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阮阮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仆从,等一切要用到的东西,怀里还拿了把刀。
由于君悦晨跳舞要用到舞衣,要现换,江阮阮特地备了两套,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阮阮怕出现失误,而且有些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也不一定。
眼看时辰不早,江阮阮他们早早就在车里等着江凤儿与父上大人。
父上大人在江阮阮心里可谓是最没有时间观念的人,而江凤儿,江阮阮不了解,但是照现在来看,和阮晟有的一拼。
江阮阮皱眉,君悦晨看到,抬手想要抚平,却被江阮阮躲开了,江阮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君悦晨,自是尴尬,他觉得妻君皱眉不好看,想要抚平,想想就好,怎么能上手呢。
江阮阮狐疑的看着君悦晨朝自己伸来一支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君悦晨也愣了,央央收回,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
“对不起,悦晨无意冒犯妻君。”君悦晨埋着头,如果仔细看,君悦晨的耳朵微微发红。
“啊!哦!没事没事。”江阮阮摆摆手,现在她耐心有限,江凤儿和父上大人都还没有出门,现在她烦躁的很。她倒是觉得君悦晨没有冒犯到什么,只是看着他的动作有那么丝尴尬。还好这辆车除了他们两人,现在并无其它,因为父上大人还没来,只能慢慢等。
“来了来了,阮阮。”父上大人还在门口就喊到,朝着江阮阮他们走来,看来父上大人是真的看重这个节日,照他的话来说,他与盈盈在这天相识,自然是非比寻常。
阮晟一袭淡蓝色衣衫,头发半扎半披,若说头发随意,可谁随意可以扎的出来?仔细看又是细细精心弄过。不显老成,多了几丝风流。
“哎,总算来了。”江阮阮扶额,可是江凤儿还没来。
父上大人爬上车,盯着江阮阮和君悦晨就开始打量,江阮阮还没反应过来,话痨父亲就开始了。
“悦晨啊,我们江家不亏待你吧,听说你今天要上台比舞,怎么能这么寒酸的去呢?你看看你,脂粉也不涂,哎,也难怪,我们老了,你们还年轻,自然比不了,不过,最近街上新开了家养颜圣殿,哪日你我去瞧瞧?”父上大人说话都不带喘一下的,絮絮叨叨。
而江阮阮一愣一愣的,寒酸?为了君悦晨跳舞准备,她昨天好不容易找人高价连夜做了几身上好衣裳!各给君悦晨,奕玄,他们准备了一套,没有衣裳的,她也临时准备了上好的饰物打算妙武节后送给他们,怎么就寒酸了呢?
而君悦晨只是笑着附和,“父上大人言之有理。”
江阮阮无奈。
而江凤儿此时风风火火的从江府出来,大包小包,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搬家呢!江阮阮嘴角抽了抽,也懒得去管。人来了就行。
江阮阮还没看清江凤儿,江凤儿就一头栽进马车,眼神都没给江阮阮一个,也不为自己迟到道歉,反而觉得理所应当,江阮阮不恼,反正她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而父上大人眼里却有了明显的怒意,倒不是因为江凤儿迟到,而是应为江凤儿自始至终,连个安都没请,这事放母上大人身上,可就很严重了,母上大人压根忍受不了这种无理之为,父上大人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今天不能生气!今天可是他和盈盈相识的纪念日!