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似乎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景,抱着浅婳的脚步不停,直直的往似水订的房间去。
现在是这个丫头的病重要,其他的暂时忽略。
“似水,这丫头的药可熬好了?”
月澈把浅婳安置在床上之后,看了一眼似水,淡淡的开口。
“好了Y(^o^)Y,公子,我来吧。”
似水端着药,点点头。
“不用了。”
然后在似水不解的眼神下非常自然的轻轻摇着浅婳。
“丫头,醒醒,该吃药了。”
轻柔的带着蛊惑。
浅婳略有不情愿的睁开大眼睛,迷糊的看向月澈。
脑子转不过弯来,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眼前有一个美人。
他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破可弹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意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心惊。
月澈看着浅婳又一次呆呆的看着他,嘴角又弯起了一个更深的弧度,带着低低的笑声,开口“姑娘,你现在感觉如何?”
回过神来的浅婳丝毫没有什么不妥。
“疼。”
试着想动动身子,但是刚有动作,身体上就传来阵阵痛楚。
似水和流年看着那个躺着床上眼汪汪的看着自家公子的浅婳,嘴角不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如果不是知道她本就是傻子,他们还以为她是在勾引自家公子呢!
“哪疼?”
月澈笑意不改,伸出月白如玉的修长的手,窝着浅婳略有微凉的手,仔细的给她把脉。
“全身都疼。”
浅婳皱着眉,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给拉着她手的美人。
这回,似水和流年连眼角在抽蓄。姑娘你这是什么回答啊?
算了,他们不能和一个弱智的孩子计较。
“没什么大碍了,好好吃药,过不了多久就不疼了。”
月澈放下浅婳的手,侧身从似水手里接过药碗。
月澈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扶着浅婳。
可是浅婳一看到碗里那黑乎乎的药汁,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安的缩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却疼得她龇牙咧嘴的,眼泪直落。
“怎么了?”
月澈感觉到浅婳的‘小动作’,低声的问。
“疼……”
浅婳苦着小脸眼泪汪汪的抬着头看向月澈。
“哪疼?”
月澈把药碗递给似水,皱着眉问。
“腰,腰更疼。”
不动的话,全身上下都疼,可这一动就明显的感觉到腰更疼。
“腰?”
月澈皱皱眉,手指往浅婳的腰上一移,轻轻一按,浅婳就疼得发抖。
“疼……”
浅婳疼得一张漂亮的小脸都皱皱的。
“先忍一忍,我帮你看看。”
月澈看了似水一眼,后者把药碗递给流年,上前扶住浅婳。
月澈一连在浅婳的腰上按了几处,浅婳都疼得抽气,腰,腰上的骨头没有断,但是可能也快接近断了,如果不好好照顾着,很有可能腰折。
“近几天就不要动了,好好在床上休息一下。”
月澈这话说的可谓是很是直白,对于聪明的人,那是一听就明白了,但可惜了,这浅婳可不是什么聪明人。
“(⊙o⊙)哦。”
浅婳应了一声。
“先吃药吧!”
月澈把流年手中的药端过来,看着浅婳笑得很是温柔。
“我……我能不能……不吃……”
浅婳缩缩脖子,看着月澈手中的药很是忌惮。
不知道为什么,浅婳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虽然她已经有所察觉,但是她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才刚刚醒来,所以脑子还不清醒。
“为什么?”
月澈愣了一下,不解得问。
“因为……因为……咦,因为什么呀?”
浅婳抓抓头发,皱着眉反问。
“姑娘记得自己是谁吗?”
月澈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丫头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失忆。
“我……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浅婳皱着眉想了老半天,但是却什么都想不来了。
“姑娘可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似水轻轻的问。
“浅……浅……”
浅婳想了好一会才憋出断断续续的两个字,然后又想不到了。
“浅浅?”
似水差异的重复浅婳想了老半天才吐出的两个字。
她不是叫宋浅华吗?浅浅?大概是听家里人叫多了吧!
浅婳却摇摇头“不是浅浅,不是浅浅,是……是浅……浅……”
“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月澈突然出声打断了浅婳的努力回忆。
浅婳看向月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虽然月澈的生气并没有直接表现在脸上,但是浅婳就是觉得他生气了。
“不吃药是不行的,现在先把药吃了,以后我把药改成药膳,药浴。”
月澈说的话完全就是没有商量的那种,浅婳感觉月澈生气了,也不敢在说什么,只能皱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苦哈哈的把药喝下去。
“好好休息。”
留下一句话之后,月澈就出去了。
看出自家公子心情不好,似水和流年对视一眼,都在眼睛里看到相同的意思。
似水把浅婳放在床上,再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
“那浅姑娘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了。”
“(⊙o⊙)哦。”
似水和流年走了之后,浅婳再次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回想到自己醒来的这段时间,再怎么弱智,浅婳也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她能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同,就……就好像她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一样。
身体的疼痛让她觉得她好像之前被摔过一样,腰可能已经有好几根断骨头了。虽然刚刚那个美人没有明说,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自己伤的很重。
又想到了自己没有记忆的记忆,心里酸酸的,她好难过,她是谁,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她的家人又在哪里?
这边浅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另一边的月澈心里也十分的乱。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两双眼睛?
多少年了,那双记忆中的眼睛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是巧合,还是有预谋?
月澈眼里出现少有的阴狠,不管是巧合还是有预谋,我到要看看暗处的人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敢拿自己算计,当真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