,虽然面纱遮住那个牙齿露出来的一个大大的微笑。
站在一旁的白芷不由的开心,浅浅的笑着。
“小芷好久不见也变漂亮了!”苏南程将苏姈汐揽在怀里,面向白芷。
白芷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阿爷说的哪里话?小姐才是好看。”
“白芷这丫头真会说话!咦?”苏南程将苏姈汐怀里的狐狸提起来,“小汐汐的宠物?还是只灵兽!”
苏南程盯着狐狸深思了很久,苏姈汐以为爷爷讨厌狐狸,可过会就开怀大笑。
“哈哈!我的孙女就是不一样!也只品质如此上层的灵兽才能做我孙女的宠物。”
苏南程高兴得将苏姈汐举起转圈圈,“这辈子,你是我孙女,三生之幸。”
“我也很幸运。”苏姈汐将自己埋到爷爷的胸膛之中。
自从那一场大火之后便一直重复做一件事——活着!
在那里活着唯有无心,当真的做到了,就这样我的一切都没了,醒悟时,为时已晚……
我依恋这温馨的亲情。
“爷爷。”苏琴月与苏雁儿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爷爷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转身与苏姈汐热情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
“爷爷,皇室那边传旨宣爷爷进宫庆宴,父亲代爷爷领旨了。”
“嗯。”苏南程淡淡应了苏琴月,“小汐汐想不想见那羽老头?不想我们就不去了!”
“可以。”苏姈汐饱含深意看了一眼爷爷身后的两人。
苏雁儿有苏琴月罩着,一直无法无天,这不苏琴月一回来了,就作福作威了。
“爷爷!我和琴月姐姐也是你孙女!琴月姐姐受伤你都不关心吗!那个…那个苏姈汐有什么好的!”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苏雁儿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南程。“爷爷你打我?”
苏琴月将苏雁儿拽回来,“爷爷,雁儿还小,不懂事口出狂言是琴月这个当姐姐的过错!”
“我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论何时何地,她都是这里的嫡女!做了不该做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个家掌权的人是我!”
两人被爷爷教训一番,拉着苏姈汐就走了。
“琴月姐!我们凭什么要让着那个废材!她有什么好的!我们也是爷爷的孙女啊!”
苏雁儿憋着那口气说不出的难受,可她又不能在苏琴月面前发泄。
“够了!我早就警告过你下手的轻重,不要以为你借着我的名头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苏姈汐她还好人没出什么事!若是出了事我第一个取你命来赔!”
苏琴月瞥开苏雁儿这个废物,说话不过脑子。
苏雁儿愣在原地,苏琴月居然这样对她!“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攀上了太子算就了不起了?终究是外房的人!那个废材真当自己是嫡女就了不起了?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等着吧!”
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的光芒拽到万丈深渊!
苏南程有事提前进了皇宫,她和白芷这会还在马车上。
苏姈汐趴在窗户上恹恹欲睡,窗帘随着马车轻微的动荡,飘动着。
忽然苏姈汐猛然起身!对坐一旁睡的甘甜的白芷也被她的举动下醒了。
“小姐怎么了?”马车夫感觉到车内的动静连声问道。
苏姈汐摇头,白芷应了声无妨。
“睡一觉就到了,我没事。”苏姈汐继续趴回窗户上假寐起来。
一路颠簸,晃晃悠悠就到了皇宫内,宫人将她领到御花园赏花。说是皇后说这里清静。
苏姈汐恹恹地趴在栏杆上,抚摸着探进凉亭的的花朵。
这御花园还真是清静,以前的苏姈汐怕极了与人见面的场合,又碍于身份不得不来,来了就免不了受到一些人明嘲暗讽。
偌大的御花园怎么可能真的半个人影都不见,不过是上面下了命令不准进而已。花开的正好,苏姈汐在这也不会觉得厌。
这些人是真的想护着苏姈汐,可一个废柴有什么好护的?
白芷不厌其烦的哄苏姈汐开心,她也不想佛了白芷的兴致,东看看西看看楞是把这御花园的花看了个遍。
傍晚,四周灯火嘹亮,一片喜庆,也总算有人来唤苏姈汐入席了。
一身素净华袍,衣冠楚楚,没有一分多余的装饰,也没少了一分装饰。虽其貌不扬,可就这身素净,让人挪不开眼求。
“国师对我倒是礼貌有加,不恨吗?”苏姈汐赏着眼前的花,不经意间问了句这样嗯话。
身后的国师并未起身,“为何要恨?遇到你,是我三生之幸。”
苏姈汐回身看着那个依旧未起身的国师,两人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我该入席了,还请国师带路。”苏姈汐将白芷怀了的狐狸抱过来,不含半分情绪。
苏姈汐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国师跟在她后身,三人都不曾有过多的交谈。
羽栖,羽这个国家的国姓,栖取于金线菊的花语期待之栖。皇室栖息,真是有趣的封号……
“公主与将军一同入席,下官告辞。”国师行礼便离去了,整个庆功宴上在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